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到蘇妲已這,她知道紂王的這一舉動使得她和黃妃結下了樑子,但是反正她倆之間早就不對付了。

在這歌中舞中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下午,“大王可覺睏乏,嬪妾方才已經吩咐下去在嬪妾宮中備下晚膳過會兒便可用膳。”蘇妲已走到紂王身邊坐下,雖是緊挨著的卻是不願將頭抬起看他。

“愛妃不必拘此小禮,餘一人見上回你和黃妃在皇后宮中鬥嘴可不是這樣,那會當真是可愛的緊。”紂王見蘇妲已不抬頭看他,以為她是懼怕自已開口疏解道。

“大王連這都還記得,莫不是在怪嬪妾生得小家子氣,竟那般不顧場合。”說完蘇妲已佯裝生氣將頭扭到一邊,說什麼也不再看他。

偏偏紂王就吃這口,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蘇妲已寢宮去。明明蘇妲已不想和紂王有過多接觸,至少當下不想有太多肢體接觸,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激的紂王將她抱起,她也沒法,只能再假裝害怕的縮在紂王懷中。

不多時他們二人就到了蘇妲已的寢宮,紂王將蘇妲已丟在美人榻上,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蘇妲已這邊也顧不得疼,只覺得掏出紂王懷抱是渾身一輕。

二人到殿內才發現菜早已上齊,許是知道紂王要來,今晚的膳食較之前幾日無論是品相還是種類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見飯菜已經上齊紂王自顧自坐下,又示意宮人將身旁的椅子搬開以便蘇妲已坐在他身邊。

“也是託了王上的福,嬪妾這些日子身子不適,許久未曾見得這樣豐富的膳食了。”蘇妲已明面上是說自已身體不舒服沒得吃,實際上說得是這總管看人下菜,見自已先前不得寵在吃食上也不用心。再看她身旁的內侍總管已經是冷汗涔涔生怕這位新得寵的娘娘下一步就說是自已剋扣月供,緊她吃食了。

“那餘一人真是來對了,愛妃近來食慾不濟,陪餘一人吃些也能多吃點。”紂王說著已經開始下筷子了。

這一桌佳餚雖是味美,但大多都是應著紂王的口味來的,蘇妲已只是草草吃了幾口就有點吃不下去了。

紂王也沒發現她已經停下了筷子,還是慢悠悠的吃著。這邊蘇妲已雖然是吃完了但是也沒閒著,在腦海中和宋時祺對話著:“小祺,一會不用衝體了,我自已來吧。”

“真的不用嘛,我怕你還是接受不了他。”宋時祺關心道。

“接受得了如何,接受不了又如何。我既來了朝歌,這便是我的命啊。可是我又不願信這命,憑什麼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商王是王,他有自已的子民和親人,我有蘇呢?有蘇又何嘗不是。我咽不下這口氣但是我又不願你代我受這些。既來之,則安之,有蘇的仇,還是由我蘇妲已自已來報。不過也謝謝你這一路的照顧,不然恩州驛那次我早已身隕哪還到得了朝歌,哪又能想得了為我有蘇子民復仇。”

宋時祺見蘇妲已此時已經是下了決心準備自已完成復仇大業,當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提醒她將仇恨藏的更深些別讓紂王看出來。

“愛妃在想什麼呢?這樣聚精會神。”可能是在腦海裡和宋時祺交流的太多,被紂王發現她一直在走神了。

“嬪妾在想大王為何前些天不來找嬪妾,惹得嬪妾不知道是該想大王,還是不該想大王。”還好蘇妲已反應快馬上就想到了應對的法子,不過這也讓她驚出一身冷汗:果真是伴君如伴虎,這走神還不到一刻鐘紂王就察覺了。

“怪我,怪我,前幾日忙於朝政一直沒來看愛妃。再說了今兒不是來了嘛,愛妃就不要再怪我啦。”邊說紂王的表情邊放緩下來,他其實也能看出來蘇妲已對他是有點牴觸的,所以才問了這樣的話,不過聽到蘇妲已這樣滴水不漏的回答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而且他也從來沒見過蘇妲已對他這樣撒嬌,當真是抵不住,連自稱也變成了“我”。

“哼,還不是嬪妾去找的大王,要不然大王什麼時候才來看嬪妾呢。”見紂王很是吃這套蘇妲已故技重施。把身子稍稍往旁邊一扭,假裝生氣。

“這不是來了嘛?我們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餘一人好不容易見上愛妃一面,為何要耽誤良辰美景,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兒?”紂王眉頭一皺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從他的語氣裡還是能聽出來他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當下蘇妲已也不敢過多糾纏在這件事上“都聽大王的。”說完她眼睛一閉倒入紂王的懷中。雖然蘇妲已人是躺到他懷裡了,但是身子卻是僵硬的不敢動彈。

