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奎勇離開後,張海洋尋機向何雨柱問道:“大哥,你是打算跟那個床底下的混小子陳明算賬嗎?”

何雨柱冷冷回應:“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對付不了他嗎?”

他心中暗忖,就憑小混蛋那點能耐,十個綁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上次出手教訓他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張海洋連忙解釋:“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要不要找我的朋友李源朝幫忙,他也正在尋找小混蛋。”

然而,何雨柱果斷否決了他的提議:

“不必了,還有,我警告你,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李源朝,明白了嗎?”

何雨柱深知,一旦李源朝介入,事情恐怕會變得複雜不堪,而且這本是他自已的事,不願牽扯到李源朝。

“真的不需要他人幫忙嗎?”張海洋追問。

“放心吧!我已經有了一個周全的計劃,既能避免事情鬧大,又能確保小混蛋不再傷人。”何雨柱冷靜地說道。

“不過,小混蛋是個亡命之徒,行事往往不顧一切……”提及此,張海洋滿臉憂慮。

他知道小混蛋的性格,很難想象何雨柱能夠單獨應對這樣一個亡命之徒。儘管上次何雨柱確實趁其不備將其擊敗,但正面交鋒的話,他深怕何雨柱會被小混蛋傷害。

“行了,哪那麼多廢話!”何雨柱打斷了張海洋的擔憂,“走,我們現在去取貨,昨天躍民已經把貨拿來了,今天就沒他的份了。”

“這……好吧!”張海洋雖然有些遲疑,還是答應下來。

隨後,何雨柱帶著張海洋前往陳雪茹處,將新做好的三百多頂帽子全部取走。這批帽子的製作效率頗高。

然而,陳雪茹告訴他,製作帽子所需的布料已經用完,儘管碎布還剩很多,卻不足以再支撐批次製作帽子的需求。

“原來如此!”何雨柱微微點頭,意識到最近的確疏忽了一些事務。尤其是關於小混蛋的事情,讓他感到頗為棘手。

畢竟,在這個世界中,他並非孤身一人,尚有關心他的妹妹何雨水和賴以生存的家業。

倘若何雨柱孑然一身,他或許能夠無所顧忌地靜候小混蛋自投羅網,只需憑藉自身實力,定能讓他每次現身都落個慘敗。

然而,那個小混蛋實屬瘋狂之輩,並非常人所能揣度,必會不擇手段地報復。一旦事態發展至那一步,恐將陷入棘手之境,屆時悔之晚矣。

因此,何雨柱決定先行一步,必須徹底剷除這個潛在的威脅,以確保家園安寧。

“行了,你們都別跟著我了,抓緊把這些事情處理好,明日還有其他要務。”

“嗯,哥,你自已小心點。”張海洋等人應聲點頭,相繼離去。

就在此時,系統冷不丁地釋出了新的任務指示。

【叮,宿主,新任務已釋出,請自行選擇。】

【選項一,單刀赴會,獨自前往挑戰小混蛋,成功後獎勵十元。】

【選項二,藉助公權力,報警將小混蛋繩之以法,永絕後患,獎勵五十元。】

“嗯!”何雨柱在聽到系統的提示音後,略感驚訝,旋即選擇了後者,“這次獎勵這麼豐厚嗎!”

於是,何雨柱徑直走向了派出所。

走進派出所大門,何雨柱立即攔住一位幹警同志說:“同志,我有重要情報需要舉報。”

“什麼?情報?”那位幹警立刻回應。

何雨柱便將小混蛋翌日可能會去先農壇的事情和盤托出。

聽聞此言,該名公安幹警迅速將何雨柱帶進辦公室,並且破例為他泡上一杯茶,甚至連茶葉都有,這與上次他來派出所時的待遇大相徑庭。

雙方落座後,這位幹警再次確認了情況。

畢竟,那個小混蛋一直是他們急於緝拿的物件,無奈多次行動均未能將其捕獲,讓他們倍感困擾。

如今得知這一訊息,他們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若能借此機會一舉將其擒獲,無疑將大大減輕他們的工作壓力。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小混蛋明天真的要去先農壇?”

“絕對屬實,我既然來這裡,怎麼可能信口開河。”

何雨柱正色道:“同志,我建議你們提前在先農壇佈下天羅地網,這一次務必不能讓他逃脫……否則,日後想要再抓他就更為困難了。”

“這個你放心,那個小混蛋是個罪行累累的歹徒,我們已經追蹤部署了很長一段時間。”

“之前數次幾乎就要抓住他,可惜最後還是讓他僥倖逃脫。”

“這次你提供了關鍵情報,我們上級領導極為重視,並對你主動協助派出所緝拿小混混表示感謝。”那位派出所的同志同樣認真地回應道。“這都是我作為公民應盡的責任……”

何雨柱又與這位派出所的同志寒暄了幾句。當準備離開之際,他注意到辦公桌上放著一頂熟悉的解放帽,這一瞥讓他心中陡然一緊。

哎呀!

