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妥!我爸媽已經對我是否談戀愛產生了疑心,如果今晚不回家,他們若找過來,該如何是好?”

當接近四合院時,何雨柱遠遠瞥見一群形態各異的人:或蹲坐、或倚靠腳踏車、甚至直接坐在地上。

待何雨柱走近辨認,才看清原來是鍾躍民那幫人。“對了,陳呢?”他問。

鍾躍民意味深長地瞥了何雨柱一眼:“她在屋裡。”

說完,鍾躍民便跟隨何雨柱一同走進院子,走到一半時,他突然低聲透露:“哥,我看張海洋好像對你妹妹有意思。”

他思索片刻,又補充道:“而且,你妹妹似乎對他也有好感。”

“什麼?”何雨柱聞此言,一時愕然。

在他的記憶中,何雨水後來嫁給了一個小片警——張海洋,而張海洋後來步步高昇,還當上了刑警隊長。

難道是因為他的穿越,使得原本的命運軌跡發生了微妙變化,令張海洋與何雨水的感情線提前交織?

陷入沉思的何雨柱又被鍾躍民告知一個訊息:“那個小混蛋逃跑了!”

“嗯?他怎麼跑掉的?明明被我打得那麼慘,居然還能逃脫?”“聽說是在醫院逃走的,剛才新街口那夥人把他偷偷救走了。”

“如此一來……”這種情況下……

何雨柱此刻難以判斷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樂觀來看,小混蛋不會把他投機倒把的事情揭發出來;但悲觀來講,以小混蛋睚眥必報的性格,日後定會報復自已,且時間不遠。下一次,一定要讓他徹底失去再犯的能力。何雨柱在心裡暗自盤算著。

就在這時,許大茂造訪了二大爺的家。“二大爺?二大爺?您在家嗎?”原本,屋內的二大爺和二大媽正在商量晚上吃什麼。

忽聞門外許大茂大聲呼喚,正欲起身開門之際,許大茂已然推門而入,手中提著不少東西,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提著一隻宰殺好的雞及一些雞蛋。

“大茂?這是怎麼了?有事嗎?”二大爺和二大媽看到許大茂手中的物品,不禁面露疑惑。

要知道,他們家並不像許大茂那樣有個放映員的好差事,下鄉放電影處處受到優待。一般人家,要吃上一隻雞,那可是非逢年過節不可的事。

“哈哈,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忙嘛,沒空來看您。”

“今天正好得空,想著過來陪您喝兩杯,另外還有點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咱們琢磨一下怎麼給傻柱個教訓,您瞧瞧他最近,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彷彿都不把您擱在眼裡了……”

許大茂笑嘻嘻地道出心聲。

“你也有這想法,看來咱倆想到一塊兒去了,對不對,二大爺?”聽罷許大茂的話,二大爺頓時來了精神,原來他跟自已有同樣的心思。

“這事兒明眼人都能瞧見,我哪能視而不見呢?”這時,二大媽趕忙接過了許大茂手中的物件,滿臉堆笑地說著:“大茂啊,你說你來喝兩口就喝兩口,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啥。”

嘴上雖這樣說,手卻牢牢地抓著那些禮物不放。“二大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好歹我也是小輩,來看望二老是理所應當的,再說了,我怎麼可能空著手上門,那不是自打臉嘛!”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帶來的禮品,“二大媽,您把這些雞蛋炒了,再燉上一隻雞,再炸點花生米。”

“今晚上,我和二大爺就痛飲一場。”“好好好,快坐下。”二大爺聽聞此言,正中下懷,連忙招呼許大茂落座。

酒過幾巡,許大茂又與二大爺舉杯共飲,隨後低聲透露:“二大爺,您聽說了嗎?咱們廠明年要有大動作了。”

二大爺一聽,立刻放下酒杯,急切地追問:“什麼,什麼大動作?”

他可是院裡最關心時政、最想當官的人,極為精明,知道廠裡有變化就意味著有機會。回想起上次軋鋼廠大變革時,自已差點就坐上了領導位置,此事至今仍讓他耿耿於懷。

待說完這話,二大爺迅速挪到許大茂身邊,這個訊息對他來說無疑震撼。

“別急,我先給您講講,據說咱廠要和機修廠合併。”

“真的假的?!”

“這種事我能騙您嗎?”許大茂再次壓低聲音道。

“二大爺,實不相瞞,最近我找到了一個新的機會。”許大茂面露得意之色,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神秘色彩。

“什麼新機會?”二大爺迫不及待地問,此刻內心既緊張又興奮,若能從中撈點好處,或許自已的仕途還能再現曙光。

許大茂看著二大爺的表情,心中一陣得意,笑著娓娓道來:“您肯定認識我們廠的李副廠長吧?嘿嘿!我有個朋友,他是李副廠長的親舅舅。”

“不會吧!”

