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衡、許初寧和蘇陽三人坐在正廳的餐桌旁,午後的陽光透過大開的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他們正在享用著簡單的午膳,氣氛平靜而和諧。突然,門外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影碟走了進來,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高手。

“主子,那個鄭悅微請求要見你。”影碟的聲音清脆而恭敬,她低頭行禮,表現出對墨亦衡的尊重。

墨亦衡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的面具下的表情難以捉摸。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沉聲問道:“她有何事?”

“她說給主子做了一些飯菜,請主子去花夢院嚐嚐。屬下給她說了主子你沒空,她就開始鬧。”影碟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無奈。

“回去告訴她,如果她不想待在風雲閣了,就叫她滾。”墨亦衡的聲音冷漠而堅定。

“是。”影碟應聲,轉身領命離開。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留下三人再次陷入沉默。

“慕兄,我看還是直接將她扔出風雲閣得了,免得她做白日夢,整天痴心妄想。”蘇陽不客氣地說道,他對這個鄭悅微的態度顯然比墨亦衡還要不客氣。

“不急,留著她可以引出她背後的人。”墨亦衡淡淡地說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邃和睿智。他轉頭看向戴著面具的許初寧,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你說她背後還有人?”蘇陽這下疑惑了,他之前並沒有想到這一層。

“嗯,不然你以為她怎麼突然就背叛養育了她十幾年的劍心門,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給她出謀劃策,她斷然不會做得這麼絕,底氣也不會這麼足。”墨亦衡解釋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深刻洞察。

“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蘇陽詢問道,他對墨亦衡的計劃充滿了好奇。

“先靜觀其變,我這邊不搭理她,估計她背後的人很快就會出現。”墨亦衡回答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自信和從容。

三人再次陷入沉默,午後的陽光依舊灑在他們身上,但氣氛已經變得緊張而肅殺。

花夢院這邊,影碟將他們主子的眼意思傳遞給鄭悅微。

“不可能,盟主他怎麼可能不見我,一定是你沒有說清楚,我要親自去見盟主,當著他的面前說清楚。”鄭悅微情緒激動,她的聲音在花夢院內迴盪,帶著一絲懷疑。

然而,影碟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她戴著面具,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從那雙冰冷的眼神中感受到她的態度。

“放肆,鄭悅微,你當自已是個什麼東西,我們主子也是你能想見就見的。本護法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花夢院裡,要是你敢逾矩,本護法絕不輕饒。還有,主子說了,你要再鬧,就滾出風雲閣。”影碟的聲音冷漠直接一掌將鄭悅微打倒在地,轉頭看著一旁的春蘭吩咐道。

“春蘭,好生看好她,如果她再敢以下犯上,直接動手,用不著給她客氣。”說完,影碟就轉身離開了。

“是,奴婢記住了。”春蘭領命,雖然她只是風雲閣的一個丫鬟,但是想在風雲閣混,就必須會武功,當然,她的武功也不差。

被影碟打倒在地的鄭悅微吐了一口鮮血,她的眼底滿是殺意。然而,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選擇了暫時的忍耐。再抬頭時已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春蘭,麻煩你過來扶我起來。”鄭悅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虛弱,但她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春蘭扶起鄭悅微後,試探性地詢問:“鄭小姐,你沒事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心,但更多的卻是試探。

“我沒事。”鄭悅微搖了搖頭,她的臉上帶著微笑,但眼底卻是陰狠的。她知道,自已必須要小心行事,不能讓春蘭看出自已的真實想法。

“那就好。鄭小姐,還請你多多擔待,碟護法平時就是這個脾氣,只要是清澈的主子的事情,她就會情緒激動,難免就會傷到你。”春蘭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警告。

鄭悅微心中冷笑一聲,試探性地詢問:“原來如此,這個碟護法莫非是喜歡盟主,所以才會討厭別的女子接近盟主?”

“這個不太清楚,奴婢只知道碟護法很關注主子,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春蘭故作一臉的茫然,讓鄭悅微誤以為碟護法喜歡他們主子,從而好露出馬腳。

鄭悅微微笑著吩咐道:“好,我知道了,桌子上的飯菜你就帶下去吃了吧!我累了想先休息一會兒。”

春蘭點了點頭,將飯桌上的飯菜全部打包帶著離開了。

而鄭悅微則躺在床上,心中卻充滿了仇恨和不甘。

接下來的兩三日,鄭悅微老老實實的待在花夢院,也沒有再鬧著要見墨亦衡。

第三日入夜,鄭悅微藉著夜色和如廁的間隙,巧妙地避開了暗衛的視線,逃離了花夢院。她的行動敏捷而果斷,彷彿一隻逃出籠子的獵豹。而暗衛們似乎故意放水,任由她離去,彷彿這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鄭悅微來到了一片幽靜的竹林裡,這裡的環境清幽,寂靜無聲,天空中沒有月亮,竹林裡面黑漆漆的。鄭悅微環顧四周,確認沒有異常後,便使用了一種神秘的手勢暗語,這是她與背後之人約定的見面訊號。

不一會兒,一個如鬼魅般的黑袍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戴著一張狼臉面具,聲音低沉而沙啞,給人一種神秘而威嚴的感覺。

“參見大人。”鄭悅微跪在地上,恭敬地行禮。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敬畏和謙卑。

“你來找我,是因為你的任務成功了嗎?”黑袍人冷冷地問道。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人,慕晨並未見我,所以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鄭悅微的頭埋得更低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責。

“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黑袍人怒斥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鄭悅微的不滿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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