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夢眠結束表演之後,伴隨著現場如雷般的掌聲和歡呼聲,從臺上緩緩走了下來。

她面帶微笑,目光溫柔地掃過周圍的人群,不斷與那些熱情洋溢的觀眾們打招呼。這些觀眾大多是紅塵酒吧的常客,基本上都是她的粉絲。他們眼中閃爍著對她的喜愛和敬佩之情,讓歐陽夢眠感到了無比的溫暖。

此刻,站在臺下不遠處的蘇景思,正默默凝視著不遠處被人群包圍著的歐陽夢眠。

蘇景思的眼眸之中,流淌出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複雜情感。

眼看著歐陽夢眠和周圍的人打過招呼之後,漸去漸遠的身影,蘇景思內心糾結了片刻,最後還是邁動腳步朝著她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酒吧內部的光線有些昏暗迷離,歐陽夢眠小心翼翼地避開擁擠的人潮,朝著外面慢慢走去。

她那嬌美的身姿,在光線黯淡的酒吧裡時隱時現,宛如一朵悄然綻放的夜間百合一般,散發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魅力。

蘇景思不緊不慢地緊跟在歐陽夢眠身後不遠的地方,歐陽夢眠眼下對他的閃避,讓他不敢靠得太近,他生怕自已會驚擾到走在前面的歐陽夢眠。

就在歐陽夢眠快要脫離喧囂的人群時,突然間一個高大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走向了她。

那是一名衣服皺巴巴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氣,顯然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此刻他滿臉通紅,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攔住了歐陽夢眠的去路。

“小美女,別走嘛,陪哥哥喝幾杯。”男子伸出手,想要拉住歐陽夢眠。

歐陽夢眠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男子的拉扯,但男子的動作卻比她預想中要快得多。一股強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幾乎讓她窒息。歐陽夢眠掙扎著想要掙脫男子的糾纏,但男子卻越發猖狂,伸手就要攬住她的腰。

蘇景思注意到了歐陽夢眠的困境,心中一驚,他立刻加快了腳步,朝著歐陽夢眠的方向衝了過去。

“住手!”蘇景思大喊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緊張。

歐陽夢眠此時已經被醉酒男子拉扯著,正有些心驚膽戰。她驀然發現從身後趕來制止醉酒男人的蘇景思,立時心安不少。她趁著醉酒男人被蘇景思喝住的工夫,趁機甩脫了醉酒男人對她的拉扯。

那名醉酒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來,只見一個面容俊朗的年輕人正朝自已快步走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又變得兇狠起來。

“你是誰?少來管老子的閒事!”醉酒男子瞪著蘇景思,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蘇景思沒有理會男子的威脅,他深知自已必須保護歐陽夢眠,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他徑直走到歐陽夢眠的身邊,伸出手將她護在身後。他毫不畏懼地盯著醉酒男子,目光堅定而冷冽,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衝突。

“這位小姐不願意和你喝酒,請你放尊重一點。”蘇景思的聲音平靜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醉酒男子顯然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青年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一時間有些發懵。

然而,這種短暫的驚愕很快便被憤怒所取代,他瞪大雙眼,滿臉通紅地怒吼道:“你算哪根蔥?居然敢對老子指手畫腳!信不信老子分分鐘教你做人!”話音未落,他就揮舞著拳頭如餓虎撲食般朝蘇景思猛撲過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蘇景思卻並未驚慌失措。他身形一閃,敏捷地避開了醉漢的撲打。 醉漢雖然身材高大,但蘇景思卻靈活異常,他巧妙地躲避著醉漢的攻擊,同時尋找著反擊的機會。剎那間,兩人你來我往的激烈對抗起來。

歐陽夢眠驚恐萬分地站在一邊,心急如焚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她既擔心蘇景思會在打鬥中受傷,又不願讓自已成為一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依靠他人保護的弱者。於是,她緊緊咬住嘴唇,暗暗下定決心,一旦情況危急,便立刻毫不猶豫地衝上去來幫助蘇景思去對抗醉酒男人。

