俞星晚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握著手機的手一頓。

她穠麗的眸子,瞬間充滿心疼。

這種感覺,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多少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她因為太想念媽媽,哭得渾身發顫。

她的聲音,帶著安慰,“會想。你別難過,你還有我。”

池硯聽著她溫柔如水的聲音,心尖癢癢的。

他多想抱著她,親吻她的唇,輾轉廝.磨,聽她喊他老公。

一直沒聽到他的聲音,俞星晚輕聲呼喚,“老公?”

池硯握緊手機,指骨泛白。

他的嗓子,開始有些癢了。

嚥了咽口水,他低音炮的聲音傳來,“星星,老公想你了。”

俞星晚心口一酥,圈圈層層的波紋,在心裡盪漾開來。

她的臉越來越紅,唇角的弧度,也越揚越大。

池硯知道,她可能是害羞了。

他輕笑出聲,“下班見。”

“嗯。下班見。”

結束通話電話後,俞星晚面上還是一副春.心蕩.漾。

袁雨靠過來,八卦的雙眼,亮晶晶的。

“晚姐,和老闆打電話呢?”

俞星晚點頭,“是。”

袁雨很喜歡她坦蕩的性格,挽著她的手,說:“現在這樣真好,你真灑脫。”

俞星晚淡笑,“陸元勳不值得。”

提起陸元勳,袁雨給她爆料,“他和林嬌公開了,上了本地熱搜。”

俞星晚並不意外,“他要副主.席的位置,肯定要官宣。林嬌這麼喜歡他,肯定也要一個高調的名分。”

袁雨問:“晚姐,你會難過嗎?”

俞星晚搖頭,“可能池硯對我太好了吧,那點苦,在蜜糖裡顯得不值一提。”

袁雨星星眼,“你和老闆,太甜了。”

俞星晚也抿唇笑了。

是的。

她也覺得很甜。

但腦海裡,又不自覺的,想起了在醫院,秦嶼提到的人。

池硯喜歡了八年,沒有在一起,愛而不得的人。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但是不是自誇,她覺得自已其實很不錯。

長得好、身材好,畫畫還這麼好。

更何況,自已可是持證的池夫人!

就算那個女人殺個回馬槍,自已也絕對不放手。

這樣想著,她暗自下決心,得對池硯更好,讓他喜歡自已。

她這個人認死理,一旦認準要對一個人好,可是會鉚足勁兒的去做。

陸元勳是人品不行,才會讓自已的努力付諸東流。

可池硯不一樣,他人品好,還說過不離婚,那自已肯定有戲。

這樣想著,她就充滿了戰鬥力。

也沒心思畫畫了,回了自已的辦公室,打算合計合計,怎麼對池硯好。

就在此時,丁當的微信,一串串的砸過來了。

【星狗,你已經好幾天沒彙報,你和我男神的進展了。】

【開葷後,是不是每夜不來一場,不得勁兒啊?】

【都是些什麼姿勢,展開說說,我流量充足。】

俞星晚看著一條接一條的資訊,似乎回到了昨晚的場景。

那些打馬賽克的姿勢,全都在腦海裡轉啊轉。

她拍拍自已的臉,慢悠悠的回:【夜夜笙歌,樂不思蜀。】

丁當立馬刷屏了——

【啊啊啊.jpg】

【色色流口水.jpg】

【想男人.jip】

她極具代表心情的表情包,讓俞星晚的心情,更好了。

她沒有回,丁當的微信電話,就打過來了。

俞星晚知道,她要深層次探討什麼。

但她也不敢聊太細節,畢竟太私密了。

這一聊,把丁當聊得酸溜溜的,“星狗啊,甜甜的戀愛什麼時候輪到我?”

“會的。”俞星晚說得認真。

丁當嘆氣,“不會了。他啊,把我當牛鬼蛇神躲著呢。”

提到這裡,俞星晚沉默了。

好一陣兒,她才說:“要不,我幫你介紹新的帥哥,新人換舊人?”

“不了。”丁當拒絕得果決,“我就不信了,我使勁兒的追,會追不上。”

俞星晚沒說加油,她知道倒追一個人,是多麼辛苦的事兒。

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丁當找個愛她的,這樣輕鬆些。

或者像池硯這樣的,雖然心裡有白月光,但是行為上,對她很好的。

讓她相信,和他過一輩子,是很有盼頭的。

此時的池硯,手裡拿著資料夾,視線落在檔案上,一臉痴漢的笑。

他還在回味,俞星晚和她打的那個電話,回味那一句“老公”。

袁朗進來的時候,有些發愣。

老闆這樣迷惑的行為,對於他這個單身狗來說,的確有些沒眼看。

陷入愛河裡的老闆,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可檔案著急簽字,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打破老闆的發春。

敲了敲門,袁朗喊:“老闆,京源的合同,需要您簽字。”

池硯“嗯”了一聲,把資料夾放下。

簽完字,池硯抬頭,“給俞家準備的禮物,如何了?”

“都備齊了,嚴格按照您給的禮單選的。”

從去老宅吃飯那天,他決定要帶俞星晚回門,就讓助理開始準備禮物。

池硯點頭,把筆放下,又問:“俞家的人事關係資料,拿給我一份。”

池硯想全面掌握好俞星晚家族的狀況,以免回門時,表現不好。

袁朗得令出去,在快下班的時候,才把資料給池硯送來。

池硯放下手頭的事,研究起了資料,比高考還認真。

等研究完畢後,已經六點半了。

他這才抓緊回龍鳳灣。

讓池硯驚訝的是,回去後看到,俞星晚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他站在廚房門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纖薄的背影。

她竟然會做飯。

俞家就算落魄了,也還用著傭人。

那她的手藝,難道是為了陸元勳才練的?

想到這裡,池硯心裡的溫暖,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

他好看的臉上,浮起一抹嫉妒。

他心裡沒有責怪俞星晚,只恨自已當年不爭氣,救個人也能暈倒,讓那狗東西撿漏。

如果當年陸元勳,冒領他的救人功勞。

他一定會去告訴俞星晚,救你的是我,你別追他,你追我。

可是。

事實是,雖然陸元勳後來者居上,但是他的確衝進火海里了。

也的確是他,抱著俞星晚出去的。

所以他沒辦法這樣說,也沒立場這樣說。

從國外治療好回來,就看到俞星晚屁顛屁顛的,追在陸元勳身後了。

他度過了難熬的最後一個月,放棄保研,出國讀研了。

俞星晚一轉身,就看到冷若冰霜的池硯。

這樣子,彷彿又回到了,她去老宅求嫁時,他冰山一樣的表情。

俞星晚握著菜刀的手,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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