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丈夫能屈能伸,主動點把董小姐找回來,要不然我真擔心你見到一棵樹都想上去蹭一蹭。”

厲珏一本正經。

傅良時被噎住。

媽的,有老婆了不起啊。

“湯,孟紫彤做的,要我拿來餵狗。”

傅良時把保溫壺開啟,鮮香四溢的雞湯味頓時瀰漫。

厲珏沒動。

別說孟紫彤做的湯了,哪怕她整個人裸在自已面前扭大腿,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傅良時看穿他的心思,冷嗤一聲:“你清高你了不起。”

“她讓你來當說客?”厲珏問。

傅良時搖頭,正色道:“她隻字未提孟狄,似乎壓根不知道孟狄刺殺的事,你說——會不會孟家是孟家,孟狄是孟狄,孟家都不曉得孟狄幹了什麼?”

厲珏也猜不透。

申城就這麼大,蛋糕就這麼多,誰不想給自已碗裡多裝點。

“再看吧。”

兩人說話的功夫,葉綿綿醒來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立即被濃郁的雞湯味吸引。

“哇,好香啊。”她踩著厲珏的大拖鞋走到厲珏身邊坐下。

以為厲珏已經吃過了,這些是給她留的。

端起保溫壺喝了一口,真的好香,她又喝了幾口。

傅良時覺得厲珏是中毒了,葉綿綿喝個雞湯,他都能目不轉睛的盯著,眼神炙熱地都能把人融化。

點了根菸,故意對葉綿綿說:“這是孟紫彤親手熬了一夜的雞湯,味道是不是特別好?”

葉綿綿一邊擦嘴,一邊誇讚:“孟醫生真厲害,一雙巧手能拿刀做手術,也能做飯。”

傅良時覺得自已暗示的夠明顯,葉綿綿竟然一點醋意都沒有。

於是添了把火:“我那個小師妹喜歡了厲珏好些年,結果厲珏一聲不吭跟別人結婚了。”

葉綿綿僵住,腦子裡閃過陸廷淵之前的叮囑。

原來孟紫彤真的喜歡厲珏。

如果不是她,他們倆是不是就成了?

葉綿綿格局頓時開啟,轉過身問厲珏:“你要不給孟醫生一個機會?”

厲珏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

“活膩了?”

葉綿綿縮了縮脖子,訕笑兩聲,起身去衛生間洗漱。

傅良時好心提醒:“她心裡沒……”

“你”字及時掐住,厲珏周身氣壓明顯降低,他還想保命,於是改口:“她還小,你再培養培養。”

無力地安慰完,腳底抹油迅速溜了。

衛生間裡,葉綿綿披散著頭髮,靠在鏡子前看自已的黑眼圈,昨晚沒睡夠,今天就有了黑眼圈。

男人進來時,看到被長髮遮了多半個腰身的纖細背影,衣服短,在她抬手間露出若隱若現的優美線條。

說不出的勾人。

他默不作聲的過去,大掌壓上她的腰。

少女先是一驚,從鏡子裡看到男人深邃又炙熱的眼睛,耳尖一下就紅了。

“乖點。”他低聲哄,低啞的嗓音性感帶火,撩人的很。

……

從浴室出來時,葉綿綿眼睛紅紅的,睫毛上也染了淚。

厲珏蒼白的臉上通著不正常的潮紅。

兩人對視一眼,葉綿綿面若桃花,又羞又惱。

厲珏愉悅地悶笑。

真想佔滿她的一切啊。

讓她對他欲罷不能。

徹底愛上他。

……

醫院裡住了幾天,厲珏康復的不錯就出院了。

葉綿綿從姐姐那裡知道,爸爸從申城挪到了港城,住在上面批准的特殊房子,雖不準人探視,但十分安全。

她終於鬆了口氣,誇姐姐厲害,找的人也厲害。

厲珏找的家教來了,課程安排在早上,葉綿綿每天都起得很早。

厲珏比她起得還早,身影匆匆,大概是住院這幾天放下的工作太多了。

早上剛上完課,窗外轟隆兩聲,打雷了,很快細密的雨落了下來。

葉綿綿關完窗,又去厲珏書房關窗。

厲珏的書房是重地,為了避嫌,她很少進去。

知道窗外有個燕子窩,聽劉媽說,兩年前厲珏剛住進來,救了一窩燕子,從那以後燕子就在他窗戶下建了窩,他經常撒點五穀在窗臺。

跟厲珏接觸久了,發現他跟傳聞似乎有點點不一樣。

葉綿綿關完窗戶,剛準備開,看到書架不起眼的地方放著一頂小丑假髮。

誇張的翠綠假髮上還染著些陳舊的血跡。

腦子裡頓時閃過零碎的畫面。

十歲那年,後臺見到的小丑,他流血了,被罵,在哭。

心底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到不可理喻的念頭。

厲珏=小丑。

他們是一個人?

怎麼可能?

“丟魂了?”厲珏的腳步靠近。

葉綿綿回神,看到男人穿著肅穆的黑色,站在門口。

像棵樹一樣挺拔,又沉默。

似乎隱藏著數百年來風吹雨打的委屈,不願意給任何人傾訴。

葉綿綿心頭軟了軟,走過去,問:“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他衣服上沾滿細小的雨珠,應該是下車後走得急,阿八的傘沒跟上。

“帶你去個地方。”男人捏著她的柔軟小手,往樓下帶。

阿八站在門口候著,見人下來了,立即拉開車門。

葉綿綿被男人塞進車裡,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束燦爛的向日葵,只不過用白色的紙包著,顯得有些怪異。

男人把向日葵塞到她手裡。

“一會兒你親自把花獻給她,她會喜歡的。”

他用了很敬重的字眼。

葉綿綿有點懵:“獻給誰?”

“我母親。”厲珏靠在軟枕上,閉目。

葉綿綿懷疑他想哭,所以用閉目掩飾。

厲珏的母親埋在郊外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自然環境優越,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很偏僻。

下車時,雨雖停了,但天空烏雲層疊,很壓抑。

葉綿綿盯著眼前不大的墓碑,上面竟然空空沒刻一個字。

這就有些怪異了。

申城人迷信,尤其是有錢人,家裡但凡有個生死都會隆重操辦,像厲家這樣的豪門,不該有自已的陵園和祠堂嗎?

厲珏的媽媽怎麼會一個人埋在這荒遠的地方?

“媽,我帶她來看你了。”厲珏用很奇怪的方言說著。

葉綿綿一個字都聽不懂,抬頭時看到他濃密的睫毛上沾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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