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結束後,醫生一臉嚴肅地向蘇景思和歐陽夢眠交代了一些需要特別注意的事項:傷口不能沾水,必須保持清潔以防止感染;按時服用消炎藥,以促進傷口癒合;若有任何不適或異常,應立即聯絡他或來醫院就診。

最後,醫生也明確交代了蘇景思下次來醫院換藥的具體時間,並再三叮囑他一定要準時過來。

蘇景思和歐陽夢眠認真聽著醫生的叮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重要的資訊。歐陽夢眠時不時地點頭,仔細地記下醫生說的注意事項,甚至還會針對某些關鍵細節提出問題,以確保萬無一失。她的語氣焦急而懇切,彷彿受傷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已一樣。

蘇景思默默地看著歐陽夢眠為了自已的事如此掛心,心頭不由升起陣陣暖意。雖然他是為了維護她才受的傷,但她的關心足以讓他感到無比的幸福,進而忘卻了一切的傷痛。

隨著醫生交代完最後一項事宜,歐陽夢眠輕輕地鬆了口氣,但眼神中的擔憂並未完全消散。她轉過頭來,衝著蘇景思微微一笑,笑容中包含著無盡的溫柔和憐惜。

蘇景思的眼眸一直未離開歐陽夢眠,他的眼中則滿是深情和喜悅。看著自已被繃帶包裹的嚴實厚密的右手,在這一瞬間,蘇景思只覺得自已受的這場傷,真的是受對了。

在離開醫院之前,醫生還特意提醒蘇景思最好報警處理這件事。畢竟,那個醉酒男子不僅醉酒鬧事,還攜帶凶器傷人,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違法。醫生希望蘇景思能夠透過法律途徑維護自已的權益,同時也給那個醉酒男子一個應有的教訓。

蘇景思和歐陽夢眠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醫生說得對——這次的事件不能就這樣算了,他們必須讓那個醉酒男子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以後還可能有別人再遭受到他的傷害。

歐陽夢眠看著蘇景思已經被包紮完畢的傷口,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在離開醫院之前,蘇景思撥打了報警電話。他向警方詳細地描述了事件的經過,並提供了醉酒男子的特徵。警方表示會盡快展開調查,並會依法處理此事。

兩人一同走出醫院,歐陽夢眠默默地走在蘇景思身旁,心中滿是愧疚與感激。要不是因為自已,蘇景思也不會受傷,而且還傷得這麼重。

“謝謝你,蘇景思。如果不是你……”歐陽夢眠輕聲說道,聲音中帶了些哽咽。

蘇景思轉過頭,看著歐陽夢眠微微泛紅的眼眶,歐陽夢眠的此時的脆弱再度激起了他濃重的保護欲。他晃了晃自已被包紮的手,笑著搖了搖頭,做出輕鬆的姿態去安慰歐陽夢眠:“別這麼說,這只是個意外而已。你看,我不是沒什麼大事嘛,你真的不用擔心。”

歐陽夢眠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你……手受傷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

蘇景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悅的笑容,他很快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歐陽夢眠的提議。

歐陽夢眠在路邊揮手叫車,一輛計程車很快地在他們面前停下。她小心翼翼地扶著手受傷的蘇景思,一起鑽進了車後座。

歐陽夢眠並不知道蘇景思的住址,她並未開口,只是等待著蘇景思開口。

蘇景思卻像忘了還要報地址一樣,始終沒有說話。車內一片寂靜,時間彷彿都凝固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司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請問你們要去哪裡?”

看著轉頭望著自已的歐陽夢眠,蘇景思才如夢初醒般想起自已還沒有告訴司機地址,他連忙慌張地報出了自家的地址。

隨後,司機啟動汽車,車子裡重新陷入一陣漫長的沉默。

儘管蘇景思與歐陽夢眠此刻就緊挨著坐在一塊兒,但兩人之間還是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感。或許正因為如此貼近,才讓他們清晰地意識到,這其實算得上是他倆頭一回以這樣親密的相處。

和現實中兩人身體上的接近不同的是,彷彿有一道無形的鴻溝橫亙在他們中間,使得雙方都小心翼翼、不敢輕易跨越一步。然而,越是保持這種沉默,那種陌生而尷尬的氛圍便愈發濃厚起來。

一路上,歐陽夢眠的目光始終緊緊鎖定著車窗外的風景,似乎想要看透黑暗,將一切都盡收眼底。而蘇景思則因為第一次和歐陽夢眠捱得如此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肌膚散發出的溫熱氣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尤其是總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不時從歐陽夢眠身上飄散過來,縈繞在他的鼻端,更是讓他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就好像他整個人都被歐陽夢眠給環抱住了一般——這種感覺既新奇又美妙,令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能夠和歐陽夢眠如此近距離的相處,已然超出了蘇景思的預想。即便兩人目前只能是無盡的沉默,蘇景思依然從中感受到獨特的寧靜與美好。

“請允許我塵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過去

滿身風雨我從海上來

才隱居在這沙漠裡

該隱瞞的事總清晰

千言萬語只能無語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

喔 原來你也在這裡

…… ”

突然間,一段美妙而柔和的旋律如同一股清泉般流淌而出,輕輕地縈繞在空氣之中。緊接著,一個女人溫柔婉約、動人心絃的歌聲驟然響起,彷彿一隻輕盈的蝴蝶翩翩起舞,打破了車內原本寧靜的氛圍。

歐陽夢眠的耳朵立刻被熟悉的旋律吸引,她心中一動,立刻辨認出這首歌是劉若英演唱的《原來你也在這裡》。她朝著車窗外面凝視的眼神猛然一滯,隨後扭過頭,目光投向坐在自已身旁的蘇景思——那段動聽的歌聲正是從他的身上傳出來的。

蘇景思正愜意地享受和歐陽夢眠近距離相處的時光,冷不防身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他一時有些慌神,情急之下就想用已經受傷的右手去把自已放在褲兜裡的手機給掏出來。

幸而歐陽夢眠坐在蘇景思的身側,眼見他要做出危險舉動,她迅速伸出手,緊緊握住了蘇景思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行為。同時,她溫柔地向他示意,表示自已可以幫忙取出手機。

看著望著自已目光柔暖的歐陽夢眠,蘇景思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他抬高自已受傷的手,微微朝著歐陽夢眠的方向支起了一側的腿。

歐陽夢眠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蘇景思的褲兜,當指尖觸碰到那片溫熱的肌膚時,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她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堅定,繼續在褲兜裡探索著。

由於蘇景思正坐著,加上褲兜較深,給歐陽夢眠的尋找增加了一些難度。然而,她並未氣餒,耐心地用手指在褲兜中摸索。終於,經過一番努力,她成功地抓住了手機。

歐陽夢眠用手指抓牢手機,試圖將手機抽出。眼看手機即將被從蘇景思的兜裡取出時,卻在褲兜的邊緣被卡住了。

歐陽夢眠嘗試著去拽,可無論她怎麼拖拽,手機依然卡在蘇景思的褲兜邊緣紋絲不動。歐陽夢眠迫不得已看向蘇景思,她這才發現蘇景思正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已。

歐陽夢眠一心只想幫蘇景思把手機從褲兜裡拿出來,在整個取手機的過程中倒是沒有多想。此刻看到蘇景思通紅的面頰,她這才注意到兩人現在的境況,委實有些親近和過於尷尬。

幸而手機鈴聲此時已經停止,接電話的歐陽夢眠拉拽手機的動作猛地一停,她遮掩似的將視線投向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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