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困了嗎?”殷渡俯身給莫怯蓋上了毯子,“睡一會兒吧!”

“嗯!”莫怯笑著點了下頭,就閉上了眼,因為確實累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殷渡叫醒了,殷渡端了碗湯藥在她面前。

莫怯一臉納悶的望著他:“這是什麼?”

“避子湯。”殷渡小聲回答,溫聲勸道,“快喝了吧!我自己熬的,沒人知道。”

莫怯這才想起來,之前剛回來的時候,殷渡也親自給她煮了避子湯讓她喝,雖然她當時就是跟靳閔做戲給他看的,可不想解釋,還是乾脆的喝了。

莫怯好笑的望著他:“你還真是操心啊!要是不知道的,該以為你是我爹了。這種事哪需要你親自做,你吩咐下去就可以了,別人知道了也沒關係的,我不在意。”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殷渡沉著臉,顯然並不高興。

莫怯點頭:“好吧!”

說完就端起碗一口將藥湯喝了,然後她把空碗放到殷渡端著的托盤裡,笑著望著他:“怎麼樣?放心了吧!”

殷渡這才點頭,憤憤的說:“我不是你爹,我要是你爹,該打斷你的腿了。”

雖然神情憤憤,聲音卻沒有很大,甚至算得上溫聲細語,他說完就端著托盤走了,臉色還是不太好,顯然是對她不愛惜自己還生氣的。

莫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想要是還能有人管教她,打斷她的腿就好了,可已經沒人能管教她了。

殷渡太溫和了,每次吵架都是他來哄她,他甚至重話都不會對她說,就像這次,殷渡因為她的荒唐舉動,應該是特別生氣的,可他還是壓著自己,沒有發出火來。

之後的幾日,夜裡,殷渡都會把醉醺醺的她扶回床上躺下,安頓她睡下之後,才會離開。

莫怯總是會裝睡,等他走後,她又爬起來,然後又到院子裡坐到天明。

這日也是,她很習慣的被殷渡扶回了床上,他幫她脫了鞋之後,卻遲遲沒有把被子給她蓋上。

她就翻身面朝裡面,背對著殷渡裝睡。

裝睡了一會兒,還沒聽見殷渡離開的動靜,反而被人從背後摟住了。

莫怯一下子酒就醒了,她一邊掙扎,一邊怒斥:“殷渡,你幹什麼?”

“我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了。”殷渡死死的將她箍著,唇在她後勁蹭著,“你幫我好不好。”

莫怯聽到他聲音都是不對勁的,帶著喘息,確實是像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你忍一下,先放開我。”莫怯安撫到,“我帶你去找穆箏,讓她幫你。”聽到穆箏的名字,他應該也會更加剋制自己。

“我忍不了了,不要帶我去找穆箏。”殷渡貼著她脖子,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阿慈,求你了,你幫我好不好,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剛才莫怯不想傷他,就沒有強力的制止他,想以言語勸說,想著他應該是能忍住的,畢竟他自己有心愛之人,是不會願意跟旁人做這事的。

可現在看來,他顯然已經神志不清了,只單純的被慾望驅使,根本不會聽她的話。

她用力掰開殷渡的手,手肘用力往後一頂,直接將殷渡擊下了床。

她坐起來時,殷渡撐著地面,半趴在地上,紅著一雙眼看著她,聲音嘶啞幾乎在咆哮:“為什麼?為什麼別人可以,我不可以?”

他說到後面,一雙眼滿是水汽的盯著莫怯,聲音軟了下來,央求道:“我不好看嗎?你不是說你喜歡好看的男人,你不是也說過我好看嗎?”

他說著再度爬上床來,一雙眼迫切的盯著莫怯,帶著祈求:“阿慈,你幫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說著就要去抓莫怯。

莫怯往旁邊一讓,緊接著手裡出現了一瓶藥,她低頭從瓶裡取藥:“你先吃…”

話還沒說完,就被殷渡扣住她手腕將她壓倒了。

手裡的藥瓶掉落到地上,裡面的藥丸撒了一地。

莫怯盯著殷渡,眼眸眯了眯,寒聲道:“殷渡,你是想強迫我嗎?你想過穆箏沒有?別逼我動手,我不想傷你。”

“你現在不是我對手,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殷渡在手上施加了靈力禁錮著莫怯的手,話音落下,就低頭要吻她,顯然就是要強迫她。

莫怯凝聚靈力,瞬間就掙開殷渡的手,緊接著她身影一閃就到了床前。

殷渡僵了片刻,才扭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你靈力恢復了?”