到底是誰把這個帽子弄到這裡的?這不是在玩火嗎?

儘管如此,他還是決定詢問一下,以便找到問題所在。他假裝好奇地問道:“咦,派出所同志,你們現在也戴這種解放帽了嗎?”

派出所同志拿起何雨柱所指的帽子,微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最近接到群眾舉報,有關投機倒把案件時繳獲的……”他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情況。何雨柱聽後,內心不禁咯噔一下。

“難道你見過這頂帽子?”他試探性地問。

“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還以為你們換新式裝備了呢。”何雨柱搖搖頭,暗自心驚。看來必須立刻讓張海洋停止售賣那頂帽子,否則恐怕真要惹出大麻煩了。

待走出派出所的大門,何雨柱習慣性地摸向口袋,打算掏出手機聯絡。

“唉!”他猛然醒悟,“現在是這個年代,哪有什麼手機和微信啊。”

同時,他也感慨萬分,沒想到創業才短短几天,就遭遇陸康廠這樣的難題。這個時代的創業真是步步維艱啊……

不過,何雨柱很快調整了心態,畢竟這幾天他也賺了不少,比起很多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適可而止吧!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務,選擇報警,獎勵五十元。】何雨柱開啟系統介面檢視餘額,發現現在已經擁有七百多元,這讓他心情舒暢不少。短短几天就有如此收入,甚至超過了一些富豪的日進斗金。

次日清晨!

在先農壇廣場上,何雨柱與張海洋等人早早便抵達現場,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許多派出所的同志,只不過今天他們都沒有穿警服,而是身著便裝,意圖令那個小混混放鬆警惕。

“你覺得那小混混會來嗎?”有人問。

“一定會來,不來他就不是小混混了。”何雨柱篤定地回答,目光始終緊緊盯著先農壇廣場的大門。

直到兩個身穿藍色工裝的小子騎著腳踏車拐入廣場,何雨柱這才感覺到事情即將發生變化。隨著這兩人的到來,那些隱藏在遠處的派出所同志也開始悄然聚攏,準備對小混混實施抓捕。

此刻,小混混氣勢洶洶地走到距離何雨柱不遠處,滿臉惡意地叫囂:“我來了,既然這樣,那就在這裡解決我們的恩怨吧!”何雨柱聞言淡然一笑:“來了,今天你怕是走不了了。”

何雨柱音落之際,周圍潛伏的一眾人等瞬時聚攏而來。這讓小混蛋勃然大怒,厲聲喝道:

“真有膽子的話,就跟我一對一單挑,解決這些齷齪事!”

他萬沒想到何雨柱會喚來這麼多人圍堵。“小混蛋,我今天此行並無與你交手之意。”

何雨柱平靜回應,言語淡然而堅定。

聞聽此言,小混蛋更是火冒三丈,從包中抽出利刃指向何雨柱,咬牙切齒道:

“我警告你,今日若不取我性命,日後我必在厝庭內尋你報仇雪恨,此誓不移!”

面對小混蛋的威脅,何雨柱並未回應,只是靜靜凝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顯然這個時代的某些人尚未明白忍辱負重的道理。

“各位同志,你們都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何雨柱言畢,側身退讓一步,將身後派出所的同志們顯現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已然與他無關。

此刻,一位派出所同志面色嚴肅地宣告:“小混蛋,這回你是插翅難逃了。”

“你們……”

小混蛋一聽,臉色驟變,驚愕萬分,未曾料到這些人竟然都是派出所的。如今,他想逃也無處可逃。

於是乎,小混蛋和李奎勇雙雙被捕,不出意外,小混蛋恐怕很難再重獲自由。至於李奎勇,則問題不大,之前雖有幾次鬥毆,但真正動刀傷人的乃是小混蛋,他並無大過。

待小混蛋被送進公安局,也算是為何雨柱解決了一樁心病。有個像瘋子一樣的仇家在外晃盪,何雨柱連睡覺都不踏實。

把小混蛋送進去後,猶如為民除害,畢竟許多人對他都是懼怕三分。當他們押走小混蛋之後,何雨柱與張海洋坐在先農壇臺階上稍作休憩。

然而,張海洋等人早已按捺不住,期盼著何雨柱帶他們去拿貨。清晨來時,他還特意在腳踏車後座綁了兩個麻袋,預備裝滿帽子。

聽到他提及此事,周圍的兄弟們眼睛皆是一亮,滿懷著期待和興奮。畢竟,在那個年代,誰人不知錢財的魅力?

