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郡王,郡王府牆高院深,既然您已決定插手此事,可否給小女留個信物以便日後聯絡之用。”

正事要緊,時間緊迫,已耽誤了有些時候了,縱然高慧好奇他們三人之間為何透著一股子古怪,也不得不走了。

康仁賢聞言,先看了看虞謹言又看了看佟靑靑,最後低笑一聲,順手從佟靑靑頭上拔下一根簪子遞給了高慧。

“若有急事,差人拿了此物過來,我自然認得。”

“多謝。”高慧接過簪子,對著虞謹言和佟靑靑點了點頭,隨後三人戴好帷帽,離開了院子。

幸得她們及時回去,剛上了綢緞鋪子的二樓,那車伕王老頭已經等不及尋到了鋪子裡。

三人忙做了個下樓的樣子,乾乾脆脆上了馬車,王老頭雖有些疑慮但也沒多想。

待馬車路過一個小巷子,被人堵住了路。

春柳挑開簾子看了一眼“咦”了一聲,便掀簾跳下了馬車。

“小姐,奴婢下去瞧瞧,前面發生了何事?”

雖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左右走不得,況且春柳也不是無端看熱鬧之人,定是發現什麼事,高慧便由著她去了。

不一會兒,春柳便回了。

“外面怎麼啦?”高蘭問道。

“二小姐。沒什麼事,有人鬧事惹了些看熱鬧的人,奴婢和王老頭已經驅散了。”春柳看了高慧一眼答道。

高慧見春柳那神色,這事定是和自已有關,又不便當著高蘭說,忙掀起簾子回頭看了一眼,只遠遠地聽見婦人的嚎啕大哭聲,頗有幾分耳熟。待回府,她可得好好問一問。

此時佟靑靑的院子中,她們三人一走,康仁賢便換上了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將虞謹言堵住了。

“虞美人,快和賢哥哥說說,你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佟靑靑在一邊翻了個白眼,雖然她也很想知道,謹言哥哥今日為何如此反常,但康仁賢這賤兮兮的模樣,她實在是看不慣。

你想知道?

虞謹言抬眼盯住康仁賢,以眼神問道。

康仁賢頻頻點頭,這可是頭一回看虞美人的好戲,哪裡能錯過。

一邊本在準備茶水吃食的佟靑靑也忍不住瞟了他們好幾眼。

虞謹言笑了笑,一言不發繞過康仁賢在院子裡尋了個位置坐下,抿了一口佟靑靑剛端過來的茶水,抬了抬手中的茶盞:“我也不知道,許是昨晚果子太好吃吃多了,嘴裡有些膩。”

“就這?”

康仁賢聽他如此說,臉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立刻垮了下來,坐在了另一旁,煩躁地搖著扇子,唉聲嘆氣的。

佟靑靑也憋不住,在一邊捂著嘴偷樂。

玩笑過去,康賢仁開啟了手中的畫像,平鋪在了院中的石桌之上,用扇子點了點。

“這人一邊派人冒著九皇子的名號約了高家小姐,一邊著人拿著國師府的牌子約的我,把皇室和國師府都玩弄於鼓掌,膽子是真的大!”

虞謹言毫不在意地瞟了一眼畫像:“以你的身份,要查出幕後之人並非難事。”

接著將視線移到康仁賢臉上,帶了幾分審視的味道:“我只是好奇,太傅府宴客,我的身份,定然是不會去的,你不該因為國師府區區一個牌子便著了道。”

康仁賢臉色微白,扇子也不搖了,側過身小聲嘀咕道:“你是沒明著去,你不會偷偷去麼?”

因為他的親信在太傅府發現了虞謹言身邊的親信,他才會一時大意。

當時他還琢磨,這虞謹言明著不便過來,卻要暗自派人過來,莫不是有要事要見自已,正好將佟靑靑的事和他說一下。

虞謹言挑了挑眉,眸色忽得變得黑幽幽的,深不見底。看來自已派親信去太傅府的事被康仁賢發現了。

“茶已喝完,事已了,今日先這樣吧,告辭。”

虞謹言放下茶盞,對著佟靑靑點了點頭,起身便要離開。

顯然,康仁賢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哎~你先別走,你實話告訴我,你今日真的是過來看靑靑的?”起身拉住了虞謹言,這段日子越發覺著他有些奇怪了。

虞謹言回身看了看佟靑靑:“人我已經見到了,不是挺好的嗎?也該回了。”

又盯著康仁賢半笑不笑:“況且,和你康小郡王在一起呆久了,名聲不太好。”

康仁賢臉色一紅,虞美人這話中的調侃之意他都接收到了。雖知,他這也就是句玩笑話,估計就是故意氣得自已,但還是忍不住生氣,搖著扇子在院子裡打轉。

“我名聲不好,我名聲不好還不是因為你。”

國師府司馬氏明著掌管欽天監,暗地裡卻是在為皇家蒐集各方情報。皇帝雖高居廟堂之中,卻是對各個官員家中之事瞭如指掌。

他如此自汙名聲,不過是為了行走方便些,那些青樓妓館便是全國各項情報彙集處,所以縱使御史每每參他,皇帝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若說皇家給了司馬氏如此高的尊榮和權力,那又如何挾制司馬家呢,當然是--子嗣。

所以國師府的侍儀,便是由皇家親自過問挑選。

他們讓佟靑靑出府另居,就是想讓她以侍儀的身份進司馬府。她和虞美人明面上是半分關係也不能有的。

想到這裡,康仁賢嘆了口氣,也沒有強留。

“走吧走吧,本來也沒想留你吃飯。”

虞謹言此人他最清楚不過,著實清冷無趣話又少,有事只會自已憋著,不想說的事,旁人是萬萬撬不開他的嘴的。

剛剛那意思分明對自已知曉他派人去太傅府的事有些不滿,警告他別深挖。

那邊高慧帶著高蘭前腳剛回府,後腳茹夫人便過來了。

“聽下人們說,你們今日出府了?”

“是的,母親,我們去找了康小郡王。”高慧直言不諱,一點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

她早就想好了,依著茹夫人的性子,自已藏著掖著,她一定會派人去查,查來查去的,這個事反而弄得人盡皆知。

直接告訴她,依著她愛護高蘭的勁兒,反而會咬緊牙關。如此一來,也省了她來煩人,一舉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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