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繹正準備抽出手裡的刀,這時江芙衝過來擋在裴繹前面,正好那群黑衣人的箭射向了江芙,與江芙同行的十四皇子見狀出聲:“芙兒!”然後跑向江芙,裴繹大驚,抱住江芙,江芙昏倒在裴繹懷裡,江芙迷離之際看到了裴繹腰上繫著的平安鎖狀玉墜,江芙喃喃道:“玉,玉墜。”謝安大喊:“保護督主。”只見東議閣的暗衛立馬與那群黑衣人廝殺起來,過了會,那群黑衣人便倒地不起,裴繹把江芙託付給十四皇子,並交代:“勞煩十四皇子殿下馬上將公主抱去醫治,公主今日救命之恩,裴繹永不會忘記,我處理完就會去看看公主。”說著便朝一個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於是護送十四皇子和江芙離去。謝安要殺掉這個存活的黑衣人,裴繹自已站到一個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前面,眼神閃出一絲銳利,抬了左手,:“且慢。”,然後抬起右腳狠狠地踩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臉上,:“呵,這算盤敢打到我這來了,是吧?”看向遠方,歪了下頭,繼續說:“是不是那昌平公主派你們來的?”黑衣人立馬咬舌自盡,裴繹把自已的右腳從那黑衣人臉上移開,然後不著痕跡地嘲諷說:“呵,一群狗奴才,還挺忠心的。”說著轉頭對暗衛們說:“搜下這群人身上,咱們也不能沒憑沒據說人家,咱也講證據,嗯?”暗衛們立馬搜起身,果真如裴繹所料,一個暗衛站起來向裴繹稟報:“督主,這群人的左手腕裡側處都有處刺青。”裴繹:“哦?”裴繹有些好奇,湊到地上躺著的黑衣人看,用手掀起一個黑衣人的左手腕,看完便站起身,拿起衣袖裡的帕子擦了擦,然後猛的扔在地上,正好蓋住一個黑衣人的臉,:“這刺青一看就是那國丈府裡養的殺手,國丈想報仇咯,咱們也陪他好好玩玩。”說著就對謝安說:“謝安,讓他們處理乾淨。”謝安:“屬下遵命。”而三皇子府,婚房內,三皇妃覃若誼身穿紅色婚服,滿頭金釵金,頭蓋紅色蓋頭,旁邊侍女小晴小聲嘟囔說:“小姐,這三皇子怎麼還不來?這都已經過了吉時了”覃若誼制止他:“小晴,莫要亂說,這可不是太傅府。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小姐。”小晴笑著說:“是是是,三皇妃~”。覃若誼害羞地低著頭。突然門開啟了,侍女小晴連忙規矩站好,覃若誼緩緩抬起頭,一身婚服的江溪,面無表情地進來,覃若誼聞到一股酒氣,皺起眉頭,江溪坐到凳子上,對小晴說:“你退下吧!”小晴連忙知趣地退下,臨走前還關上門。房裡只剩下江溪和覃若誼二人,江溪按照禮儀,站起身敷衍地掀開覃若誼的蓋頭,覃若誼低著頭沒說話,江溪狠狠地勾起覃若誼的下巴,覃若誼被江溪這一動作弄得下巴有點疼,覃若誼委屈地說:“殿下!”覃若誼被迫眼睛對上江溪的眼睛,江溪說:“這覃太傅的女兒長得也不過如此。”覃若誼神色不悅,江溪接著說:“呵,以後我睡雅苑,這兒就留你一個人慢慢睡吧。”說完就猛的放下覃若誼的下巴,背對覃若誼準備離開,覃若誼被甩在榻上一側,覃若誼質問說:“殿下這般不喜歡臣妾,為何卻又答應皇上的賜婚。”江溪轉過身,看向覃若誼,目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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