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陽光正烈,日頭高懸。久歌與洛離等人歷經艱辛,終於來到了北秋昆陽山腳下。

昆陽山巍峨聳立,直插雲霄,雲霧繚繞,宛如仙境。山腳有一片茂密的樹林,是他們乘涼歇息的好地方。洛離和陳柒率先走進樹林,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坐下,而久歌則輕聲對王福和念奴說著話。

似乎是在交代什麼事情,說完之後,久歌就獨自朝著昆陽山的逍遙宮走去。

沿著山路前行,彷彿置身於一座天然的植物園。各種奇花異草競相開放,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鳥兒在林間歡快地歌唱,似乎在歡迎久歌的到來。

越往上走,山勢越發陡峭。山路曲折蜿蜒,兩旁怪石林立,讓人不禁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偶爾還有瀑布從山頂飛流直下,宛如銀河落九天,壯觀非凡。

到達山腰時,俯瞰下去,山下的美景盡收眼底。遠處的田野、河流和村莊如同一幅畫卷展現在眼前,令人心曠神怡。

繼續向上攀登,遠遠就可以看到一座宏偉的宮殿——逍遙宮,宮殿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給人一種莊重肅穆的感覺。

突然,一陣涼爽的山風襲來,帶來絲絲寒意。久歌望著緊閉的逍遙宮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和無奈的情緒。

她輕輕嘆息一聲,正準備轉身離開,緊閉的宮門卻在此時緩緩開啟。一位十七八歲的俊朗少年,從門內緩緩走出。少年面容俊美,雙目如星,劍眉入鬢,眼神銳利,嘴角微微上揚,雖然身形略顯瘦削嬌小,但步伐穩健,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儒雅的氣質。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抹和煦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彷彿天生就是個樂觀知命的人。

“陵木,你師父在嗎?”原本滿心失落的久歌,心中立刻升起一絲喜悅。

久歌自然認識陵木,他是莫白衣的弟子,和湘靈一樣,都是莫白衣收養的孤兒,也是莫白衣一手養大的。

對他們來說,莫白衣不僅是師父,更像是一位慈愛的父親,陪伴著他們成長。在陵木和湘靈心中,莫白衣的地位早已超越了師父,更像是他們的父親。

“師父一大早就下山去找師兄了,你要是有事,可以去城主府找他。”陵木的語氣很平靜,但內心卻充滿了矛盾。一方面,他為久歌和師兄感到高興,希望他們幸福美滿。另一方面,他又為自已不能前去參加婚禮而感到遺憾。

久歌聽了陵木的話,也是一愣,隨後輕笑問道:“那湘靈呢,她也跟去了嗎?”久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她希望湘靈也能在婚禮上出現,這樣她們就可以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小師妹向來喜歡湊熱鬧,師兄大婚,她自然也要去觀禮。”陵木看著久歌,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羨慕。他知道,久歌和湘靈的感情很好,而自已卻總是孤獨一人。

“那你要一起去嗎?”久歌微笑地看著陵木,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她希望陵木能一同前去,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慶祝這個美好的時刻。

陵木擺了擺手,嘆息道:“我也想去沾沾你和師兄的喜氣,可鎖天陣出了狀況,我不能離開。就在這兒遠遠地祝你和師兄百年好合吧。”陵木心中滿是無奈和失落,他清楚自已責任重大,不能因個人情感而影響全域性。

“多謝!”久歌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你師父有沒有查出異常的原因?”

“師父沒有明說,只讓我守好逍遙宮,不能擅自離開。”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師父。”久歌說著,把洛離的吊墜遞給了陵木。

陵木小心翼翼地接過吊墜,只覺得觸手冰涼,不由得仔細端詳起來,對這個吊墜充滿了好奇。

他看著久歌,問道:“師父就在城主府,你為什麼不自已轉交呢?”

久歌微微一笑,解釋道:“我擔心等我回到洛城,會和你師父錯過,所以還得麻煩你轉交給他。”

“那好吧。”陵木點頭,小心地把吊墜收好。久歌看著他,輕笑道:“我還有很多事要準備,就先告辭了。”

陵木點頭,看著久歌轉身離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慨。他希望久歌和師兄能夠幸福美滿,也希望自已能早日成為像師父那樣的高手,守護好逍遙宮。

然而,希望往往就像泡沫一樣,難以與現實抗衡。在一旁觀戰的俞鳳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谷主能夠戰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對手。

但現實總是殘酷無情的,儘管林宇軒使出了七星步法,步伐如鬼魅般迅速,但終究還是快不過葉笑殷手中的龍鱗劍。

只見劍影閃爍,劍氣縱橫,葉笑殷的劍法如疾風驟雨般讓人眼花繚亂。林宇軒奮力抵抗,但在葉笑殷的凌厲攻勢下,他節節敗退,身上也多處受傷。

俞鳳的心緊緊地揪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場上的局勢。她為林宇軒捏了一把汗,希望他能頂住壓力,找到反擊的機會。但林宇軒的劣勢明顯,似乎已經無法抵擋葉笑殷的攻擊。

最終,林宇軒體力不支敗下陣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衣襟。俞鳳驚叫出聲,她的臉上充滿了關切和憂慮。她心急如焚地跑上前去,扶住了林宇軒,雙手顫抖著,焦急地觀察著他的傷勢。

葉笑殷並沒有趁勝追擊,而是收劍入鞘,冷冷地留下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他的背影顯得冷酷而決絕。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也顯示出了葉家少主的寬容和大度。

