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請再給屬下一點時間,屬下一定會讓他喜歡上屬下的。”鄭悅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決心。她似乎並不懼怕黑袍人的怒火,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已的信念。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起來吧!本座這次來剛好也有事情要找你。”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威嚴和神秘。

“還請大人吩咐。”鄭悅微站起身,恭敬地等待著黑袍人的指示。

黑袍人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遞給鄭悅微說道:“這個瓶子裡有一隻子蠱——聽話蠱,你想辦法把它種到慕容的身體裡,這樣以後他就會聽命於我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鄭悅微接過瓷瓶,恭敬地說道:“大人,這子蠱對慕晨可有傷害?”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慕晨的關切和擔憂。

黑袍人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這是心疼了?鄭悅微,你不要忘記了你的任務,況且你愛上慕晨並不是一件好事。”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鄭悅微的嘲諷和警告。

鄭悅微的心底一顫,但她仍然恭敬地說道:“這個屬下明白,只是屬下控制不了自已的心,還望大人諒解。希望在大人的大計完成之後,大人能把慕晨交給屬下處置。”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慕晨的深深眷戀和無奈。

黑袍人看著鄭悅微,眼中閃過一絲淫色,他說道:“呵,看來還真是愛上了。不過你說要是慕晨知道你非完璧之身,他還會接受你嗎?”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鄭悅微的嘲諷和玩弄。

鄭悅微的心底一緊,她感到一陣恐懼和厭惡。但她仍然保持著恭敬的態度,找了一個藉口打算開溜。

“大人,屬下就不耽擱大人的時間了,屬下這就告退。”鄭悅微說著,轉身欲走。

黑袍男子察覺到鄭悅微想逃,渾身氣息瞬間變冷,在鄭悅微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扯住鄭悅微的手臂,將她扔在地上,鄭悅微還沒有來得急叫喊,然後他自已的身體壓了上去,然後大力的把鄭悅微的衣服全部扯開。

鄭悅微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她彷彿被黑暗所吞噬,無處可逃。她試圖掙扎,但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動彈。那個黑袍男子,他的力量如同野獸一般,讓她無力反抗。

沒一會,竹林裡就傳出了一聲聲一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之後,黑袍男子才從鄭悅微的身上下來,然後穿上衣服,一臉滿足的戴上面具轉身離開。

“記住,不要忘記你的任務。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滋味還真不錯,下次本座來還找你,哈哈……”黑袍的身影消失在黑夜裡。

黑袍男子離開後,鄭悅微躺在冰冷的地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擋住自已的赤裸的身體,只是她稍微挪動一下,全身就疼得要死。她眼角還在流著淚,長長的手指甲狠狠的掐進自已的肉裡,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但這點疼卻比不上她此刻她心裡的疼。

她想到了那個黑袍男子走之前說的話,她感到自已的尊嚴被徹底踐踏,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她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那個黑袍男子付出代價,讓他生不如死,方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鄭悅微緩緩地起身,她的身體還在疼痛,但她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而冷酷。她穿上了自已的衣服,拿起地上的瓶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竹林。她知道,自已不能就這樣倒下,她還有未完成的使命。

在她離開之後,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現在原地。他默默地注視著鄭悅微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他轉身消失在黑暗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回到花夢院裡,鄭悅微將連忙打滿一桶水,然後用陶爽瓦(相當於現代人的搓澡巾)使勁擦洗自已的身體,試圖把那個黑袍男子在她身上留下來的痕跡搓洗乾淨。

在靜謐的書房裡,墨亦衡正沉浸在書寫書信的世界中。他的字跡流暢而有力,每一筆都透露出他的堅定與決斷。而許初寧則坐在一旁,她的目光沉浸在手中的書籍裡,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這時,影樓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溜進書房,他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彷彿害怕打破這份寧靜。

他單膝跪地,聲音低沉而緊張:“主子,屬下跟著鄭悅微去到後山的一片竹林裡,在那裡她見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的氣息給屬下的感覺很強,所以屬下不敢靠得太近怕被發現,不過屬下聽到那個男子叫鄭悅微把一種叫聽話蠱的子蠱種到你的身體裡,然後主子你就會聽命與他們。”

墨亦衡停下手中的筆,他的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考。他看向影樓,聲音平靜而深沉:“嗯,可是還有其他的情況?”

影樓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許初寧,他有些猶豫,似乎有些話不便在許初寧面前說。許初寧見影樓看向自已,她疑惑的詢問道:“我不方便聽嗎?”

墨亦衡看著許初寧,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他轉頭對影樓道:“你說吧!寧兒不是外人。”

影樓抬頭看向墨亦衡,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主子,要是這樣的話,那屬下就說了,到時候你可不能怪屬下。”

墨亦衡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信任:“嗯,說吧。”

影樓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道出那個令人震驚的秘密:“行,那屬下就說了。和鄭悅微接頭的那個男子最後還強行和鄭悅微發生了關係。”

說完,影樓立馬低下了頭,眼神不敢去看自家主子此刻的表情。

而他面具下面的臉上紅紅的,誰能告訴他,他只是去跟蹤,誰曾想會遇到這種事情。

他的武功高耳力好,剛才在隱藏在竹林裡聽到那種事情的時候他恨不得立馬就離開,但是又怕接下來他們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沒有聽到導致自家主子的計劃失敗,他又會成為一個罪人。所以只能把全過程全部聽完了,唉!他太難了,主子一定要給他多一點獎勵,這樣才能安撫住他幼小的心靈。

許初寧聞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墨亦衡臉上的表情也很不自在,頓時周圍變得安靜無比,場面也很尷尬。

“咳咳。”墨亦衡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然後對著影樓,冷聲道。

“你出去。”

影樓表示心裡苦啊!是主子說了不怪他的,結果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為什麼倒黴都是他。

影樓對著自家主子行了一禮,無奈道:“是,屬下馬上退下。”

說完,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離開之後還不忘把書房的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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