見蘇妲已如此上道紂王心情轉好,連嘴角的笑意都比先前真了幾分。也顧不得應蘇妲已的話,笑著看他懷中的妙人兒,盤算著一會怎麼把她吃幹抹淨。

方才見蘇妲已在亭中舞蹈時他便覺得蘇妲已身材過於清瘦,看著彷彿一個嬌弱的病美人,只是那會光顧著欣賞她過人的舞姿。後來他將她從亭中抱到寢宮,也只是覺得她身子輕飄飄的,抱著她要恍若無物。而今蘇妲已縮在他懷中他才發現她竟這樣瘦、這樣的美,身上的每一塊肉都長得恰到好處和他其他的妃嬪一比卻又顯得身形單薄,叫人忍不住憐惜。

就這樣過了一會,蘇妲已縮在紂王懷裡好像睡著了。紂王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了身邊的宮人將蘇妲已放到床上,又對他身邊的宮人使了個眼色,那個宮人也是個人精,只是一個眼神就讀懂了紂王的意思。

“你們在這好生照顧著蘇妃,等她醒了去通報大王,知道了嗎?”只這一句話,宮人就不敢怠慢蘇妲已,想來王上對蘇妃是極為重視的,不然也不會由著她先睡,還不讓人打擾。

那宮人說完,紂王摸了摸蘇妲已垂在耳邊的髮絲,隨後起身忙著批閱奏章去了。蘇妃這耽誤了一整天,連摺子都沒來得及看。

聽到紂王一行人腳步聲越來越遠,剛剛還在“睡覺”的蘇妲已睜開了眼睛。

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蘇妲已才從床上爬起來——再不起她白天在雪地裡那一支舞就白費了。宮人見她起床急忙去請紂王,不多時紂王便來了。

“愛妃睡醒了?”紂王將腿一邁坐到蘇妲已的床邊“要不再睡睡?”

“王上又打趣嬪妾。”蘇妲已打著哈欠道“王上今兒怎地有這麼多時間陪嬪妾?”

“愛妃不樂意?”紂王見蘇妲已這麼說,更想打趣她了“這樣的好月色,愛妃不願同本王乾點什麼嗎?”說罷他的手不自覺的在蘇妲已身上撫摸著。

蘇妲已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是這會紂王已經不想再多費這些口舌只是擺擺手讓宮人把身邊的帷幔放下來,遮住了二人的身影。

一夜雲雨,第二天早上蘇妲已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往身旁探去,發現身邊的床榻已經涼了,想來紂王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

“你們怎麼不叫我?”蘇妲已掙扎了一會發現還是起不來床,只好作罷。

“大王說了,娘娘您昨夜辛苦了,今天誰都不可以打擾娘娘。”宮人說完這句話,蘇妲已已經是羞紅了臉,到底是小女孩,聽到這些話還是會害羞。

當下她也不好意思說話,只能默默的用早膳,宋時祺見蘇妲已這副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話。

等到伺候蘇妲已的宮人下去了之後,蘇妲已臉上的羞赧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生無可戀的表情。任憑宋時祺怎麼安慰也不搭理。不過她這樣還是比之前好很多了,至少還能在紂王面前虛與委蛇那麼久,也能在宮人走後才表現出自已的真實情緒。就是這樣的情緒消化還很困難。

宋時祺見安慰無果只能先陪在她身邊,當下兩個人什麼話也沒有,就這樣坐了一天。

此時的紂王又得了一個美人,心中正暢快著,朝中的事卻又來煩擾他了。西伯侯姬昌已經在羑里城關了七年了,本來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偏偏其子伯邑考從西岐啟程要來看這位“罪臣”,他本身就因為西伯侯的事頭疼,現在又來了個伯邑考,讓他更心煩。

再說伯邑考那邊,父親一直被關在牢中,即使知道自已這一去必然是兇險萬分,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封地不可一日無侯。雖然西岐在自已的治理下已經有欣欣向榮之態,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地之侯,而且弟弟姬昌又尚且年幼,他也不放心讓他弟弟前往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朝歌,當下只能吩咐相國輔佐弟弟治理封地。自已清點封地中的奇珍異寶帶去換父親西伯侯回來。縱然他心中也是萬分不願,但是為了他的父親他不得不去。況且到了朝歌還能再見見她,哪怕今後只能是有緣無分了。現在他也顧不得多想,只希望這一趟朝歌之行能夠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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