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到床邊,才伸過手去,還沒碰到床上的人。

少女突然睜開眼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

待看清男子的臉,謝晚凝怔住了。

“王爺,怎會是你?”

她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

雲慕風並沒有並抽出自已的手,就這麼讓她抓著。

眸光落在少女愕然的臉上,他狡黠一笑:“本王是來幫你解決麻煩的。”

“怎麼?”他俯過身去,口吻曖昧,“你該不會以為,本王剛才要對你做什麼吧?”

謝晚凝放開他的手,從床上起身。

福身見了禮,從容道:“臣女不敢。”

接著轉頭望了一下屋內四周,疑惑道:“王爺,原本藏在屋子裡的人呢?”

男人唇角翹起,“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說這話時,他不由自主伸過手去,想撫摸她的臉。

謝晚凝後退一步,忙道:“很快便會有人過來,王爺,您快走吧。”

他收回手,點頭道:“好,明天我再來找你。”

“明天……”

少女話剛出口,男人便閃身不見了蹤影。

謝晚凝無奈,迅速換好衣服,出了門。

剛走到院門前,便見謝雨柔走了過來。

謝雨柔見到她,滿眼震驚,紅唇微張。

“你……”

“怎麼了?”她平靜道。

謝雨柔很快收斂情緒,笑著道:“沒什麼,見姐姐這麼久沒出來,便過來看看。”

“我方才只是奇怪,姐姐怎麼一個人出來,婢女月華呢?”

謝晚凝道:“她肚子不舒服,大概是吃壞了東西。”

“我們回宴席吧。”

謝雨柔幽幽應著。

邊走邊用眼角餘光打量謝晚凝,心裡很是納悶。

這賤人怎麼還好好的,按理說,她的計劃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才對。

難道是玉雪那丫頭反水?

不可能,那丫頭的老孃還在自已手上。

而且,若是這賤人發現了什麼,怎麼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莫非是表哥那裡出了什麼岔子?

她突然覺得很不安。

回到宴席,便再也吃不下飯。

宴席結束後,謝府請來的戲班子又登臺表演,大傢伙一起看戲。

期間謝雨柔派人去找她表哥,卻一直沒找到。

她忐忑不安,跟江茹說了這件事,江茹也是心中一凜。

暗思謝晚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端倪,把人給綁了藏了起來。

然後再到謝老夫人那裡告狀。

她強作鎮定,即使是那樣,自已也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直到戌時末,這場壽宴才結束。

謝晚凝回到凝心苑,立刻吩咐冷心把玉雪送走。

冷心道:“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辦。”

月華虛弱地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聲如蚊蚋:“小姐,我今天上了三次茅房,可難受死我了。”

謝晚凝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你回房休息吧。”

“小姐。”月華下意識看了眼緊閉的屋門,又問,“那個壞傢伙,您是怎麼處置的?”

謝晚凝尬笑道:“根本沒見到人。”

“啊?”月華張大了嘴,“她們這是唱哪出?”

“行了,回頭再告訴你,你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月華“哦”了一聲,便離開了。

謝晚凝倚在窗前,眸色深沉。

也不知道靖王把今天藏在屋子裡的那個人弄到哪兒去了,是殺了,還是?

——

次日清早,天才剛亮,謝晚凝還沒起來,便聽到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

吵得人頭疼。

“小姐,小姐,出事了!”

月華急匆匆地闖進來,由於跑得太急,小臉紅撲撲的,氣都沒喘勻。

謝晚凝猛地從床上起身,扯開紗帳,邊下床邊問:“出什麼事了?”

“謝雨柔,哦不,是二小姐,二小姐她……”

月華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吞吞吐吐道:“小姐,您……去前廳看看就知道了,老夫人也在那兒。”

“知道了。”謝晚凝面色依然淡定,只是動作稍微快了些,“過來給我梳妝。”

月華趕緊上前,幫自家小姐更衣梳洗。

早膳都沒吃,謝晚凝便趕去了前廳。

到了前廳,還沒踏進門,便聽到謝雨柔嚎啕大哭的聲音。

跟哭喪似的。

進去一看,只見坐在上首的謝老夫人臉色陰沉得可怕。

坐在下首的謝潤和江茹面色也十分難看。

大廳中間跪著兩個人,一個是謝雨柔,旁邊一個是個穿著紫色錦袍的男子。

謝晚凝望著這一幕,眉目微皺,她走過去,目光望向謝老夫人。

疑惑道:“祖母,這是出了何事?”

謝老夫人氣得話音顫抖,伸手指著下方的謝雨柔。

“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居然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

“咳咳……”

謝晚凝趕緊上前,拍了拍謝老夫人的背,又端過丫鬟遞來的茶水。

“祖母,您別動氣,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地上的謝雨柔哭著道:“祖母,是表哥闖入我的房間侮辱了我!”

江茹立刻起身走過去,狠狠地甩了紫色錦袍男子一個耳光。

“混賬東西!你竟做出這種事情!”

謝雨柔的表哥江全原本還在痴痴地望著上方的謝晚凝,被江茹這一巴掌扇得瞬間驚醒過來。

他捂著臉,十分委屈道:“姑母,我和表妹早就兩情相悅,我們是情難自禁。”

原本是謝雨柔找到他,說可以在謝老夫人壽宴當天讓他潛入謝晚凝的房間。

讓自已一親美人香澤。

他對美女從來就把控不住,自已雖沒見過這謝晚凝,但聽謝雨柔說過,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長得跟天仙似的。

這引起了他的好奇,一時心癢難耐。

因此在昨天的壽宴上,他藉口去如廁,謝雨柔身邊的丫鬟便領著他去了凝心苑,進了謝晚凝的房間。

可他一進去,不知怎的便暈倒了。

再醒來的時候,便是不著寸縷地和謝雨柔躺在了一張床上。

現下既然和表妹木已成舟,他知道自已肯定得娶她。

可是“辱她清白”這罪名,他可不背。

因此只能說雙方兩情相悅。

謝雨柔氣得發抖,怒眸瞪著他,“你胡說什麼,本姑娘何時與你兩情相悅?!”

“明明是你玷汙了我!”

“祖母,爹爹,娘,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謝潤望著謝老夫人,有些心疼道:“母親,柔兒這孩子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謝晚凝原本冷眼旁觀,這時她開口了:“妹妹方才說,是江公子闖入你的房間侮辱了你。”

“但是謝府後院向來不許外男踏足。”

“江公子是如何找到你的院子,又找到你的房間?”

“還是說江公子對這謝府後院。”她看向謝雨柔旁邊的江全,“早就已經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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