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後的何雨柱,關上門,還不忘左顧右盼。

見此一幕,何雨水歪著腦袋,眼神中透著好奇。

“哥,陳叔不是讓你去後院,看是不是許大茂的爹回來了嗎?”

“你怎麼這樣,像是跟做賊一樣?”

說著,何雨水捂嘴偷笑。

何雨柱一聽,上前就捂住何雨水的嘴,還順帶看了眼陳建國。

見陳建國醉了,已經睡著後。

他拉著何雨水來到一邊,小聲說道:“我剛剛去後院了,許大茂的爹是回來了,但我覺得不對勁!”

聞言。

何雨水扒拉開何雨柱的手,回頭看了眼陳建國。

指了指說道:“那你給陳叔說啊,給我說有什麼用?”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又道:“是陳叔讓你去後院看的,你不給陳叔說,我又不懂陳叔什麼意思。”

何雨柱撓了撓頭,看了眼陳建國。

“師父喝這麼多酒,這會兒都睡著了,我總不能因為這事,就喊醒他吧。”

這話一出,何雨水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看著何雨柱,她淺淺一笑,“哥,難得啊,你現在也知道考慮別人了。”

“嗨,什麼話啊,那我師父啊!”

何雨柱抬手指了指,恭敬的神色中帶著崇拜,“師父喝了這麼多酒,一定是為我在廠子裡的事奔波,沒少出力,我要是還不懂點事,怎麼說的過去?”

“你呀!”

何雨水搖了搖頭,小心的把門開啟,拉著何雨柱出去。

到了外面,何雨水本想直接問何雨柱,哪裡不對勁。

但看見賈張氏杵在門口,直勾勾的盯了過來。

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也不等何雨柱反應過來,拉著就回屋了。

看見何雨水兄妹倆回到自已屋。

賈張氏朝著陳建國的屋子,碎了一嘴,“大白天喝酒,喝不死你!”

這個時候,秦淮茹端著一盆髒衣服出來。

剛抬腳跨門。

就迎來賈張氏一通指點。

“剛才你什麼意思?”

賈張氏站起來,攔住秦淮茹,凶神惡煞的盯著她。

饒是見慣了賈張氏的嘴臉。

秦淮茹也打心底害怕,畢竟剛才她可沒幫自已婆婆說話。

“媽,我…”

本想著解釋,可惜賈張氏根本不給機會。

她剛一張嘴。

賈張氏伸手就推搡了起來。

“你什麼你!我看你就是在打什麼歪主意!”

她一邊戳著秦淮茹的頭,一邊說道:“是不是我兒子病了,你看陳建國混得不錯,就跟他走得近,想拋棄我兒子!”

“媽,我沒有。”

秦淮茹淚眼婆娑,委屈的不行。

然而,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落在賈張氏眼中,越是遭她厭惡。

“就知道哭,我看你就是用這狐媚樣兒,去勾引陳建國的吧!”

見賈張氏越來越過分,秦淮茹再也受不了了。

這解釋不通,罵也不敢罵,一肚子委屈,只有自已受著。

便默默地抱著髒衣服,來到洗衣池洗衣服。

可賈張氏依舊在那喋喋不休。

無奈,秦淮茹只能把手放進冰冷的水裡,揉搓著衣服。

全都是賈東旭生病後,換下的髒衣服。

這會兒。

想著賈東旭當時看自已的眼神,秦淮茹的心都是拔涼拔涼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與此同時。

回到屋的何雨柱兄妹。

對於院子裡賈張氏的叫罵,直接主動過濾。

畢竟,只要賈張氏有點小事,就會拿秦淮茹出氣。

時間一久,院子裡的人早就習慣了。

“哥,你這人就是太直爽了,有些事根本就不過腦子。”

何雨水回到屋,就阻止了何雨柱想要出去幫秦淮茹的舉動。

而這話一說,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賈大媽太過分了,畢竟秦姐也算是幫了小忙,我這…”

話沒說完,何雨柱就感覺到自已妹妹無語的目光。

當即,他也閉嘴不提了。

見何雨柱沉靜下來。

何雨水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認真的看著何雨柱。

“不說這事了,這也不關我們的事,不過,現在我們跟了陳叔,有些事自然是要幫陳叔分擔。”

聽到這話,何雨柱點了點頭。

這時,何雨水又問,“哥,剛才你說許大茂的爹回來,有些不對勁,怎麼回事?”

一提到這事,何雨柱就精神起來。

他也露出認真的表情,“之前許大茂不是說我推了聾老太嗎?他誣陷我的事,被師父戳破破爛,這會兒許大茂他爹回來,就許大茂那孫賊,不得告狀啊!”

“你的意思是?”

何雨水疑惑的看著何雨柱,不太能明白。

看了眼何雨水。

一想到許伍德那‘和藹’的笑,何雨柱瞳孔一顫。

“我本來是聽師父的話,去後院偷偷看一眼的,結果被發現了。”

說到這,何雨柱頓了頓,旋即又道:“你猜,發生了什麼事?”

何雨水都快急死了,恨不得給何雨柱換一張嘴。

“哥,你有話能不能直接說!”

“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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