“別提了,這事兒以後幹不了了,被人舉報了。”

“啥?誰幹的?”

張海洋一臉難以置信,這一舉報,無疑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他揣測著問道:

“是那個小混蛋嗎?”

“不是他。”

何雨柱搖頭否定,雖然小混蛋做了不少卑鄙之事,但這事卻非他所為。

“那會是誰呢?”

“這個我不清楚,或許是那些群眾吧。”

何雨柱心中無底,未知之事難有定數,現下也只能接受現實。“這樁買賣不成,你們嘴巴得緊。”“以後若有轉機,必不忘了你們的好處。”

“哥,你放心。”張海洋堅定表態,雖然財路暫斷,但近期確也斬獲頗豐,且未來仍有無限可能。

正當此時,何雨柱忽地提議:“海洋,要不你去參軍吧,畢竟讀書這條路你也不擅長。”

“哥,別開玩笑了,你不是認真的吧?!”張海洋驚愕不已。

“我是認真的,你自已好好想想,這條路未必不適合你。”在四合院二大爺家的正午時分,一家人圍坐用餐,氣氛溫馨。然而,二大爺獨自佔據一張八仙桌,只為能更靠近收音機一些。

“都別說話!沒看見我在聽國家大事嗎?”隨著二大爺這一聲喝止,原本熱鬧的談話聲戛然而止。

在家中,二大爺對老大尤為疼愛,故而只有老大敢於發言並反駁他。老二和老三若敢插嘴,便會招來一頓巴掌,嚴重時甚至會被皮帶抽打。然而,當二大爺年邁之時,才會體會到父母慈愛與兒女孝順的重要,那時已悔之晚矣。

大兒子疑惑問道:“爸,你怎麼現在這麼熱衷於政事啊,咱們家跟那塊兒又沒啥關係。”

“小孩子懂什麼!”二大爺夾起一口菜,滿不在乎地回應。

“爸,你現在不當領導真是可惜了,廠子裡少了個棟樑之才呢。”

對於大兒子的調侃,二大爺並未生氣,反而炫耀起自已過去的風光,“跟你說實話,要不是當年我沒多少文化,五八年我就上位當領導了,你知道不?”

“我記得當時那些幹部確實找過你談話,後來因為你只是初小畢業……”

“是高小畢業!”二大媽的話被二大爺打斷,學歷問題一直是他的心結,二大媽再提此事,讓他更加不悅。

“好好好,高小就高小,可人家那個後來上去的人,可是初中畢業的,你爸就沒上去。”

提及學歷,二大爺內心一陣刺痛,尤其是二大媽將學歷再度降格,更是令他難以接受。

“原來如此……”“這樣……”

二叔在聽聞他們的對話後,臉色略顯不悅,遂用筷子輕敲著碟子發話。

“喂喂,有你們這麼說老子的嗎?我告訴你們這幾個兔崽子,你們老子我馬上就能翻身。”

幾個孩子聽了這話,卻無動於衷,顯然並不相信。大兒子立刻回應道:

“爸,你真信許大茂那套?就不怕他是在誆你不成?”

“他敢誆我!這小子要是敢騙我,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同一時刻,在許大茂家中,秦京茹看著許大茂精心準備的禮品,不禁揶揄道:

“大茂,你這就準備了兩瓶茅臺、兩條煙,是不是顯得不夠誠意啊?”

“要不再加一瓶?”

“去去去,哪有送禮送單數的道理?你懂不懂規矩。”

許大茂應聲之後,將酒穩穩掛在腳踏車把手上,又找了個乾淨布袋裝好煙,並貼心地放入兩包糖,一切做得悄無聲息。

隨後,他趁院裡無人注意,推著腳踏車悄悄溜出門外。跨上腳踏車,疾馳向李副廠長家。

這位李副廠長住的是當時罕見的樓房,一般只有廠裡的高階管理層才能分到。尋常人家難得有機會住進這樣的樓房,能分到筒子樓就已經相當不錯了。畢竟,在那個年代,許多人眼裡,樓房遠比四合院優越,只是有些不便之處。

許大茂順利抵達樓下,停車後便提著菸酒快步上樓。其實,他在來之前早已打探清楚李副廠長的住址和喜好,此刻心裡一清二楚。

剛走到樓梯轉角,許大茂就迎面撞見從樓上走下來的李副廠長。

“許大茂?”李副廠長驚訝之餘,微皺眉頭。

“李副廠長,您好,我今天特意來看望您。”許大茂連忙打招呼,並迅速從手中拿出帶來的東西,“這是些小小心意,喜酒、喜糖、喜煙,還有寓意吉祥的雞鴨。”