可惜事與願違,就在她全神貫注觀察戰勢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前的蘇景思發出了嗤的一聲叫聲。歐陽夢眠心頭一緊,急忙定睛望去,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只見蘇景思原本白皙的手掌,此刻竟然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正如泉湧般不停地往外流淌。

原來,那個醉漢和蘇景思打鬥的時候,見自已沒有討到好處,就趁著蘇景思沒有防備,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冷不丁地刺向了蘇景思。

蘇景思雖然已經察覺到了醉漢的企圖,但情況危急,他也只能伸手去擋,那把鋒利的匕首就趁機劃破了蘇景思的手掌。

“蘇景思!”歐陽夢眠驚呼一聲,再顧不得什麼,衝上前去扶住了他。

醉漢見傷了人,知道自已闖了大禍,立時清醒了幾分,眼見周圍的人越圍越多,他也怕夜店裡的保安反應過來追捕他,忙轉身逃之夭夭。

歐陽夢眠看著蘇景思手上的傷口,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感激。她知道,如果不是蘇景思及時出現,她可能會面臨更糟糕的情況。

“謝謝你,蘇……景思。”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蘇景思顫抖著手,強忍著疼痛,對歐陽夢眠搖了搖頭:“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歐陽夢眠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蘇景思那隻滿是鮮血的手。她知道,這樣的傷口絕對不是一句“沒事”就可以輕描淡寫地帶過的。此刻,鮮血不斷地從蘇景思的傷口中滲出,染紅了他的手掌,也刺痛了她的心。

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啊!這麼深的傷口,又流了這麼多的血,該有多疼啊!

周圍已經圍上來好多人,有人好心地遞上了紙巾。歐陽夢眠急忙接過,小心翼翼地按在了蘇景思的傷口上,試圖幫他止血。然而,紙巾很快就被鮮血浸透,根本無法起到有效的止血作用。

“我們得趕緊去醫院!”歐陽夢眠焦急地說,聲音中透露出滿滿的擔憂。

蘇景思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臉色因為失血而有些蒼白,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他不想讓歐陽夢眠為自已擔心,於是強忍著疼痛,儘量保持平靜。

有人說出了距離紅塵酒吧最近的醫院的地址,歐陽夢眠攙扶著蘇景思迅速離開了酒吧,很快打了車,來到了醫院。

醫生一邊問明情況,一邊給蘇景思緊急處理了傷口,很快蘇景思的傷口得到了有效的包紮和治療。

歐陽夢眠在醫生處理傷口的過程中,一直都緊跟在蘇景思的身邊。她不錯眼地盯著整個過程,心情十分複雜:既有對蘇景思的感激,又有對他受傷的愧疚。

看著蘇景思手上猙獰的傷口,歐陽夢眠實在無法想象,自已與蘇景思不過才見過兩次面而已,他為什麼竟能在她面臨險境時,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蘇景思身上和衣服上殘留的那些觸目驚心的血液痕跡,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灼燒著歐陽夢眠的雙眼,更讓她的心激盪不已。她不禁開始懷疑,難道她和蘇景思之間真的有某種特殊的緣分,讓他如此的奮不顧身?

在傷口治療的整個過程當中,蘇景思始終表現的很堅強。

每一次醫生清理創口時,那種切膚之痛彷彿要將蘇景思整個人撕裂一般,但他總是緊咬著牙關,愣是沒吭一聲。縫合針線時,他還不忘時刻關注著一旁憂心忡忡的歐陽夢眠。他強忍著疼痛,微笑著安慰她:“別太擔心啦,我早就打過麻藥了,真的一點都不疼。”

歐陽夢眠看著蘇景思那因疼痛而扭曲,卻依然努力保持鎮定的面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面對救命恩人似的蘇景思,她的淚水已然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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