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再次掃向案上的那杯茶,雲慕風眼底泛起冷意,命令一旁的衛林:“把那杯茶收拾掉!”

衛林不敢耽擱,立馬疾步上前,將那髒玩意兒從桌上拿走,屁顛屁顛離開了書房。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衛炎過來稟報:“王爺,那婢女受不住刑,全都招了。”

雲慕風坐在桌案前,冷掃他一眼,“說。”

“那婢女說,那藥是之前宮裡的人來王府傳話的時候,偷偷給她的。”

衛炎抬頭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又低頭道:“婢女說幕後主使的人是,宮裡的那位。”

至於“宮裡的那位”是誰,雲慕風當然心中有數。

方才唇瓣才觸碰到茶水,他便感覺不對。

好在他用內力將喝下去的幾滴茶從指尖逼了出來。

中宮的那位,還真是,煞費苦心。

想方設法往他床上塞人。

“將那婢女當眾杖斃,以儆效尤。”

雲慕風冰冷的聲音迴盪在書房。

衛炎立刻領命:“是!”

——

玉雪一五一十將自已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哭著道:“小姐,奴婢不是有意要害您的,可是她們拿奴婢母親的性命來威脅,奴婢不得不聽啊!”

謝晚凝眉心緊擰,思忖片刻後道:“你就按照她們說的去做,我自有應對之法。”

“等祖母壽宴過後,我便將你送出謝府。”

“你不用擔心,我會暗中安排人保護你母親。”

玉雪跪下來,連連磕頭,“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玉雪出去後,冷心道:“小姐,你相信她?”

謝晚凝道:“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奴婢,身不由已罷了。”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江茹母女的計劃,我們就將計就計。”

“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你先去查探一下,玉雪的母親是否真的被人控制。”

“若是真的,等到祖母壽宴一結束,立刻把人救出來。”

冷心:“是,小姐。”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今日便是謝老夫人的壽宴。

宴席擺在謝府的靜香園。

雖說邀請的賓客只是些親朋好友,但加起來也有幾百人。

謝老夫人坐在最上邊的主座上,跟眾人一番寒暄過後,宴席便開始了。

謝晚凝和謝雨柔坐在同一桌。

席間,謝雨柔一改平時的驕橫氣焰,站起來,端起一杯酒朝謝晚凝遞過來。

十分誠懇道:“姐姐,以前都是妹妹不對,看在祖母的面子上,姐姐能否原諒妹妹?”

桌上眾人眼神立刻聚攏過來,紛紛看著她二人。

謝晚凝微微一笑,“竟胡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快坐下。”

謝雨柔沒坐,遞過來的酒杯又往前伸了一點。

“姐姐若是不肯喝下這杯酒,那便是不肯原諒妹妹。”

說完,一副委屈的模樣。

因眾人的目光都盯著,謝晚凝不好推辭,只好雙手接過酒杯。

誰知剛觸碰到杯子,謝雨柔突然手一抖,酒水順著謝晚凝的手腕流入手臂,袖子瞬間被弄溼。

“姐姐,都是我不好。”謝雨柔立刻道歉,“要不我陪姐姐去換身衣服吧。”

謝晚凝垂眸望著被弄溼的衣服,壓制住眼底那一絲冷意。

復抬眸,不動聲色道:“無妨,月華陪我回去換就行,妹妹你坐著吧。”

隨後起身喚來不遠處的月華,提步回凝心苑。

誰知剛踏進凝心苑,月華突然捂著肚子,十分難受的樣子。

“小姐,奴婢,奴婢肚子疼,要去……”

謝晚凝瞅了她一眼,“去吧。”

月華火急火燎地衝去茅房。

謝老夫人過壽,江茹說人手不夠,幾乎把凝心苑的下人都調去靜香園了,現在凝心苑空無一人。

謝晚凝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神態自若地走向了自已的屋子。

才開啟房門,一股奇異的香味便飄了過來。

她皺了皺眉,走了進去。

待走到床榻邊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倒在了床上。

這時,屋子一角的衣櫥竟從裡邊被開啟,走出來一個男人。

男子緩緩向床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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