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和念奴點頭示意後,望著逐漸消失的幻影林,沒有說話,扶起洛離,小心翼翼地走向馬車。

久歌看著破敗的幻影林,輕嘆一聲,雖然有些遺憾,但至少知道了洛離的身份非同一般。她打算趁著這次大婚,好好探究一下洛離的真實身份。

“多謝久姑娘出手相助,陳柒感激不盡。”

正當久歌沉思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陳柒的感謝聲。久歌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陳柒,輕笑道:“你是和我們一起回洛城,還是回碧落山莊?”

“當然是回洛城找洛千城算賬,害得我白跑一趟,還差點丟了性命,什麼狗屁機遇,簡直是騙人。”

“這樣也好,那我們就一起走吧。至於這幻影林,不過是有人設下的一個陣法,現在陣法已經被破,以後不會再出現了。”

“陣法?”

陳柒聽了微微一愣,然後一臉無語地說:“誰這麼無聊,用陣法騙人,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這恐怕只有佈陣的人自已知道了。”久歌輕笑道,“我們走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陳柒點點頭,深深嘆了口氣,環顧四周後,滿臉疑惑地開口:“洛姑娘呢,已經走了嗎?”

“放心吧,她沒事,正在馬車上休息。”

“沒事就好,那我們走吧。”

久歌點頭,兩人一起走向不遠處的馬車。這時,王福也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念奴。

兩人看到陳柒,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王福邊走邊輕笑道。

“既然這樣,那隻能委屈陳少莊主坐在車伕的位置了。”

“沒關係。”陳柒一臉無所謂地說,“正好可以學學怎麼趕馬,以後去歷練九城的時候,就不用麻煩別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吧。”王福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柒點點頭,看了久歌一眼,久歌微微一笑,上了馬車。念奴緊隨其後,待陳柒坐好後,王福這才揮鞭趕車。

此時天色已亮,林宇軒忙碌了一整晚,終於找到了天寶錄。整個房間的地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書冊。

俞鳳小心翼翼地把這些書冊撿起來,放在房間四周的書架上。儘管她看起來很疲憊,但她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想快點收拾好去休息。

林宇軒全神貫注地翻閱著天寶錄,當他看到神族血脈的那一刻,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不自覺地張開,好像可以塞下一個鴨蛋。他心中驚歎:“神族的精血,真的可以解決殘缺血脈的問題。”

正在彎腰撿書的俞鳳,也被他的驚呼聲吸引,立刻站直了身子,兩眼放光地盯著林宇軒,興奮地說:“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動身去洛城,殺了她,取她的精血,這樣就能解決雨柔的血脈問題啦。”

“彆著急動手,殺了她會影響久歌的計劃。”林宇軒語氣沉穩,心中卻稍有糾結。

他清楚知道,眼前此人的精血對解決玉柔的血脈問題至關重要,但他並不想破壞久歌的計劃。他正在思考如何能兩全其美。

俞鳳則一臉不滿,她認為林宇軒太過謹慎了。多年來,他們一直隱居在藥王谷,就是為了尋找解決玉柔血脈問題的方法。

如今方法近在咫尺,怎能因為他人而錯失呢?她是神族,一旦身份暴露,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

那時,他們又去哪裡再找一個神族呢?她心中焦急,對林宇軒的猶豫不決也有些埋怨。

林宇軒合上了天寶錄,微微一笑,試圖讓俞鳳放心。他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主意,但不想直接說出來。

他心想,久歌的這場大婚必定有隱秘的目的,他必須要查清楚。

他看了看俞鳳,發現她神色不佳,知道她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他在心中嘆息,對俞鳳感到有些愧疚,但也不想放棄自已的計劃。

“計劃?”俞鳳想起久歌和谷主之前的言行,覺得其中肯定有貓膩。她開始懷疑久歌的真正目的,心中也更加警覺。她看著林宇軒,問道:“難道她想利用那位姑娘為自已出嫁?”

“正是如此,這正是我好奇之處。”

“那不用想了,肯定是為了玄天令。”

林宇軒睜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玄天令的事?難道是玉柔告訴你的?”他的聲音充滿了驚訝。

俞鳳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僅如此,玉柔還打聽到久歌可能是血靈家族的少主。”

林宇軒聽了,先是一愣,然後陷入了沉思。他喃喃自語道:“血靈族少主?難怪一個月前,她去南嶽時,會遭到葉家人的圍攻,原來是為了玄天令啊。”他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俞鳳一臉疑惑地問道:“那她要玄天令做什麼?”

