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有時候就像沒長大的小男孩一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執拗地一定要得到。

在榻上更是把這種執拗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晚上飲了酒,身上有些衝動,把靈川放到自已腿上,靈川不願意在上面,根本不配合。

柏崇沒了耐心,一巴掌打在他的軟翹:“主動些,本王就饒過你,若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本王讓你一晚上都不安生。”

靈川不怕捱打,堅決不肯主動讓他爽,扭著身子一直要跑。柏崇沒辦法,只能壓著他,又發洩了一回。

靈川身上又疼,又噁心。聽著身上如縷不絕的銀鈴聲,想著兩人正在做的事情,覺得越來越噁心,他乾嘔一聲,幾乎吐出來。

一天都沒有吃東西,自然是吐不出來任何東西。

柏崇卻不願意了,趁著醉意,一個勁兒地為難他。

“你噁心什麼?跟我做這事兒,讓你覺得噁心?”

“說話!”柏崇狠狠擰了他的腰一把。

靈川紅著眼睛望著他,慢慢道:“是,噁心,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柏崇沒有被他的話激怒,而是不動聲色地說:“好,既然噁心,那就再來一次。”

說完,把他推倒,鉗住他的下巴,和他面對面,靈川臉上的表情被盡收眼底,柏崇看著他的表情施展動作,若是他沒有表情,就會加大力度,讓他疼。

靈川受不住綿長的摧殘,迷迷糊糊暈過去,開始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夢裡,他想起在南部小鎮上的時候,他不舒服忍不住想吐,柏崇伸手就接住了他吐出的穢物。那時的柏崇是喜歡他的,若是不喜歡他,怎麼為他做這一點舉動呢?

可短短數月,柏崇就變了,變得不再關心他,而是用各種方法折騰他,為難他,讓他痛。

昏昏沉沉間,光陰流過。

再次睜開眼睛後,天已經大亮了。身側是軟的,看來柏崇沒讓他睡地上。

渾身都疼,歇了很久,靈川才稍稍起身,起身後發現榻上有血,柏崇昨晚真是沒對他手軟。

福滿公公輕輕推開門,這次除了小食籃,他還帶來一個托盤。

“靈川大人,這...是崇王殿下賞的,命你在殿下回來前穿上。”

靈川還趴在榻上下不來,聽到有人進來,立刻用錦被遮蓋住床單上的血跡,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放下就行了。”靈川懶懶地答道,眼睛微閉著,根本沒看到托盤裡是什麼。

“大人,崇王殿下讓你試試,你別忘了,不然,大人又該受苦了。”

聽到這,靈川看了一眼托盤,上面放著件紅色的絲織品。看起來像是貼身衣物。柏崇好端端的給他衣服做什麼?

忍著身上的不適,走上前去,拿起絲織物,看清後,靈川氣得把托盤掀翻。

這是一件小紅肚兜和一件小短褲,褲子底部是空的。

絲是上好的絲,摸起來涼涼滑滑的,可是這物件,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拿著東西,滾出去。”靈川氣得臉通紅,手也一直在抖。

福滿公公一臉為難,眼睛都不敢看他:“大人,這是殿下的命令,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大人笑納了吧,若是違背旨意,唉......”

靈川很生氣,撿起地上的肚兜和褲子,用力撕爛,做工精良的衣物很快變成狼狽的碎布條,他一邊撕,一邊笑。

他知道,他違背了柏崇的旨意,柏崇晚上回來,會像他撕掉衣物一樣撕掉他。

他會被撕碎,他的生命和尊嚴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撕成碎片。

“大人,你這是何苦呢?崇殿下是個嘴硬心軟的,你跟他服個軟,撒撒嬌,說說心裡話,不就完了麼?他不會為難你的,你偏要跟他較勁做什麼?”

福滿公公嘆息著,撿起地上的碎布條退出去。

擔心柏崇回來後會為難靈川,福滿公公去找宮女要了條紅色小肚兜。崇王沒接觸過女子,想必對女人用的東西也是不甚瞭解的,熄了燈,他應該分辨不出來。

柏崇這幾日沒回來歇息,柏巉已經在西夏和鄭王的擁立下正式稱王,冷宮裡的老皇帝病情也愈發嚴重。老皇帝一旦駕崩,柏巉一定會起兵攻打皇城。

殺狼軍軍心也不穩,柏崇忙得焦頭爛額,索性睡在乾坤殿。

靈川過了幾天逍遙日子,說是逍遙,也不過是晚上逍遙些。依舊是被鎖著,哪也去不了。就跟皇宮磨坊裡那頭被蒙著眼睛拉磨的小毛驢一樣,只能以磨盤為圓心,圍著磨盤轉,多一步也邁不出去。

靈川求福滿公公去東山取了姑姑留下來的手記和從崑山帶來的古籍,開始翻找關於崑山禍亂的相關記載。

好在被囚禁著也能做些事情,不至於虛度光陰。

也不知道小池怎麼樣了,狐狸是柏崇的軍師,跟他交情匪淺,縱然他那日幫自已逃跑,但柏崇也不至於真的處置他,可小池就不一樣了,看來,他還是要適當向柏崇服軟,好讓他別對小池太狠。

這晚,柏崇歇得早,天剛黑就來到寢宮裡。

靈川正趴在書案上看古籍。看見他走進來,臉色一片晦暗。

“本王賜給你的衣服呢?怎麼沒穿”柏崇問道。

靈川嚇出一身冷汗,他居然還沒忘了這件事兒。

“沒穿就沒穿,現在穿來給本王看。”

靈川低聲道:“我把它撕了,我不穿這種東西。”

柏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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