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她倚靠著窗外,手中提著一小壺酒。她一直襬弄著酒壺,卻久久不喝。靜悄悄間,她只聽隔壁屋一人小聲的自言自語。

原來是林蕭。“家,好像越來越遠了。”他望著窗外的月,只覺苦悶。“明明是一樣的天,為什麼底下差這麼多。”她見他房門未關便敲了敲,可他卻依舊沒反應,於是便將酒壺丟向了他。

“接著!”“什麼東西?”恍惚間,他不知是何物,但居然接到了。“酒?”他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只覺危險,便對著她埋怨道:“你要嚇死我啊。莫,師兄。”

“誰叫你不關門,再說我可是敲了門的。”她佯裝沒心似的玩笑道。“怎麼,有心事?”邊說邊關上門,慢慢走近他身邊。“我,笑話,我能有什麼心事。”說著說著眼睛躲閃起來。

“那真是抱歉了,你可知我的耳朵比正常人靈敏一些。”“你不會?”他害怕被她聽到。“我可以裝作沒聽見,你也可以假裝我未曾告訴你此事,如何?”她俏皮地說。

‘煩死了。’他心想著。“切,聽都被你聽到了,我還假裝,未免太過自欺欺人。”“你如此想,倒也沒錯。人是該活得清醒些。至少騙人不騙己。”“那不如說說你為何要騙我?”他突然想問起這問題。

她望了他一眼,傻笑一聲,心想著:‘傻小子,若我說我也不知我為何要如此做,你一定是不信的。’“不喝嗎?”她感知到他不喝酒便將酒壺拿過,喝了一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不解的他只想要個答案。“先前聽你說家,是想家了吧。”‘又轉移話題,你什麼都不願說,我為何要告訴你。’他又不解又生氣。

她笑了笑,說道:“家,我也想家。你可知為何今日我如此堅持一定要回山莊?”“莫不是擔心?”雖然煩躁,他還是回答了她。“是啊,擔心。明明知道他們武功修為,甚至是心思,根本無需我擔憂。可我”她嘲笑著自己的無用,說著說著又喝了口酒。

“你一定很好奇為何我與莊主同姓吧。”他一副被人看透的樣子真的很懵,雖然她瞧不見。“我,我才沒有。”他嘴硬著。“不過你這麼一說,莫非你與莊主是那種關係?”“這‘那種’之意是何意啊?”她反問道。

“我,你,就是,就是親人?”“親人,她確實是。”他一副自己猜對的樣子。“她是我的師叔。”“什麼,師叔?我還以為。”“怎麼了嗎?”“沒事。你接著說。”

“我其實不知自己的真正爹孃是何人,姓甚名誰。師叔她說當時我娘將我託付給了她,便再也見不到人影了。”“如此,那為何莊主要你跟她姓?”“或許是因為我是師叔她帶大的吧。”“那你不想了解你親生爹孃的事嗎?就從來沒搜尋過?”

“自然是想,可師叔總說那是段往事了。人的確不該沉溺於往事。”其實她曾經遊歷大江南北時便就是在尋訊息。可就因為毫無思路,因此尋了這麼久也只不過一絲且是模糊不清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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