莫怯沒有回答他,而是在地上撿了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裡。

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軟了,癱在了床上。

“我先用這個藥給你壓制一下,夠我帶你去找穆箏了。”

莫怯說完就伸手要去抓殷渡。

想著剛才的場景,她此時不太想碰殷渡,萬一送到穆箏面前時,他藥效上來在做什麼不雅的舉動就不好了。

這男人中了藥,都是這般意志全無的嗎?不管對方是誰,都只想發洩慾望嗎?靳閔如此,殷渡也是如此。

於是她從百寶箱裡取出了一個大木箱。

殷渡望著床前的木箱,笑了出來,笑得悲涼嘲諷:“你連碰都不願碰我了?要把我裝在這裡面?”

“只能委屈你一下了,等你好了再來找我算賬吧!”莫怯說著,就把殷渡扶進了木箱裡。

但她覺得他不會找她算賬,只會感謝她的所作所為。不然他以後還怎麼面對穆箏,哪怕殷渡中了藥,這事也會讓他們的感情生出裂痕來,越是相愛的人,眼裡越是容不得沙子,這事就會成為梗在心裡的一根刺,拔不掉,稍微一刺激,還會隱隱生痛。

她可是幫了她。

在她關上蓋子前,殷渡軟軟的叫她:“阿慈…”

他眼中滿是落寞,甚至是絕望的,眼眶紅得佈滿了血絲,溼溼的,似乎馬上就要落下淚來。

莫怯就停住了,看他忍得辛苦,心下不忍的等他說話:“我就那麼不堪?我都這樣了,你幫我一下都不行嗎?你就寧願看著我痛苦,也不願幫我?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不要送我去找穆箏,我難受得,快死了。”

他卑微的祈求著她,滿臉通紅,憋得青筋都爆了起來,顯然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她的藥只是讓他動不了而已。她也沒有煉製什麼緩解情慾的藥,她沒事煉這藥做什麼?

“我什麼都可以幫你。”莫怯雖然不忍,但還是回得決絕,“就這事不行。”

她說著又掏出一粒藥丸餵給他。

殷渡看著她,眼裡有淚淌出,絕望到不行,一張臉痛苦得都扭曲了,卻在藥效下再也說不出任何字眼。

莫怯不忍看他,在他閉上眼前把蓋子蓋上了,然後扛著箱子出門去了。她的百寶箱只能存死物,活物就只能扛著走。

她扛著木箱在神宮裡找了幾個地方,最後在一處大殿找到了穆箏。

穆箏此時還未休息,而是在處理一些奏摺。

莫怯陡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詫異的望著她。莫怯因為時間緊急,沒有讓人通傳,而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找人了。

恢復昔日靈力的她,根本沒人能發現她的蹤跡。

莫怯把木箱放到地上,穆箏走了過來:“你怎麼來了?殷渡不是去看你了?”

“他在這裡。”莫怯說著開啟木箱。

殷渡靠著箱壁坐在木箱裡,雙目緊閉,眼角的淚痕還沒幹,臉上絕望的神情就那麼凝固著。

“渡。”穆箏喊著伸手去探他鼻息,手竟然有些抖。

“他沒事,就是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了,我給他餵了藥讓他暫時昏迷了。還好是去我那裡了,要是去了別處,該釀下大禍了。他估計快醒了,你趕緊帶他回寢殿去。雖然他顧忌他中了毒,不想這時候要孩子,可他都這樣了,也沒辦法了。”

“謝謝你,把他送回來。”穆箏望著莫怯,誠心道謝。

“是我該做的,這段時間還不都是你們在照顧我。我知道,你雖然嘴上不說,但肯定對他總是關照我不是很滿意。你放心,等他的毒解了,我就會到處遊歷去了,不會再佔用他的時間,讓你們有更多的時間好好相處。”

“無事。”穆箏搖頭,“他關照你本就是應該的。若是這時候對你不聞不問的,他豈不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了,我也不會看上那麼個人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走了。”莫怯笑著朝穆箏揮揮手,“他該醒了。”

莫怯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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