“許大茂,你是想賄賂領導?”李副廠長神色嚴肅地問。

“李副廠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這樣的,我最近要辦喜事了,而您是廠裡的領導,所以特地給您送來點喜糖什麼的……”

未待許大茂說完,李副廠長抬頭瞥了一眼樓上,接話道:

“這些東西,等開工後再拿到辦公室吧。”

李副廠長壓低聲音補充道:“許大茂,你怎麼能提著東西直接上門呢,要知道這樓上住的可都是廠裡的領導幹部!”

其實,李副廠長內心也湧動著一絲忐忑。

畢竟自從上次被何雨柱和楊廠長聯手“教訓”之後,他行事處處謹小慎微,不敢有絲毫馬虎。

話音剛落,李副廠長正欲離開,卻被許大茂一把拽住。“李主任,稍等片刻,您聽聽我這番肺腑之言如何?”

許大茂說著就要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然而兩手都拎著重物無法抽身。只好先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李副廠長,隨後才道:“李副廠長,麻煩您先幫我拿一下,我要取個物件。”

李副廠長接過後滿腹狐疑,待看到許大茂從口袋中抽出一沓厚實的錢鈔時,不禁心頭一震,未曾料到許大茂竟然如此富有。

眼見許大茂拿出這筆鉅款,李副廠長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趕忙推辭道:“不成不成……這個真不行。”

然而,不待他拒絕完畢,許大茂已將那沓錢硬塞進了李副廠長的口袋裡。“李廠長,我一直都很敬重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且讓我表明心跡誠意……”

許大茂滿臉堆笑地述說……在這個年代,要說李副廠長對這筆錢不動心,絕對是假的,畢竟在那個時代,鮮有人能抵擋金錢的魅力,那可是人們夢寐以求的寶貝。

特別是,許大茂給的數目不小,那一沓沉甸甸的鈔票,足夠抵得上李副廠長大半年的薪水了。

完成了這一舉動後,許大茂貼近李副廠長耳邊,低聲細語:“李副廠長,我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跟您透露,事關傻柱和楊廠長……”

“等等!!”

李副廠長聞聽此言,立即打斷許大茂,抬頭朝著樓上佯裝喊道:“哦?原來如此,你說的是關於他們結婚的事宜?”

“對對……正是此事!!”許大茂反應過來,亦大聲回應道。

“結婚自然是喜事,剛才怠慢您實在不應該,來來來,隨我上去,咱們好好聊聊這樁婚事!”

“好嘞!!”

李副廠長話音甫落,便徑直拉著許大茂走進了他的家中。這種事情,自然是私下解決為妙。

當許大茂跟隨李副廠長步入其家門,發現屋內佈局極為簡約,一間臥室銜接一間客廳。客廳中央擺放著沙發茶几,靠牆立著的櫃子上赫然陳列一臺最新款式的收音機,體積龐大。

“請坐吧。”

李副廠長關上門後,神色明顯放鬆許多,顯得親切自然了許多。

“好的!!”

此刻,許大茂將帶來的禮品擱置在茶几上,恭敬地坐在了李副廠長對面。

實際上,在人際交往方面,許大茂的手段絕對不亞於任何一位。在原著劇情中,他的智慧和情商都相當高,若非命運版本沒給他主角待遇,像他這樣的人怎會淪落到這般悽慘的地步。若把這場景放到現代社會,大概就是辦公室政治裡的“對了,李廠長,最近我注意到咱們廠裡那個叫傻柱的傢伙……”

許大茂察覺到李副廠長似乎不清楚傻柱是誰,便迅速補充說明:“這個傻柱,就是在我們食堂掌勺的廚子何雨柱。”李副廠長聽罷微微點頭。

“原來是他啊,那你繼續說吧,怎麼回事?”“是這樣的,這傢伙最近竟然在搗鼓些投機倒把的事情……”

李副廠長聽完後微微頷首,但他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於是追問:“你提到的這件事,跟楊廠長有什麼關聯嗎?”

“李副廠長,您先別急,容我細細道來。”許大茂沉穩回應。

“我之前看到他與一夥人在倒賣帽子,我還特意打電話舉報,並且寄了一個帽子作為證據。但是,等了好幾天,這個傻柱卻安然無恙,所以我猜測,很可能是楊廠長在庇護他。”

楊副廠長聽聞此事,目光轉向許大茂,疑惑地詢問:“許大茂,你怎麼能斷定一定是楊廠長在保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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