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恐怕只有春華清楚,我平日專注於製作香包,閣樓上的生意都是她在打理。”

“可以把她叫出來嗎?這位買主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洛離顯得頗為焦急。

女子微微蹙眉,而後無奈地答道:“她的父親突然病危,今天上午她已經回家了。姑娘為何如此急切地尋找買主呢?”

“這個……”洛離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如實相告,“因為刺殺東吳城少主的刺客,身上散發的就是這種香味。所以我必須找到這位買主,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洛離的話剛說出口,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沒想到那位飛揚跋扈的東方清竟然已經遇害,而且還是被人謀殺的。春華經常在她耳邊抱怨,東吳城有一個禍害,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東方清。

他平日裡不是欺壓百姓,就是調戲年輕貌美的女子,城中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他的父親東方城作為一城之主,對此卻是不聞不問,甚至還打壓那些敢於告發的人。所以城中百姓只能忍氣吞聲地生活著。

如今這個禍害死了,女子也暗自為東吳城的百姓鬆了一口氣。同時她也開始為春華擔憂起來,既然洛離能找到玉香閣來,那麼這刺客肯定也會殺人滅口。

想到這裡,女子看著洛離輕笑道:“她家就在東市街頭,是張德的女兒,你們自已去找她吧。”

“多謝!”洛離一臉感激地說完,又轉頭看向陳柒,“東市張家你知道嗎?我們趕緊過去吧。”

“不必心急,我這就帶你過去。”陳柒嘿嘿一笑地說道。

“我是擔心去晚了,她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了。”洛離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走吧。”陳柒說完,快步走出玉香閣,洛離緊隨其後。她的身姿輕盈如風,美麗的長髮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一般。

女子凝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無奈地嘆息著。她之所以選擇坦誠相告,是因為她不想再浪費時間,也不想被繼續糾纏,以免暴露自已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想趕緊去通知春華,同時瞭解她父親的情況。

此時,一對男女步入房中。原本準備關門的女子嚇了一跳,隨後展露笑顏。

“你們竟來得如此之快。”

“谷主著急了嗎,並且還是帶著傷來的呢。”

來人正是,急著趕來的林宇軒與俞鳳。

“宇軒,你受傷了?快坐下,容我檢視一番。”女子一臉擔憂地說道。

她就是玉香閣的老闆娘_玉柔,選擇做香包買賣,更多的是為了,探聽訊息,並不是為了爭取銀兩。

“只是小傷,無妨。你且說,那人現在何處?”林宇軒顯得有些焦躁。

玉柔索性也不在隱瞞,直接坦言相告地說道,“他便是久歌的師父,浩天。”

“什麼?怎會是他……”

林宇軒與俞鳳聽聞此言,皆大驚失色,滿臉狐疑。待震驚之情稍加平復,林宇軒方才沉聲道:“二老向來和睦,何以至此?”

林宇軒雙手抱胸,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眉頭緊皺,若有所思,似乎在努力分析著其中的緣由。

玉柔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的景象,輕聲說道:“據我所知,此事或與鳳靈圖有關。如今,昊天已投靠尊主夫人,他殺害你們師父,想必是為了表忠心。”

林宇軒心中一沉,他實在想不到昊天前輩竟會投靠尊主夫人,難怪久歌奪走玄天令後,南嶽的人一直未加追究,原來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他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具都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俞鳳也是一臉憤怒地說道:“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為師父報仇!”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

玉柔輕拍俞鳳肩膀,安慰道:“報仇之事,還需從長計議。莫白衣明日曆劫,昊天必然會趁機偷襲,屆時我們可尋機而動。”

“這的確是個好機會,但還需仔細商議一番。”林宇軒心中暗自盤算著。

玉柔嘴角輕揚,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樓上有療傷丹藥,你先服用,再仔細思量。我和俞鳳先出去處理一些事情,去去就回。”

“要去哪裡?為何如此匆忙?”俞鳳蛾眉緊蹙,滿臉狐疑。

“事不宜遲,我們路上再詳談。”玉柔一臉肅穆。

俞鳳轉頭看向林宇軒,見他微微頷首,便與玉柔一同走出了玉香閣。

洛離與陳柒出了玉香閣後,便快步朝著東市張家走去。

張德本是東吳城張家之人,五年前其妻翠娥離世後,他便攜女張春花遷居洛城。

他在城中以乞討度日,後得洛千城相助,於東市街頭安家,幹起了城內掏糞的差事。

張春華雖相貌普通,但心地善良,乖巧懂事。

見父親終日勞碌,她心生不忍,遂決然與父同勞。

一日,父女二人在為玉香閣清理糞池時,張德勞累過度,暈厥倒地。玉柔動了惻隱之心,出手相救,並將張春華收留於玉香閣。

為報玉柔救命之恩,張春華在玉香閣中竭力做事,將諸般事務料理得井井有條。玉柔得以安心專注於制香包。

然天有不測風雲。命運似乎並未垂青這對父女。當洛離和陳柒至張家時,二人已血泊中長眠,與世長辭。

他們的逝去,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轉瞬即逝,令人惋惜不已。

“想不到還是來晚了一步。”洛離看著倒在血泊當中的兩人,心中怒火中燒,他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究竟是誰如此殘忍,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不願意放過,當真是該死!”

陳柒同樣一臉憤怒,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瞪大了眼睛說道:“該死的,竟敢亂殺無辜,我們這就去找心機婊,定要找出此人,為他們平恨!”

“也好。”洛離輕輕點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順便問問她他,在這洛城之中,誰的手中有玄天令。”

“玄天令?”陳柒聞言一愣,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機婊就有一塊,可這跟他們父女的死有什麼關係嗎?”

“我目前無法確定,但我認為,殺害東方清的人並非為了給東吳城除害,而是為了玄天令。”

陳柒點頭後,便邁步向屋外走去。豈料剛走到屋外,就看到從街道上走來的玉柔和俞鳳。

走在最前面的俞鳳,見到洛離時微微一怔,正欲開口,身後的玉柔卻搶先問道:“你們見過春華了嗎?她說了什麼?”

“只可惜那刺客先我們一步,等我們趕到時,他們父女倆已經沒了氣息。”

“什麼?”玉柔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冷冷地看著洛離,說道:“有什麼事衝我來,他們父女倆何其無辜,你為何如此殘忍?”

“老闆娘,你誤會了。我們趕到時,他們父女倆已經慘遭毒手。我急著找買主,也是想證明自已的清白,為死去的師父討回公道。只是沒想到被那殺手搶了先。”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那個殺手是誰?”

“這……”

看著洛離一臉為難的樣子,陳柒趕忙說道:“老闆娘,你若不相信洛離姑娘的話,不妨先進屋看看,看看他們父女倆的致命傷再說。”

“檢視傷口又能怎樣?”玉柔面露不滿,“他們父女手無縛雞之力,你們要殺他們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碧落山莊的人,一向用刀,洛城人盡皆知。而這父女倆,卻是死於陰毒掌法,老闆娘進屋一看便知。”

“那你作何解釋?”玉柔直視洛離,滿臉怒色。

“我經脈受損,剛剛恢復,無法運用玄力,俞鳳姑娘可以為我證明。”

玉柔聽後,滿臉狐疑地看向俞鳳:“怎麼?你們認識?”

俞鳳點頭,:“是久歌帶她去的藥王谷,她的傷就是谷主治好的,所以她現在確實無法運用玄力。”

“既是如此,那就進屋看看。倘若你們所言不虛,你們自可離去。”

玉柔冷冷地說完,率先走進屋內,俞鳳緊隨其後。陳柒和洛離對視一眼,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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