李峰對葉笑殷的決定感到困惑,但他只是默默地看著葉笑殷的背影,沒有開口詢問。

這場紛爭似乎就此結束,但隨後的一道神秘光芒卻打破了平靜。

林宇軒收到了玉柔傳來的訊息,催促他前往洛城,因為仇人已經出現。他的臉上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是難以抑制的興奮。

但俞鳳卻是滿臉擔憂地看著林宇軒。她知道谷主決定的事,自已是無法勸阻的,當下不多言,急忙給林宇軒處理起傷口來。

久歌走下昆陽山之際,陳柒與洛離已入城多時。

此刻的洛城人聲鼎沸,各方人士紛至沓來,城中的大街小巷被擠得水洩不通。他們此行的目的並非洛千城,而是看在九城尊主洛鴻的面子上。

然而,洛鴻近年一直閉關不出,各城事務便交由他的夫人云青泥打理。

久歌此次操辦婚事,自然是雲青泥的授意。既然無從反抗,她便打定主意要借這場婚禮達成自已的目的,拿到想要之物玄天令。

至於雲青泥的盤算,她無心在意,只需依計行事。倘若有變數,還有師父可倚仗,她就不信此次師父還會坐視不管。

久歌邊在心裡算計著,邊快步朝城內走去。而城內的洛離卻像個孩子一般興奮,在熱鬧的街道上閒逛著,似乎並未察覺到身後緊跟著的兩人。

這兩人正是冷麵無情,自洛離進城後,他們就一路尾隨。

如今王福和念奴走了,陳柒也去了城主府,只剩下洛離一個人在街上游蕩,冷麵無情覺得機會來了,即便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們也毫不顧忌地出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起了周圍人的警覺,攤主高呼:“姑娘,小心身後!”

正在挑選吊墜的洛離聞聲一愣,匆忙閃身躲避。冷麵無情撲了個空,隨後洛離一臉無奈地說:“真沒想到你們能追到洛城來,還真是對我窮追不捨啊!”

“乖乖跟我們回去,我保證不會讓你受苦,否則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無情冷冰冰地說道。

“想讓我跟你們回去?痴人說夢!我師父現在究竟怎麼樣了?”洛離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無情,高聲怒吼,眼中滿是憤怒和決絕。

“你師父已經被城主處決了。”冷麵揮舞著長刀,指向洛離,惡狠狠地說,“你若是聽話,還能多活幾日,如若不然,就只能下去陪你師父了!”

“師父……”

洛離心痛欲絕,恨意如燎原之火在胸中燃燒。她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龐上,寫滿了無畏和果敢,雙眼閃爍著凌厲的殺機,“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定要手刃你們,為師父報仇雪恨!”

“不知深淺!”冷麵圓睜怒目,暴喝一聲,全身玄力如波濤洶湧般翻湧。他手中的長刀寒光四射,如餓虎撲食般帶著威猛的氣勢劈向洛離。

洛離身形一閃,勉強側身躲開。無情見狀,目光一亮,趁機縱身躍起,右臂青筋凸起,緊握的拳頭帶著驚天動地之勢,如火山爆發般直轟洛離胸口。

無法運用玄力的洛離,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急速後退數步,方才有驚無險地避開這致命一擊。

然而,她的胸口仍被拳勁餘波擊中,一陣劇痛排山倒海般襲來,她眉頭緊蹙,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無情嘴角輕揚,趁勢追擊,一腳如狂風般踢出,腿部玄力瞬間爆發,如狂風暴雨般踹向洛離。

此時的洛離,彷彿風中殘燭,身軀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她想要反抗,卻突然感到全身乏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像斷了線的風箏般被無情一腳踢飛出去。

嚇得圍觀人群,驚恐地四散奔逃。洛離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眼看就要落地,一個身影如疾風般疾馳而來,他的速度極快,出手更是迅捷無比,穩穩地接住了墜落地面的洛離。

冷麵和無情看到這一幕,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看著就能將洛離帶走,領取懸賞了,卻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冷麵氣得就要動手,卻被無情連忙拉住,示意先觀察一下情況,畢竟這裡是北秋洛城,她們只是普通的賞金獵人,根本得罪不起有背景的人。

冷麵無奈收刀,冷冷地盯著將洛離放在地上的少年。

這位愛管閒事的少年正是陳柒,他原本在街上悠閒地閒逛,聽到有人在談論當街鬥毆的事,便好奇地過來看看。

畢竟洛千城剛剛下達命令,在他大婚期間,膽敢當街鬧事、打架鬥毆者,他絕不輕饒。

沒想到,被欺負的人竟然是洛離。待她站穩後,陳柒這才鬆開手,然後疑惑地問道:“他們是誰?竟敢當街欺負你。”

“他們是東吳城的賞金獵人,受東方城的委託來取我性命。”

洛離話音剛落,陳柒便驚訝地叫道:“什麼?取你性命?為什麼?”

一旁的無情連忙賠笑道:“因為她殺了東吳城少主,我們自然要將她帶回東吳城。不過她不太配合,我們只好動手了。”

“一派胡言!”洛離怒不可遏,聲音因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沙啞,“我的確去過城主府,但我離開時,東方清還安然無恙。你們隨後跟蹤我到斷魂谷,二話不說就狠下殺手,殺了我師父不說,如今還想趕盡殺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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