“怎麼就不會,不然我怎麼會提前知道機修廠要和咱們廠合併的事?這都是李副廠長親自告訴我的。”

“上回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還給我看了那份紅標頭檔案,白紙黑字寫著呢……”

“你明年怕是要更上一層樓了吧?”二大爺突然丟擲了試探性的問題。

“還是穩重點,低調為妙。”

許大茂回應後,二大爺細細觀察著他臉上的神色,內心不由得泛起一陣漣漪,他壓低聲音詢問道:

“那個……許大茂啊,你能不能在李副廠長面前替我說幾句好話?我雖然已經五十三了,接近退休年紀,但身子骨還硬朗得很,依然能勝任一些職務。”

“幫你美言幾句倒是可以,只是……”

許大茂面露難色,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要說。

這讓二大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疑惑地追問:“只是什麼?你倒是直說吧……”

許大茂遲疑片刻後,終於輕聲透露:“二大爺,人情往來嘛,總不能只讓人家辦事,您也得對李廠長有所表示才行,不是嗎?”

“對對對……”二大爺連連點頭贊同。

不過,他又瞥向二大媽尋求意見,而二大媽此刻也還在猶豫不決。

於是,二大爺將目光重新投向許大茂。

“大茂,你看這事給多少合適呢?”

聽聞此言,許大茂心裡暗自竊喜,忙把口中的雞骨頭吐出,這正是他期待的話題,便即刻接茬:“自然是越多越好,二大爺你想啊,如果出手大方,以後李廠長有好事自然會首先想到您,到那時,好處可就不言而喻了!”

“你說得也在理……”

二大爺畢竟也是老謀深算,即使話裡話外含蓄隱晦,他也能輕易悟出許大茂的意圖。然而,現實情況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如今世道就是這樣,若無些許好處,別人又怎會全心全意為你奔走?

約莫半小時後,許大茂離開了二大爺的家,二大爺夫婦倆恭敬地把他送到門口。

“行了,二大爺、二大媽,你們快回去吧,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二老就靜候佳音吧。”

“好好好,大茂啊,路上慢點……”

許大茂揮別了二大爺和二大媽,轉身走向後院,發現(諾王好)院內的燈光依舊亮著,那光亮清晰地照在他轉身後的臉上。

剛穿過通往後院的小巷,前方陰影中快速走出一人。

“大茂,巨慶薩的事解決了嗎?”

“哎呀,你可嚇死我了。”許大茂驚魂未定,回頭確認無人之後,才拉起秦京茹的手。

“小點聲,咱們回家再說。”

待回到屋內,許大茂從懷中掏出一疊鈔票,秦京茹見狀,眼神瞬間閃爍出異彩。

“哎呀,這可真是...難以置信!”

“這才哪到哪,告訴你,如果這次我不能讓二叔把他的老本都抖出來,我就改姓算了。”

許大茂滿不在乎地炫耀道,“儘管你像座鐵石心腸的城池,但我偏偏就喜歡你這樣。”

與此同時,

何雨柱歸家時發現何雨水等人談笑正歡。於是他吩咐冉秋葉和何雨水去買些熟食。待她們出門後,何雨柱關上了門。

“行了,大家都安靜一下,躍民剛才告訴我那個臭小子跑了,所以最近大家要小心點,別讓他給堵了。”

“什麼?!”

“下回見到他,我們絕不輕饒!”

何雨柱話音剛落,屋裡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個個摩拳擦掌,紛紛表示要與那臭小子較量一番。

“唉!青春真好啊!”

“躍民、海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是我自已的事,我會自已解決,陳所就算躲在哪個角落也逃不過我的手心。”

“對了,大哥!”

“我們瞭解到,那臭小子得罪了不少人,這個月聽說就有七八個人被他捅傷了,連派出所都在通緝他,他們家都被街道派人盯著呢,據說這小子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何雨柱聽罷,不禁困惑地追問:

“等等,我想不通的是,他不是今天就被派出所抓了嗎?他們怎麼沒有嚴加看管?”

他們瞥了何雨柱一眼,頗感無奈地回答:

“他呀!當時被你打得血肉模糊的,派出所的人都沒認出來...

畢竟在這個年代,條件有限,不像後世那樣,一旦犯了事,照片分分鐘就能傳遍全國。

而現在的這個時候肯定做不到,而且那些照片模糊不清,有的甚至根本沒有照片。

“那麼,派出所就沒采取什麼有效措施嗎?”

