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年輕人難免熱血沸騰，覺得自已未來能成為拯救族群的英雄這種事倒也不奇怪，很多持明少年都曾有過這樣的夢想，甚至有人將其刻寫在了鱗淵境的石壁上呢。”虛夢感慨道。
“那老師你呢？”丹楓好奇問道，“你年輕時候有沒有過這樣的夢想？呃……雖然我完全無法想象老師你會為了某個目標，發誓努力奮鬥的樣子……”
虛夢迴想了下：“這個嘛，夢想談不上，但也算有嘗試過研究解決持明族困境的方法？”
“比如研究如何利用繁育命途的小蟲子來恢復持明族的生育能力，但是在試圖將蟲子製成的藥，餵給自願配合實驗的持明族人時，遺憾的被人制止，徹底禁止了這類實驗，可惜都沒來得及得出結果……”
丹楓抽了抽嘴角，慶幸道：“還好及時禁止了，您還是更適合安分的當個沒有夢想的鹹魚，為了持明族人的安危考慮。”
虛夢無所謂的聳聳肩，兩人閒聊間，終於行至目的地，來到了一處演武場地。
寬廣的場地中央此時有兩個孩子正在激烈交戰著，一個白髮的持劍少年，對戰上了一位持槍的持明少女。
虛夢往場地邊的一位白髮女子走去，對方也很敏銳的及時察覺到有人到來，轉頭向他看去。
虛夢朝她打了聲招呼：“辛苦啦鏡流，我來接我學生了。”
鏡流搖搖頭，看向場地中央已經連連敗退的少女，嘆息一聲道：“我一點也不辛苦，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送這個孩子來我這裡，她並不適合練武。”
虛夢：“看你這眼神，該不會是以為我逼著人家來的吧？”
鏡流露出一臉‘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虛夢將視線投向場地中央的少女，看著對方累得氣喘吁吁又咬牙迎戰上去的模樣，他輕聲道：“你知道她最初為什麼選擇長槍作為武器嗎？”
鏡流：“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帶一個拿槍的來跟我這個習劍的學武藝。”
虛夢聞言笑了笑：“那當然是因為你最適合啊！”
“那孩子最初選擇長槍這種武器，是因為武器越長，能讓她離敵人越遠，刀刃越短，能讓她更少沾染鮮血的猩紅。”
“確實如你所說，她不合適練武，原本只是練個皮毛用以防身而已，她性格軟和，還有點膽小，一點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鏡流聽得眉頭緊鎖，問他：“所以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她有此轉變？”
她有想過或許是遇上過什麼天災人禍，才讓女孩心性大變，結果虛夢卻道：“因為她做了一個噩夢。”
鏡流：“……？”
“一個很可怕的噩夢，雖然夢境不是很清晰，她只知道身周佈滿了死去的同胞，心緒也被某種無法接受事實的情感刺激到崩潰，然後……便是迎來了自已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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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放點作話裝不下的囉嗦話……
重看了一遍丹鼎司那個持明護珠人的描述，發現她的話裡描述是強調了‘鱗淵境裡的古海水與羅浮持明的血脈相連’，重點是隻提了‘羅浮持明’，在想是否持明五脈是在各自的仙舟上都有個裝古海的鱗淵境的？
而這個古海分波是否是憑五位龍尊各自不同的力量維持的？看鱗淵境裡有個持明卵是一個來自方壺的龍師被貶到羅浮後，留在羅浮的古海蛻生的，看來分居五地的持明並不是不能換到別的仙舟的古海蛻生。
那是什麼讓羅浮一脈的持明在經歷過倏忽、飲月之亂、主線建木重生這三番幾次打到自家復活點附近的高危戰役後，甚至羅浮龍尊之傳都出了問題後，他們還不搬去另外四脈處居住？
是會影響得不能再用雲吟術嗎？還是放不下羅浮一脈的名頭？
還是持明五脈的概念，它不止是看龍尊一人的傳承，還要看修習相關術法的持明族人維繫，要是沒人在羅浮古海附近居住了，或者沒持明修習雲吟術了，羅浮的古海就會失去力量，也就不存在壓制建木的不朽力量了？
就和現實裡象徵王朝命脈的龍脈概念一樣？亦或者像孕育生命與文明的山川河流龍脈那樣，都是象徵一種活水流動才能讓龍脈昌盛的概念一樣？
不過這麼說太意象化了，還是看後面新仙舟地圖出來，看看有沒有新的古海地圖，然後看官方怎麼解釋吧，還是挺期待如果能把持明的設定與現實裡的傳統文化聯絡起來，讓人更覺得親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