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心不在焉的幹著活,她向來拿的是最少的工分,所以大家對她幹活懶散已經習以為常,無人在意。

秦明月拿著鋤頭有氣無力的揮著,腦子卻在飛速轉動。

如果以前有人說,用嫁人換個輕鬆工作,新時代的秦明月定要讓這人去看看腦子,但是七十年代的秦明月居然可恥的心動了。

因為農活真的太苦了,而且嫁人以後就能搬出烏煙瘴氣的知青所,想想又能燃起對生活的希望。

至於以後,高考總是要恢復的,到時候她考個大學,養活自已和一家人是沒有問題的。

嫁人可以,但是不能隨便嫁,不然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

得好好挑,男人得找個順眼的,以後吵架的時候,看著臉都可以原諒他一下,其次不能懶的,最好還是個疼老婆,這樣她才能過的舒暢。

最後家庭不能複雜,最好是已經分家了,能夫妻倆過自已的小日子,她脾氣暴躁,萬一遇到和劉星一樣的惡婆婆,家裡沒有安生的日子。

她的身子在機械的行動,但是眼珠子在四處亂轉,這個年代的人因為糧食匱乏,加上常年勞作,年輕的男人都普遍偏矮,面色飢黃,秦明月選夫的第一條外貌條件,就篩了一大半男人。

剩下的不是已經娶了老婆,就是有各種各樣的毛病。

秦明月一個都看不上,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看到挑土路過的程白喬。

一米八五的高大身材在田埂上特別顯眼,已經深秋了,但是他只穿了件麻布衣裳,寬肩窄腰大長褲,古銅色的膚色加上硬朗分明的輪廓,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

秦明月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對呀,怎麼沒想到程白喬,短暫的僱傭關係,讓秦明月對他有些瞭解,勤快信守承諾。

程白喬還分家了,家裡沒有老人,只有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她一嫁過去就當家作主,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幾點起就幾點起,想想就美的要命。

他唯一的缺點就是窮,但是她秦明月富啊。

秦明月越想越覺得可行,她灼熱的目光快要把程白喬的後背灼傷。

“你這樣下去今天連基礎工分都拿不出。”

秦明月的速度慢到屈慧都看不下了,出言提醒。

秦明月把鋤頭“啪”一下丟到地上,手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屈慧見秦明月不舒服,趕緊放下心裡的活來看明月。

“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就肚子疼了。”

“不知道,也許是昨天著涼了。”

秦明月面色痛苦,虛弱的說道。

“年紀輕輕身體就這麼虛弱,以後可怎麼辦。我和村長說一聲,你回屋休息會,活我幫你幹了。”

屈慧嘴硬心軟的說道,如今是農閒時期,分給大家的活不多,對幹慣農活的屈慧來說,秦明月那點活就是揮揮兩下手的事。

秦明月感動的心想,好姐妹,晚上請你喝紅糖水。

秦明月見屈慧跑到村長那邊,說了什麼,村長朝她這邊望過來,她趕緊誇張的捂著肚子,村長皺著眉頭,揮了揮手。

屈慧跑回來,說道。

“行了,村長答應了,快回家休息吧。”

“慧慧你真好,等著,我回家給你泡紅糖水。”

“我可不是為了紅糖水才幫你幹活的。”

屈慧嘟噥著,但是到底還是沒有拒絕。

秦明月彎著腰,哎呦哎呦的往回走。樣子還是要做的。

路過蔣勁松的時候,蔣勁松拉住秦明月的手腕。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秦明月最近對蔣勁松忽近忽遠的,激起了蔣勁松對她征服欲,秦明月越是冷淡,他越是關注。

“幹你的活,成天想著偷懶,我們知青名聲就是被你這樣的個別同志搞壞的。”

秦明月毫無羞恥之心的大聲斥責蔣勁松,至於她自已,那是身體不允許,她的心還是和勞動人民在一起的。

周圍的人都在偷偷的關注著這一對男女,聽完秦明月說的話,發出小聲的笑聲。

蔣勁松被她說的臉紅一陣青一陣,結巴的解釋。

“我只是關心你,沒有要偷懶的意思。”

“要真關心我,就把我今天的工分幹滿吧。”

秦明月絲毫不客氣。

“怎麼可能,沒人能在一天內幹滿兩個人的工分!”

蔣勁松對自已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細狗不用狡辯,程白喬就能做到!”

秦明月可是親眼看到程白喬幫知青做事換票的。

“你拿我和那個破落戶比!”

蔣勁松總擺著城裡大少爺的譜,與莊稼人保持距離,現在秦明月說他不如個只會幹力氣活的糙漢,他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秦明月勾著嘴角,說道。

“也對,你們根本沒有可比性。”

蔣勁松臉色這才好轉了些。

“你連程白喬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秦明月甩出這句話,不再搭理蔣勁松走了。

任見蔣勁松在後面咬碎牙根。

“勁松哥,秦明月定是落水後,眼睛也被瞎了,明眼人都知道你是天上的雲,程白喬就是地上的泥!骯髒惡臭!”

周雪忍住心中醋意,上前體貼安慰道。

“還是雪兒你懂事。”

蔣勁松在秦明月那吃的憋,都在周雪的體貼安慰下得到慰藉,他愈發覺得周雪懂事迷人了,他也顧不得在外面,身體不自覺的貼近周雪,耳語道。

“晚上出來,我給你個好東西。”

周雪聽著臉不由的發燙,這段時間,她見蔣勁松主動討好秦明月,冷落了她,心裡惱的很,但又無可奈何,誰叫她沒個好爹媽,為了奪回蔣勁松,她只得忍著氣,在他失落的時候討好他。

果然蔣勁松雖然沒放棄秦明月,但是與自已的關係也越來越近,好幾次他們趁大家睡覺後,偷偷出門約會,除了蔣勁松死活不願突破最後的底線,該親的該摸的都做了。

每次約會後,蔣勁松都會給她一些見都沒見過的高階東西,有一次還送了她一隻口紅,她塗上以後,感覺自已是大城市的小姐,住在筒子樓裡,穿著高跟鞋,好不時髦。

不過在鄉下她沒機會塗,今天晚上約會可以塗上,看她不給蔣勁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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