何雨柱說完後,見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委。在這個時代,人們尤其講究江湖義氣。

這些年來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抹不開面子。他們都認為解決問題的最佳途徑就是一對一單挑。何雨柱對此也有所瞭解。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咱們來享受美食吧!”

就在這個時候,冉秋葉和何雨水已買回熟食和酒水。眾人用完餐後紛紛告辭離去。

然而,何雨柱特意留下了張海洋。旁人都以為他是要警告張海洋不要打他妹妹的主意,便紛紛離開。

這讓張海洋也不禁緊張起來。

“現在就我們兩人,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目標人物是李奎勇,他與鍾躍民關係匪淺,在廊廂一帶頗有名氣。”

“記住,你不必拘捕他,我只需要你查清他的住址。”

張海洋略感意外地看向何雨柱,隨後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有何難,鍾躍民肯定知曉,他們倆關係鐵得很。”

“等一下!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鍾躍民知道。”

何雨柱心裡明白,鍾躍民重情重義,一旦得知此事定會出手相助李奎勇,那將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送走張海洋後,何雨柱轉向冉秋葉,“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家!”“好的。”

然而這次的護送並不尋常,當何雨柱剛穩穩停好車,正想與冉秋葉私下交談時,冉父卻突然從門後閃出。

“額……”

就在何雨柱欲言之時,冉父熱情洋溢地上前說道:“秋葉,這位就是常送你回來的小夥子吧?我看人不錯,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坐坐。”

此刻,何雨柱心中暗自叫苦,未曾預料會在這種場景下首次見未來岳父岳母,而且兩手空空,什麼禮物都沒帶,讓他感到頗為尷尬。

不過,冉秋葉的父母心胸寬廣,並未在意這些細節,若真計較起來,恐怕會讓事情變得複雜。

進屋之後,冉媽媽便開始忙碌著準備飯菜,而何雨柱覺得有趣,主動提出幫忙,畢竟廚藝是他的一技之長。冉父冉母見狀,微感驚訝,對這個小夥子的好感度提升不少。

等到佳餚上桌,他們品嚐到了何雨柱精湛的廚藝。

“你叫柱子是吧?”“你的手藝真是沒得挑。”

冉父讚許地笑了。的確,何雨柱做的菜味道醇厚,遠勝外面的酒店大廚。

冉母也點頭贊同,看著何雨柱的眼神越發滿意。

飯後,何雨柱找個藉口離開了,他感覺剛才兩位老人看自已的眼神都熱絡了許多。

在這個年代,結婚程式相對簡單,沒有後世那麼多繁文縟節。基本上兩家一起吃頓飯,然後到民政局領個證,婚事就算成了,無需過多繁瑣步驟。

最多也就是邀請單位裡關係較近的同事一同聚餐慶祝一下。

在這個時代,聘禮、彩禮之類的講究尚未盛行,更不存在那種商業化的婚禮陳規。

當何雨柱回到家中,發現何雨水仍在屋裡靜候他歸來。

“雨水,說說今天你們怎麼跟張海洋一起被帶進去了?”

何雨柱滿臉困惑地詢問道。何雨水聽聞此言,臉上微微泛紅,趕忙解釋說:

“哥,都怪你那兩輛破舊腳踏車,唐得踐用而海洋借用出了岔子……”

“哦?那兩輛腳踏車沒丟?”

何雨柱原以為這損失在所難免,甚至估計今天會虧掉二百塊,相當於兩天的辛苦收入呢,結果卻是虛驚一場。

“哥,我在你心裡還沒那兩輛腳踏車重要嗎?”

何雨水聽罷,白了何雨柱一眼,內心暗忖:“哪能呢…”

何雨柱略感尷尬,訕笑道:“你在我心裡當然更重要……”

次日清晨,何雨柱剛起床,尚未及享用早餐,張海洋就急匆匆地趕來,一見面便迫不及待地說:

“大哥,找到了。”

何雨柱面露疑惑之色,問道:“你說的是小混蛋還是李奎勇?”

“哦,是李奎勇。”

何雨柱隨手抓起毛巾擦了擦臉,隨即出門,對張海洋說:“走,帶我去見見。”

然而,剛跨出四合院大門,何雨柱看到門外等候著四五名與張海洋年紀相仿的青年。他們各自騎著腳踏車,肩背軍綠色挎包,車把上掛著鋼絲鎖,顯然,他們的包裡少不了刀具等物品。

“這些都是你的夥伴?”何雨柱指著他們問。

“沒錯!大哥,他們都是我從小一塊長大的發小,同住一個院子,絕對可靠。”

張海洋心領神會何雨柱的擔憂,在得知昨天何雨柱囑咐不要告訴鍾躍民後,他特意挑選了這批可信的兄弟。

何雨柱微微點頭,讚賞這個小夥子識時務。“好,我們出發吧!”

