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姝穿著厚厚的衣裳,外罩一件藕荷蘇繡斗篷,周硯白也同樣,只不過他是銀白織錦羽緞斗篷。

尉遲風在遠處步行過來看到兩人並肩同行時,覺得他們非常般配,就是他們站在一起的那種氣場,非常的和諧。

再次來到皇宮,趙書姝已經沒什麼好奇心,她規矩地跟在周硯白旁邊,迎面遇到尉遲風時和周硯白一起行禮問候:“三皇子。”

“免禮。周夫人近來可好?”尉遲風本意是想問她的病怎麼樣了,就是經常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和呂清煙統一歸結為得病了。

“很好,謝謝三皇子關心。”趙書姝以為是一般的問候,便沒有當回事。

周硯白就不同了,抓住了她的手,宣示主權一般,“三皇子有空還是關心一下臨安國的戰事吧,不要把心思用在兒女私情上。”

臨安國現在一直屯兵,卻沒有發起進攻,以及他派的人去追殺秦若明沒有得手,但是說確實看到他進了臨安國境內。

“哈哈……”尉遲風大笑,他沒想到竟讓周硯白誤會了,不過他也不解釋,樂意看他吃醋,“你放心,本皇子一直盯著臨安國的動態。”

皇帝把這個事交給了他處理,說明看重他,他肯定是會放在心上的。

趙書姝看著被某人寬厚而溫熱的手掌包裹著的手,她的耳根漸紅,完全沒有注意在她看來有點神經的尉遲風。

他們找到了宴席上各自的位置,各自落座,期間周硯白一直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

直到皇帝和皇后到來,“皇上皇后駕到!”太監高聲唱道。

“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千歲!”眾人齊齊拜跪。

“免禮!都坐吧。今天是除夕夜,意在與大家共同迎接新的一年。”皇帝威嚴的聲音傳來。

宴會正式開始,太監讓人開始表演節目。

只見遠處一群女子用衣袖半掩著面入場,經過趙書姝時,她發現了呂清煙也在,她非常驚訝,她怎麼會在表演的隊伍裡。

她目光探尋看向坐在上首左邊的尉遲風,見他也是一臉震驚,看來呂清煙要上場表演的事,他也不知。

尉遲風直直盯著上去表演的呂清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不是說她不會上去的嗎?她騙他!

呂清煙完全不受尉遲風炙熱目光的影響,按照平時排練的舞蹈,一步一步完成,她作為領舞,站在正中央,一舉一動備受矚目,加上她清冷又嫵媚的氣質,一下子便吸引了在座人的目光,居於上首的皇帝也不例外。

一旁的皇后看了下面的呂清煙一眼,這樣的舞姿,確實會引起皇帝的注意,不過這些手段,這些年她見過太多了,內心毫無波瀾。

呂清煙知道皇帝酷愛玉足,這舞蹈是她特意挑選的。

隨著樂聲驟然轉急,她踮起右足,玉手輕舞,嬌軀隨之旋轉,諸女圍成一圈,長袖一揮,數十條白色綢緞條飛躍而出,若海浪般波光粼粼,呂清煙凌空飛到綢帶之上,玉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凌波仙子。

大殿之中,掌聲四起,驚讚之聲不絕於耳。

尉遲風看到皇帝招手,身旁的太監附耳過去,他交代了幾句,太監頻頻點頭,然後便朝退下去的呂清煙追去。

他握著手裡的酒杯,幾乎要把它碾碎,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

趙書姝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一副看戲的模樣。

嘖嘖嘖,男女主要開始虐了。

宴會過半,尉遲風找到了機會,從宴席離開。

他知道一般皇帝寵幸的人會安排在哪個宮殿,一路上,他避過宮女太監直往目的地而去。

他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呂清煙正緊張坐於床前,看到他來,非常驚訝,“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以為是我父皇嗎?”他嗤笑。

呂清煙抿唇不語。

見她不說話,他更生氣了,“你就沒有什麼需要解釋一下嗎?”

呂清煙:“解釋什麼?”

他沉著臉看著她,眼眸透著深沉,就像一個黑洞要把她吞沒,“解釋你為什麼出現在表演在隊伍裡,解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被看得心裡發慌,避開視線不與他對視,“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就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利用你實現自已的榮華富貴而已。”

“那我們的曾經算什麼?”他的語氣十分落寞。

呂清煙的心揪著疼,但是她不能讓露出一點情緒,她語氣平靜道:“不過是逢場作戲,你也當真嗎?”

“好一個逢場作戲!”他向前逼近她。

呂清煙坐在床邊,後面沒有退路,她有點慌張,“你想幹什麼?我現在已經被你父皇看上了,你如果動我,你父皇不會放過你的。”她威脅道。

尉遲風抓住她的手腕,“你不過一個還沒賜位分的人,我動你,最多受罰,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她沒想到他真的敢亂來,她著急叫道:“三皇子,我都不愛你,你又何必為了我受罰,不值得。”

“我覺得值。”他洩了一口氣,他還是沒辦法對她狠心,“清煙,為什麼要選擇父皇,我不可以嗎?好歹我也是皇子,我父皇都能當你爹了,你當他的女人,也不過是三宮六院中的一個,而你要是選擇我,我只有你一個。”他的語氣帶著乞求。

呂清煙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卑微,她差點就心軟了。

不行!呂清煙,你醒醒,他是你仇人的兒子。

她的眼神瞬間恢復清明,“三皇子,你這樣有意思嗎?即使你是皇子又如何,我要做這天下最尊貴男子的女人。”

“你又知我以後不是?你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尉遲風瘋了,才會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

呂清煙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竟不知他對她用情如此之深,這是要弒父啊。

她用力推開他,“三皇子,你喝醉了。”

席間,他確實喝了幾杯,但他知道他現在很清醒,清醒地感受到鑽心的痛。

他被推得踉蹌後退幾步,他的表情悲痛,“呂清煙,你現在只要說你不願意,你是被逼,我都還有機會讓你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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