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扶著身邊的春柳,恨不得原地轉個圈:“春柳,你可知,小姐我如今真是太開心了!”眸中的興奮都快要溢了出來。

春柳呆呆地看著,一愣一愣的,小姐這是怎麼了,怎地如此開心?不就是從開宴會嗎,就算是能再去太傅府,那匕首也未必能尋著。

看著慧明如此興致盎然,有些掃興地話,春柳想了想,終究沒有說出口。

果然,自古好事多磨。

等高慧第二日趕早去到高蘭的院子,只聽丫環稟報,茹夫人昨日就帶著二小姐回了孃家,說是今日直接去太傅府。

高慧聞言臉色一變,昨日光顧著高興,忘了茹夫人這個喜歡暗搓搓耍點小心機的母親大人了。

高慧只能轉頭去了主屋,她就不信,沒茹夫人帶著,她還出不了門了,今日就算是豁出去耍賴,她也要父親同意她去太傅府。

等到了主屋,發現父親居然一早就出門辦差了,高慧銀牙半咬,這個茹夫人這次可以呀,連父親這裡居然也下了功夫。

看來這次只能靠自已硬闖了。

高慧帶著春柳,直奔側門而去。

春柳邊走邊在高慧耳邊提醒道:“守門的婆子姓劉,在府裡多年,是老爺早些時候身邊的老人,又嫁給了老爺院子十分得臉的奴才高仲,在府裡都被人尊稱一句劉媽媽,頗有些臉面,所以才得這守門的肥差。平時日奴婢們往家裡捎東西,少不得被她搜刮一番。往日裡,她把門鑰匙捏手裡,都是讓小丫頭們守著,收夠了好處還要看人才會開門,今日小姐恐怕要費些功夫。”

高慧冷哼一聲,也就是茹夫人這樣的人管家,這眼界也就針尖般大小,整日盯著自已,才能養出劉媽媽這般蠻橫的奴才。

“怕什麼,咱有利器!”

高慧挑著眉,她知道,三皇子給的銅牌,恐怕今日要用上一用了。

“小姐,您是說三......”涉及到宮裡,不好多言,春柳四處看了看,忙住了嘴,攬緊了手裡的包袱。

果然,到了側門,門早落了鎖,只一個小丫頭守著。一問劉媽媽,果然,躲屋裡躺著在。

高慧趕得急,顧不得角屋裡人多,忙帶著春柳,衝了進去。

屋裡幾個婆子丫頭正吃著茶,講著小話,好不快活。而劉嬤嬤,在臨窗的矮榻上躺著,呼呼地打著鼾。

被小丫頭搖醒,皺著眉,頗有些怨氣。待瞧見了高慧,才慢悠悠地起身,穿起了鞋。

“大小姐大清早的,作何來這下人屋裡,有事吩咐,自有下人們去做。老婆子身子不適,請大小姐寬恕則個。”

春柳聞言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你早上有吃早酒的習慣,怕不是睡得正香著呢。

高慧可沒空等她墨跡,直言道:“劉媽媽身子不適就不忙著起來了,把側門鑰匙交出來便是。”

劉媽媽手中微微頓了頓,記起茹夫人昨日出門時特意交待過,今日萬不能放大小姐出門的。

“大小姐,奴婢得夫人看中,接了這守門的差,雖不是什麼要差,卻關乎著這府裡的安危,沒有老爺和夫人的允准,萬不敢隨意開門的。”

“春柳”高慧回頭道。

“哎”春柳應了一聲,掏出了一個荷包的銀子,一股腦地倒在了劉媽媽身邊的塌上。

平日裡她往家裡捎東西,可是用不了這麼多,今日是小姐要出門,特意多帶了的。小姐說了,不到萬不得已,三皇子的銅牌還是不用的好。

只見劉媽媽往旁邊瞟了瞟,穿好鞋子起了身行了一禮。

“大小姐,不是奴婢不願意將鑰匙交出來,實在是老爺夫人有交代,奴婢全家都在府裡,實不敢違背。”

高慧皺了皺眉,這是用銀子不管用了!

看來今日那銅牌是非用不可了。

“春柳”她又喚了一聲,時辰已經不早,她已等不得許多,必須馬上出門。

春柳抬頭挺胸,上前呵道:“大小姐今日出府可是奉了三皇子的命,有要事要辦,還不把門開啟!”

劉媽媽咋一聽到三皇子的名頭,嚇得腿肚子一軟,想起茹夫人出門前的吩咐,若是不能攔住大小姐,她兒子就別想脫籍。

只好硬著頭皮哭求:“大小姐寬恕,不是奴婢不想,實在是不敢,茹夫人手裡捏著奴婢全家的命根子,奴婢實在是怕呀~”

“劉媽媽,你睜大您的老眼看清楚,這可是三皇子的令牌。憑這個可是能進宮的。”春柳拿出銅牌,在婆子跟前晃了一晃。

“這可不是咱們大小姐胡亂說話,今日的事若只是耽誤了大小姐,茹夫人還能幫你兜著,若是耽誤了三皇子的事,怪罪下來,只怕咱們整個府裡都受不住,你覺得茹夫人還能保得住你嗎?”

春柳頓了頓,接著用銅牌輕敲了劉媽媽的額頭,言語輕緩。

“只怕......是第一個將你們一家推出來保命吧。”

劉媽媽趴伏在地上,被銅牌冰涼的觸感激得一顫,緊接著上半身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只聽“啪嗒”一聲,從腰間掉出一把鑰匙。

劉媽媽身子一軟,往旁邊暈倒過去。

春柳忙過去撿起了鑰匙。還把剛剛倒出來的銀子全部裝了回去。

高慧勾了勾嘴角,吩咐道:“劉媽媽身子不好,估計是受了風寒,暈倒了,大家快些抬她上榻上休息。”

眾人驚呆了,都不是傻子,如今出頭的都倒下了,誰又會上趕著去蹙眉頭,橫豎前面有人頂著,不過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聽了高慧吩咐,一窩蜂地都圍了上去,將劉媽媽抬上了榻。

高慧和春柳相視一笑,坐著馬車大搖大擺地出了側門,將鑰匙往回一丟,算是了事。

“小姐,今日咱們借了三皇子的由頭方才出得門,這個劉媽媽,會不會將三皇子的事稟報給茹夫人知曉。若是被茹夫人知曉了三皇子與小姐有關,只怕是不得安生了。”馬車上,春柳還在為剛剛拿出銅牌的事擔憂。

“春柳,你放心,劉媽媽是府裡的老人了,她曉得的。”高慧胸有成竹道。

至於這解釋,劉媽媽想必也不敢牽扯出三皇子,會知道怎麼和茹夫人稟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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