林宇軒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玄天令是開啟仙域之門的鑰匙,你說她要做什麼。”

俞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仙域之境的長生之術,復活之法,不就是個傳說嗎?久歌怎麼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呢?”她的語氣充滿了質疑。

林宇軒看著遠方,眼神中充滿了感慨,他輕聲說道:“是真是假,總要有人去求證。為了族人犧牲一切的精神,是值得我們敬重的,我又怎麼忍心去破壞呢。”

俞鳳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著說:“哎,難道這就是宿命嗎?久歌為了復興家族而努力,我們卻是為了報仇而活。”

“你們想報仇?恐怕沒機會了!”

兩人交談之時,忽聞門外傳來一聲冷喝,其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他們心中一驚,急忙望向門口,只見兩人緩緩走來。

前面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揹著一個陳舊的木匣子,匣子上刻滿了奇異的花紋,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緊跟在少年身後的是個中年男人,約莫四十歲光景,手持長刀,刀身閃爍著寒光。他神情冷峻,眼神如冰,恰似寒冬的冰塊。

然而,當他的視線掃過林宇軒時,卻猛地銳利起來,彷彿要將其生吞活剝。

“沒料到你們能找到此地,著實令人意外!”林宇軒冷冰冰地說道,目光卻停留在少年背上的木匣上,匣中散發的劍氣,連他也不禁側目。

他暗自琢磨,如此厲害的劍,卻被放置在一個精巧的木匣中,而且這少年的隨從還是葉家主的親信,看來這位少年身份非凡,匣子裡想必藏著一把非同小可的魂器。

“我葉笑殷要找的地方,還沒有找不到的,哪怕是這處破敗的山谷。”葉笑殷的聲音清澈而堅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與年紀不相稱的沉穩和自信。

“葉笑殷?”俞鳳不禁失聲喊出了這個名字。她曾聽聞這位葉家少主三年來一直在外闖蕩,挑戰各城的高手,從未落敗。現今他突然現身藥王谷,想必是來找谷主為葉家僕人報仇的。

林宇軒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愁容,依舊微笑著問道:“葉少主是來給僕從報仇的嗎?”他的語調輕鬆,眼神卻閃爍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你們竟敢打傷我葉家的人,本少身為葉家少主,定要來討個說法!”葉笑殷聲如洪鐘,震耳欲聾,眉宇間散發著威嚴。

“打傷你們葉家的,可是天下第一樓的人。你不去天下第一樓,卻來藥王谷挑釁,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去?”俞鳳嗤笑道,眼中滿是鄙夷。

“可笑!”葉笑殷猛地瞪了俞鳳一眼,“本少主闖蕩江湖多年,還沒怕過誰。等收拾了你們,再去找天下第一樓也不遲。”

“好!”林宇軒怒喝一聲,“不愧是葉家少主,口氣倒是不小!”

“口氣大的人,往往都有真本事,你若是不敢應戰,大可夾著尾巴逃走!”葉笑殷冷哼道,猛地抽出背上的木匣。

匣子開啟的瞬間,林宇軒和俞鳳都呆住了。匣子裡裝的竟然是龍鱗劍,這可是南嶽申家的鎮宅之寶啊!

看著發愣的二人,葉笑殷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能死在龍鱗劍下,也算你們的榮幸了。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吧,此劍乃是申家少主的聘禮,我作為她未來的夫婿,拿著龍鱗劍,有何不妥?”

“申家少主要嫁給你?這怎麼可能!”俞鳳滿臉質疑地說道,“在這九城之中,誰人不知,一年前,申家家主申浪遇害後,申家少主便在南越城頭當著眾人立誓,只要有人能找出真兇,她便嫁給此人。此訊息早已傳遍九城,但至今無人找到真兇,她怎會違背自已的誓言嫁給你?”

人總是會變的,這有何不可?與其費心他人之事,不如估摸一下自已能在我的劍下撐多久。

“葉少主口氣真大,那我俞鳳便來會會你!”俞鳳話音未落,便要出手。

“俞鳳,快住手,你絕不是葉少主的對手!”見俞鳳要出手,林宇軒急忙開口阻攔。

“可是,少主……”

俞鳳剛開口,便被林宇軒打斷地說道,“別擔心,我心裡有底,你在邊上看著就行。”

林宇軒說完,就施展七星步法,向屋外疾馳而去,同時頭也不回地高喊道,葉少主,想比試的話,就來追我吧。

葉笑殷和李峰對視一眼,心中暗自驚訝,這七星步法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們也急忙跟了出去。

只有俞鳳愣在原地,她心裡明白,林宇軒剛才施展的正是七星步法。這套功法是一種逃跑法門,即使不消耗玄力也能施展。

林宇軒這樣做,是不想讓自已精心建造的房子,被葉笑殷的龍鱗劍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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