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未覺醒的小元嘉寧已經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於女子的不公,並且樹起了自已的目標和抱負,併為之奮鬥。

元嘉寧又和她說了一會兒話,主要是交代她保護好自已,如果那男人再打她,就拿她這個弟弟來說話,三日後她定會想法子讓那家人心甘情願的簽下“放妻書”!

眼前著時間已經不早了,元嘉寧將揹簍裡的食物拿了出來給元嘉怡,而自已則忽視了田家一家人離開了,她是真的不想和田家人多說一句話。

反正已經談好了,田婆子也不怕他出爾反爾,她心中已經打算好,若三日之後元嘉寧不來,等五日後討債的上門,她便將元嘉怡賣出去抵債,到時候塵埃已經落定,那元嘉寧還真能打殺了她不成?

由於事情緊迫,回去的路上元嘉寧像來時一樣,還是走的小路,只是她忽略了頭上的傷,不能激烈運動,這不還未走進家門口,就直接昏倒在地。

而這恰恰又是冬季,雖然這裡的地理位置偏南,正常的年份是看不到雪的,在這裡見到最多與冬季相關的可能是下的小冰子兒,但人昏迷在地怎麼能不生病呢?這不就得了風寒。還好去上山打獵的裴齊晏在下山的路上碰到了昏迷不醒的她,不然指不定她還要在泥地裡躺上多久呢?

說來也是奇怪,她這具身子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連普通的發燒感冒咳嗽都沒有過,這也是她女扮男裝的身份沒有被人察覺的原因之一。而頭部的傷其實也算不上太過嚴重,就是有一些輕微的腦震盪,卻也達不到昏迷的程度。

可能是受傷刺激到了她前世的記憶,記憶在融合的過程中由於身體承受不住,這才導致昏迷。當然這是覺醒後的元嘉寧的猜測,畢竟也沒有其他原因能夠解釋這樣奇怪的狀態了。昏迷的兩日,也是因為她的記憶在進行融合。

元嘉寧躺在床上仔細地回顧了小元嘉寧這十五年來的生活,她已經慢慢地接受,緩了過來。她動了動身子,感覺身體已經一步一步地迴歸到了她的掌控之中,便慢慢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她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傷,這會兒已經不疼了,也不再流血,只是身子有些酥軟,想來是在床上躺的時間太久沒有活動的緣故。

從她在山上昏迷到現在已經過了三日,今日正是和田家約定給他們拿錢的日子,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今日必須去田家履行承諾,並將姐姐安全給接回家,不然那群沒心肺的玩意兒不知道又要使出什麼手段對待姐姐呢?

接收完這輩子的記憶後,她已經毫無違和地成為了元家人,姐姐要救,科舉要考,這是這輩子還未覺醒的她樹立下的理想,而讓娘和姐姐過上好日子,亦是現在的她的追求。

女扮男裝參加科舉本就違背這個時代的規矩,暴露後肯定是必死無疑,倒不如自已拼搏一把,不指望能徹底改變這個時代的風氣,最起碼在她身份暴露的時候,已經擁有了足夠的立身之本,不會被官家追究責任,亦或者當權者不敢追究只能承認她的身份。

總之,這條青史留名的道路不好走,一步踏錯便會粉身碎骨禍及家人,但她必須要走,現在擺在她臉前的就這兩條路: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屋子是草房子並不隔音,所以她知道裴家那個二小子這會兒還在院裡陪她娘說話沒有離開,她現在剛醒,身子還有些不受控制,剛剛她試著站起來,哪裡想腳下會有些發軟,故而她果斷的衝屋外喊道:“娘!裴二哥!”

果然,雖然徐氏一直在和裴齊晏講話,注意力卻一直放在兒子屋裡,聽見兒子屋裡傳出動靜,還是喊的自已,她立刻站起身了屋。而話題被打斷的裴齊晏也跟在徐氏後進來,畢竟他本就是遵循他孃的話來探望元嘉寧的情況的,這會兒人醒了,自然該親自見一見,更何況裡面的人還喊了自已。

“寧兒啊,你可算是醒了,快讓娘看看你還難受嗎?”徐氏進屋看著兒子做在床旁,趕忙將被子往他身上圍了圍,伸手放在他頭上量了量溫度,在感受到兒子的溫度恢復了正常,這才問出自已心中的疑惑:

“燒退了,燒退了!黃大夫的藥就是有效,不愧是咱們鎮上最好的大夫。他說了只要你這燒退了人就沒事兒了,後面只需要吃一些溫補的藥就好。一會兒娘再跑一次鎮上給他說說,讓他給你開藥!不過你先和娘說說你這是發生什麼了?你不是去盼望你姐姐去了嗎?怎的受傷昏迷在了山腳下?”

元嘉寧將她在田家的所見所聞和受傷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不徐氏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還感慨道:“我的嘉怡啊~我的女兒呀,你怎麼這麼命苦啊?是我識人不清,把嘉怡推進了火坑,我該死啊~寧兒啊,你可要想想辦法,可不能讓田家這麼禍害你姐姐!”

“娘,您先別哭,您聽我說,這種情況田家人能這麼欺負我姐姐,想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說不一定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指不定姐姐在我們看不見的時候就被他們給賣了。而且像田士傑這樣的賭徒很有可能狗改不了吃屎,這次欠款還上,指不定下次什麼時候就又欠上了錢?咱們現在能護得了姐姐一時,可護不了她一世。”

看到她娘流淚,元嘉寧趕忙邊平復徐氏的心情,邊給她分析現狀,然後給她說明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為今只有一計,現在田家還差二十兩銀子才能還上欠款,咱們可以給田家拿這二十兩銀子,但條件是讓田士博寫下‘放妻書’,這樣一來就可以讓姐姐和田家徹底斷絕關係。以後田家再出什麼事兒也連累不到姐姐。”

“和……和離?這…這能行嗎?”說到和離,徐氏透露出遲疑,畢竟她是想要為女兒撐腰,可也沒有想讓女兒和離呀?這和離的女人不說村裡接受不了,以後恐怕都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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