半小時後,一行人來到一條狹窄衚衕口,指著前方一個門面狹小的小院落,張海洋介紹道:

“李奎勇就住在那裡。”

儘管也是個院子,但和何雨柱他們居住的三進大四合院相比,這裡的房屋顯得低矮破舊。那個院門甚至還沒有何雨柱家堂屋門寬敞,門口還堆放著兩堆柴火,上面蓋了一層破塑膠編織袋用於防雨。

這裡,就是李奎勇的住所。

隨後,張海洋又指向門口停放的一輛腳踏三輪車,補充說明:

“那輛車是李奎勇今早借來的,說是帶他母親去看病。”

“嗯,既然如此,大家先分散開來,別聚在一起。”考慮到旁邊還有一條細長的衚衕,可以暫時讓大家躲在裡面隱蔽一下。

畢竟,此時的大街上已開始有行人往來,若一群人聚集在此,實在太過惹眼。

等待片刻,太陽逐漸升高,氣溫也暖和起來,李奎勇揹著母親走出家門,先是在三輪車上鋪一層被褥,再細心地在其上加覆一層保暖物。

當李奎勇踩著三輪車剛駛到衚衕口時,何雨柱一擺手,這群人立刻擋住了李奎勇的去路。而何雨柱和張海洋則從相鄰的巷子裡現身,李奎勇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兩人。

此刻,他已被團團圍住,身邊還帶著患病的老母親,顯然已無法逃脫。然而,李奎勇壓根就沒想過要逃,他自幼就對那些在大院長大的孩子嗤之以鼻,認為他們不過是運氣好些,實則並無過人之處。況且,昨天見到何雨柱時,對方身著中山裝,今日依舊是一身得體的中山裝打扮,顯然在那個圈子裡頗有地位。

此時,躺在三輪車中的李奎勇母親也察覺到了異樣,她明白這些人意欲何為。儘管身體虛弱,她仍掙扎著說:“各位,能否放過他?他其實是個本分的孩子。”

“大娘,別擔心,我們都是他同學,今天來找他就是想敘敘舊。”何雨柱成熟穩重地回應,試圖安撫老人的情緒,但他並未留意到身後夥伴已經亮出了刀具,現場氣氛並不像普通的同學聚會。

李奎勇坐在三輪車上,挺直腰板,憤慨地說:“你們這分明是趁火打劫,趁著我帶我媽看病就來個突然襲擊!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怕你們。”

“李奎勇,我現在問你,小混蛋現在何處?”張海洋皺眉問道。

“哼,我知道,但憑什麼告訴你們?”李奎勇話音未落,張海洋已迅速上前將他從三輪車上拽下,一群人瞬間將其包圍,準備教訓他一頓。

“等一下。”何雨柱及時制止,轉向李奎勇,語重心長地道:“看在你今天盡心盡力為老母親治病的份上,我暫且不與你計較。”

“你現在回去告訴小混蛋,明天上午十點先農壇廣場見,如果他沒膽量來,以後就別再叫小混蛋這個名字了。否則的話,讓他趁早滾出北京躲得遠遠的,不然我每次見到他都會狠揍一頓,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李奎勇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沉聲道:“好,我一定把話帶到,至於他去不去,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放他走吧。”何雨柱揮手示意,畢竟現在抓他也無濟於事,何況剛才那番話,他相信小混蛋聽到後必定會赴約。這個時代的人,都很看重面子。

在聽到何雨柱的話後,眾人紛紛讓開道路,目送李奎勇騎著三輪車載著母親緩緩離去。

就在剛才那個時刻,李奎勇心頭湧上一絲恐懼,但他顧慮的並非自已,而是擔憂會驚嚇到母親。

待他騎行漸遠後,那顆懸著的心才慢慢歸位。此刻,他內心矛盾重重,猶豫著是否要將此事告知小混蛋。

畢竟,他與小混蛋自幼相伴成長,只是近來小混蛋性情大變,其行為已讓施感康感到極度不滿,對這個所謂的小混混愈發不屑。

此時,他的母親開口詢問:

“奎勇,他們是什麼人?我聽他們提到的小混蛋又是誰?難道是小康不成?”

“不是的,媽,您就別問了。”李奎勇回答道。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是個瘋子!不!我是神!

愛吃飯的尹雲

未封

枇澈

燕青回憶錄

武小十

人生記事本

老誠

夢裡繁花相遇

zi梓辰

酆都城篆

神鬼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