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府裡,國丈及家眷還有家丁跪在地上,王培信在前面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國丈蕭敬山結黨營私,謀害忠良,即刻打入大牢,抄家!”蕭敬山癱倒在地,王培信於心不忍,還是將手中的聖旨遞給蕭敬山說:“國丈接旨吧!”王培信將聖旨塞到蕭敬山懷裡,便帶著小太監們離去。蕭敬山夫人蕭劉氏哭著跪著到蕭敬山旁邊說:“夫君,這是為何啊?”蕭敬山抬頭對著天空說:“棧音,為父盡力了。”說著就暈倒在地上,蕭劉氏趕忙上前檢視。沒過多久,國丈府所有家當財產全部被抄,國丈蕭敬山家眷為奴,蕭敬山則入大牢。身穿囚服的蕭敬山認命地坐在牢房的一角,蕭敬山長出來滿頭白髮,滿臉蒼白,已無國丈時的風光,這時,牢房進來一個人,蕭敬山抬起頭,發現竟然是裴繹,裴繹身穿黑色長袍,目光狠厲,向蕭敬山走來,蕭敬山不再看他,將臉移到裡側,裴繹猛的上前掐住蕭敬山的脖子,眉頭緊繃,咬著牙說:“蕭敬山,我殺你兒子,你報復我就算了,你竟打到公主的頭上了!”蕭敬山被裴繹掐的,脖子發紅,邊咳邊說:“咳咳,裴,……裴繹,你一個閹人竟配喜歡那永樂公主,公主可看不上你。”裴繹一聽這話就受不了了,突然鬆開蕭敬山的脖子,蕭敬山終於緩了口氣,一直趴在地上咳嗽,臉色發紅,裴繹扭頭對謝安說:“謝安,國丈近日得了失心瘋,滿口胡話,還不快給國丈呈上來醫治藥。”蕭敬山猛的抬起頭,預感大事不妙,只見裴繹拿起謝安手裡那碗“藥”向自已走來,蕭敬山想逃,裴繹拿起“藥”快步掐住蕭敬山的嘴,逼蕭敬山張嘴喝下,蕭敬山拒絕,裴繹力氣很大,邊灌邊對蕭敬山說:“對,我就是喜歡公主,怎麼了?…今日,我就讓你走不出這大牢。”蕭敬山痛苦地被裴繹灌下“藥”,裴繹見蕭敬山已喝下,於是放開他,拿起謝安遞過來的手帕,一臉嫌棄的擦了擦自已的手,然後想快速把手帕扔下,想了想還是把帕子又給謝安,說:“就說……國丈得了失心瘋,神志不清,在獄中撞牆而亡。”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謝安緊隨其後,只留下口吐白沫的蕭敬山。江芙昏迷幾日,從床上醒來,迷迷糊糊地對夏竹說:“夏竹”。夏竹見江芙醒來,很是高興,趕緊跑到江芙面前:“公主您終於醒了,您昏迷這幾日,我們都可擔心您了。”江芙感覺陣陣頭疼,摸了下頭,對夏竹說:“夏竹,裴繹他沒事吧?”夏竹神神秘秘的說:“裴督主?公主您放心,皇上並未怪罪於裴督主,而是透過裴督主知道到了這幕後真兇。”江芙咳嗽幾聲:“是何人?”夏竹低下頭,尷尬的說:“是國丈。”江芙想了會說:“國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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