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日這事就這麼了了。小公子,記住下次再看到姐姐,切不可如此無禮。”

說著湊近了仔細看了看少年額頭的傷口,似乎沒有什麼事,轉身欲走。

“春柳,我們走吧。”

少年被她氣得一愣一愣的,見她要走了,才反應過來。

“不準走,你、你放肆......誰準你在背後議論我三哥了?”

高慧耳尖,聽他猛然說起三哥,眼前一亮,猛地轉過身來。剛剛她和春柳只講了某個敗類男人,那便是三皇子,既是她的三哥,那這位少年也是皇子了?

自己正想接觸宮裡的人,這不瞌睡了有人就遞了枕頭過來,還是個小皇子。

九皇子李宏剛呵斥完就看著眼前的女子,滿臉精光,恨不得一口將自己活吞了的笑容,少年剛出口就後悔了,怎麼就嘴快,漏了自己的身份。

“你既然猜到了本皇子的身份,打傷本皇子,你可知罪?”

“什麼打傷皇子殿下?是誰,我怎麼沒看到?”高慧一邊說一邊佯裝左右檢視起來,隨即一臉假惺惺地湊了過去:“呀,皇子殿下受傷了呀?哎呀,也不知是誰打傷的,看起來好疼呀,春柳快來,可帶了傷藥,趕緊給皇子殿下用上。”

出門在外,難免有些磕磕碰碰,有時候甚至會著涼。什麼傷藥呀,傷寒藥呀,還有更換的衣裳,這些春柳都是準備了的。慧明招了招手,春柳立刻將傷藥奉上了。

“你......怎的如此狡詐?”少年剛威風了沒有一息,臉立刻又漲得通紅。

“小殿下,您說我弄傷玉體,如此大的罪過,可得講證據,小殿下你可親眼看見是我砸傷了您?”

少年李宏聞言心虛地撇開眼,他這次偷跑出來,三哥派了好幾個人在找,本準備在洞裡避避風頭,等會兒再溜出去玩,沒成想,剛躲進去,洞口就被人堵住了,然後就是被石頭砸了。

至於這罪魁禍首,除了這兩人,還會是誰?要說證據,還真是沒有。

想到這裡,他慢慢冷靜了下來,抬頭摸了摸額頭,若不是用手指按,似乎也不太疼。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出來,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今日這事就這麼算了,本皇子也不再追究了。你們二人須得對今日在此處見過本皇子之事守口如瓶,若日後我聽到任何關於此事的傳聞,定不會饒過你們。”李宏咬緊牙,拿出了幾分他在宮中的威儀,鄭重道。

高慧知道自己前世是長公主,本就將少年看作弟弟,見他拿腔拿調的,一時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手指粘了傷藥,一抬手扯過了面前的少年,對著他額頭就去了。

“你、你,你要對本皇子做什麼,放肆~”少年從未被如此肢體上的脅迫過,還是名女子,一時有些慌亂,連聲音都變了。

“噓,別動,再動抹你眼睛裡,還能做什麼,自然是上藥呀。”高慧坦然道,將藥輕柔地塗在了少年的額頭,還貼心地吹了吹。

少年的母親剛搬出皇宮不久,突然有人對他如此強硬而溫柔,立刻紅了眼眶,想起了自己的孃親,就這麼安靜了下來,十分乖巧聽話。

“好了,傷估計過了今晚就看不出了。將功補過,皇子殿下,可千萬不要治小女子的罪呀。”高慧看著乖巧的少年,淺笑著微微作揖道。

剛剛是故意逗這少年,其實她心裡也是有後怕,萬一這小皇子回去告自己一狀,以自己目前的身份,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搞不好還會連累家人。

“哼,知道厲害就好,本皇子可是很受父皇寵愛的。”李宏那傲嬌勁又上來了。

這時,只聽外面一聲尖細的男聲傳來。

“九皇子殿下,九皇子殿下,您在哪兒?請快出來吧,可急壞了奴才了!”

“快去那邊找找,還有這假山,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一寸地方都不能漏。若是九皇子出了什麼事,咱們都得陪葬。”

腳步聲越來越近,估摸著不出一炷香的工夫,就能尋到這裡。

九皇子李宏,揚了揚下巴,眼神示意她們先走,理了理微微褶皺的衣袖,立刻變了一副模樣。

高慧也知道,這事自己不便牽扯其中,忙拉了春柳從另一邊走了。

等她們二人走得稍微遠了,李宏才走出了洞外:“本皇子在這兒,都慌什麼,成何體統!”

緊接著,眾人擁簇著九皇子,將他送回了宮中。

太傅府本就沒有女主人,舉辦的這次宴會,只在二門處派了下人守著,左右不能讓外男隨意出入後院,生出醜事就不妙了。

因為九皇子不見了,整個車府都亂成了一鍋粥,唯獨河邊一處銀杏樹下,三皇子和車小姐比較悠閒。

“悅哥哥,你說,是不是為了見玉衡特意幫著九皇子跑出來的?”車玉衡一臉嬌羞,指著三皇子李悅,半是指責,半是撒嬌道。

李悅看著面前如芙蓉般粉白的車玉衡,還有在眼前晃悠的玉指,彷彿戳進了他的心窩窩裡,在裡面不停攪動著,讓他氣血翻湧。

忙伸手一把握住眼前的玉指“玉兒,我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從小到大,你的手都是這麼軟。”

車玉衡到底是千金大小姐,聞言臉色一紅,小時候不懂事摸摸手也就罷了,如今大了可不好如此動手動腳的。

忙死命地將手指往回抽,偏偏這三皇子握得緊緊地怎麼也抽不出來。一時有些急了:“悅哥哥,你快鬆開手。若是有人過來,看見了,玉衡可怎麼做人!” 看著車玉衡小臉漲紅,因為用勁,微微喘息的樣子,真是越發美豔,李悅更不想放手了:“怎麼會呢,你我從小一起長大,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再說不日你就要嫁給我,誰人敢說些什麼?”

眼見著遠處有人慢慢走了過來,車玉衡手又拿不回來,更加急了:“悅哥哥,你快鬆手!”不覺的言辭狠厲了些。

李悅聞言笑中帶了一抹陰狠:“怎麼,玉兒莫不是真要聽了太傅的話,準備尋了別的男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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