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否?”“給。”她將酒遞給他。他喝了口,真正交心道:“這麼一比,我真的很可笑。”

“為何如此說?”“曾經,不對,現在也是。有個相對完整的家。可當時的我覺得家真是煩透了,於是便在外日日笙歌,玩樂。”“林師弟還是一如既往地實誠。”她似是被他的用語驚到。

“那如今,可後悔了?”“後悔,世人到這時候至少有個機會彌補,可我”他苦澀地笑著,“連彌補的機會都無處尋。”她聽出了他言語中的無力,只可惜她想幫卻也絲毫沒有辦法。她能做的,只是輕輕撫著他的肩,簡單的安慰。

“所以,當時你說你信我不是真的林蕭,我一度以為你能幫我離開這裡。”“抱歉,我,我做不到。是,當初我救了你,可我也只會救人。”‘做不到渡人吶。’她想著。

“那你為何會說我不是他?”他還懷著希望,渴望得到個有用的答案。“因為,那人,年少時我見過,雖談不上了解,可還是分的清他人和那人的。”“所以我,真的回不去了,對嗎?”說著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雖然很小聲,可她聽得見。“或許並不是毫無方法。”“什麼?”他哽咽著。“這世上多的是世人不知不懂之事,又有何人敢說你回家這事無法做到呢?”“可我唯一的線索就是你救了我。可連你也不知,還能有何方法。”

“或許,除了我,你還有別的方向可尋。”“什麼方向?”“當時我救你的地點?又或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眼。”“家?你可還記得在何處救的我?”“啊,”她慢慢回想,“那天的風很大,黃沙被風吹起,不停地發出沙沙聲。”“沙漠?”“沙漠?對,沙漠。”

“這裡何處有沙漠?”“林兄有何事要去沙漠那荒蕪之地?”這時,書呆子出現。“我敲了門的。”好似是暗示二人顧著談話沒注意他的敲門聲。

“方師弟,你來找林師弟?”“不,我是來找師兄你的。”“那為何?”“這不剛巧發現師兄你在林兄屋中。”“今夜可真是熱鬧。”她轉向林蕭道,“酒歸你了。可別喝太猛啊。”

“噢。”他也不知為何,呆呆地答應了。隨後走向書呆子。“走,那我們去我屋裡談?”“好。”待門關上後,這個屋子又徹底剩他一人。

冷清清的樣子以前他從不會懼怕,可如今像是被周圍這群熱血古人傳染了一般,窗外的微風吹得他心冷。

喝著喝著,他竟在酒壺底看到了什麼。“白的”他仔細地轉動酒壺瞧,“白字?”他趕緊喝完剩下不多的酒水,終於看清了壺底的字。

“西沙?什麼意思?”他自語道。‘西方的沙?還是個地名?沙應該就是沙漠的意思。難道還得西去?不對,他們好像說過西方是那個叫什麼宗族的領域。這我回個家還得出國?’他想問莫如樂,但想到此時書呆子正和她聊著。

看書呆子今日的架勢,嚴肅地感覺要把她吃了。‘就在隔壁,不如?’他試著透過兩屋之間的牆偷聽,可惜。“不是都說隔牆有耳,這家客棧怎麼不按套路走,這隔音效果做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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