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何雨柱走?

許伍德看了眼自已的兒子,瞧見他那不解的眼神。

揚了揚手,呼上去,“我是你老子,你還教起我做事了!”

許大茂下意識躲開。

看著自已的爹,眼神鼓鼓的,一看就是生氣了。

他沒說話,頓時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要是再頂嘴,惹得許伍德火氣加重,絕對會捱揍。

惹不起,躲還不行嗎!

“兔崽子,你要去哪兒?”

見許大茂耷拉著腦袋,往外走。

許伍德皺眉,當即叫住。

聞言。

許大茂腳下一頓,抬頭看了眼許伍德,一句話也不說。

那一副不甘心,又委屈的模樣。

許伍德看了心中直嘆氣,怎麼就生了個傻混球了,讀書不會,腦子也笨!

“耷著頭幹什麼!給老子抬起來!”

這一吼,許大茂一個激靈,不敢不聽,抬頭就看向許伍德。

許伍德見狀。

就許大茂那眼神,是對自已不滿啊。

當即抬手朝著許大茂的臉呼了過去。

那股風呼呼的,許大茂下意識又要躲。

可礙於許伍德的‘威風’,他不敢了,只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

然而,那一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

“被欺負了就欺負回來,你是我許伍德的種,慫什麼?”

這時,許伍德戳著許大茂的頭,又道:“一天天就想著老子給你出氣,他傻柱一個孩子,我找他麻煩,你真當老子不要臉了!”

又被說教,又被戳頭。

許大茂反骨直戳天靈蓋,瞪著許伍德不服氣的吼道:“你的種又怎麼了?人家傻柱在院裡受欺負了,陳建國二話不說,直接找上門教訓了。”

“就那賈大媽,她在院裡夠潑辣吧,就她孫子棒梗兒還不是被陳建國一頓收拾,結果她屁都不敢放一個!”

“說什麼以大欺小,老臉沒法放,我看你就是不敢,就是怕陳建國!”

聽到這話,許伍德鼻子都氣歪了,抬起手就落在許大茂臉上。

啪!

響亮的耳光,打得許大茂腦瓜子嗡嗡的。

見到許伍德黑著臉,他一哆嗦,立馬意識到自已衝動了。

想著以許伍德的脾氣,剛才頂撞了他。

恐怕一頓揍避免不了了。

可一想到沒個三五天好不了的傷痛,一股委屈又充滿了心田。

都是傻柱害得!

許大茂咬牙,心中發狠,想著找機會,一定要教訓何雨柱。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而這時。

許伍德卻是一嘆:“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放電影給學會了。”

“等你學會了放電影,在院裡少不了人恭維你,還怕找不回場子嗎?”

聽到這話。

許大茂總算明白哪裡不對勁了。

這臭脾氣的許伍德破天荒沒揍他!

而且,看許伍德那臭臉,好像有些愧疚?

許大茂沒明白,但許伍德說的話,倒是明白了。

畢竟,放電影這門技術,學會了,可是一門肥差啊!

這不,許伍德才出去幾天,就放了幾場電影,就掙了五元錢。

這不比傻柱那個廚子強嘛!

又輕鬆,還賺錢,多舒服,到時候院裡的人還不得聽他的話。

許大茂想著,咧嘴一笑,“爹,那您快點教我!”

啪!

又是一耳光,落在許大茂臉上。

許伍德瞪著眼,含鐵不成鋼,“急什麼!放電影是技術活,得慢慢來,就你這性子,怎麼比得上傻柱!”

本來還有些懵,怎麼又捱了一巴掌。

但聽到許伍德說自已比不上傻柱。

許大茂頓時不樂意了。

當即就要反駁。

可許伍德連機會都不給,轉身進屋後,就去擦拭放映裝置了。

許大茂愣愣站在原地,心中有氣,卻無處撒。

只得恨恨的瞪了眼何雨柱離開的方向,跺了跺腳。

“兔崽子,滾進來,老子教你!”

身後傳來許伍德的吼聲,嚇了許大茂一跳。

縱使心中有些牴觸,不太願意。

但想到傻柱那得意勁兒,他頓時生出一股無限動力。

“傻柱,還有陳建國,你們給我等著!”

許大茂捏緊拳頭,心中暗自發狠,“等我學會放電影了,我要你們好看!”

與此同時。

何雨柱一溜煙就離開了後院,途中他還不時向後張望。

生怕許伍德追出來。

不過,到了中院,也沒見許伍德追來。

他懸著的心,也算鬆了一口氣。

“許叔太嚇人了!”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想著許伍德那和藹的笑,就忍不住一哆嗦。

望向師父陳建國的屋。

他心中不知為何,隱隱有些不安。

“許大茂不會告狀了吧?”

想到許伍德那臉,何雨柱覺得很有可能。

畢竟,整個院裡,誰不知道許伍德護犢子。

而且,就許大茂那人,賊眉鼠眼的,心眼壞著呢。

這會兒許伍德回來了,那還不得找師父的麻煩啊!

這麼一想。

何雨柱連忙上前,推開屋子就衝了進去。

瞧見妹妹在照顧喝醉了的師父,他一臉急切的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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