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正準備跟覃若誼說話,這時,侍從周束在外說:“殿下,不好了,公主遇刺了!”江溪聽後神色緊張,趕緊拋下覃若誼就往宮裡去,覃若誼呆呆愣在原地。長樂軒內,深夜,江芙靜靜地躺在榻上,純貴妃守在江芙旁邊,太醫稟報說:“公主所幸未傷及要處,需好好靜養,按時服用藥物。”太醫見純貴妃不說話,十四皇子說:“你退下吧”太醫便默默地退下了。純貴妃見江芙並無大礙,於是把十四皇子叫出來:“漣兒,你隨我出來一下。”十四皇子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純貴妃把十四皇子叫出外面,純貴妃說:“漣兒,昨日是芙兒與你一同前去溪兒府上的,為何芙兒回來會變成這樣?你給母妃一個解釋”十四皇子糾結萬分,還是說:“母妃,都怪我,昨日我與芙兒走到一集市,芙兒看到那裴繹遇刺,竟毫不顧忌自身安危,便衝上去替他擋箭,是我沒有攔住她。”純貴妃大驚,:“什麼?芙兒是替那裴繹擋的箭?”正當純貴妃鬱悶的時候,這時,江溪過來了,江溪火急火燎地跑到兩人跟前,喘著粗氣,對純貴妃說:“母妃,兒臣聽說芙兒遇刺了,芙兒現在怎麼樣了?”,純貴妃打量了下江溪,說:“今日是你大婚,你還穿著婚服就跑過來了,害,好在你心繫你妹妹,太醫說芙兒現在無大礙了。”江溪懸著的心突然放下了。純貴妃說:“你進去看看你妹妹吧,過會你也得馬上回去了,叫旁人看見多不好。”江溪點點頭,於是馬上衝向房間,直奔江芙的床榻。純貴妃若有所思地看向江溪,十四皇子看純貴妃有些出神,叫了叫她:“母妃?母妃?”純貴妃緩過神來,看向十四皇子,十四皇子說:“母妃,芙兒現在也並無大礙,時候不早了,母妃早些回宮歇息吧!”純貴妃於是在侍女攙扶下離開。純貴妃回到宮後,坐在桌旁,皺起眉頭,左思右想,最後對侍女說:“今日此事,本宮還未了解事情緣由,不好妄下定論,明日隨本宮去皇上那裡便是。”說完就用左手輕輕按了按左側的太陽穴。第二天,成帝在金鑾殿內,聽完裴繹講完昨日事情的經過,成帝一臉沉重地看著底下的裴繹,不知如何開口,裴繹主動開口道:“皇上,公主之事錯全在奴才,……請皇上降罪於奴才。”成帝說:“裴愛卿,朕不會怪罪於你,你告訴朕,你可知那群人是何人派來的?”裴繹說:“奴才昨日在那群人身上發現一處刺青,奴才覺得這種刺青圖案不同尋常,在哪裡見過,……倒是與國丈府的有點像,奴才也只是猜測罷了。”成帝想了會說:“國丈?怕不是那國丈因愛卿殺他兒子要報復吧?”裴繹沒說話,成帝接著對王培信:“傳旨,國丈蕭敬山因結黨營私,謀害忠良,即刻打入大牢,抄家!”王培信被成帝這一舉動驚到,遲疑說:“這……”成帝:“嗯?”王培信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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