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敏?”許閒時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恍然大悟,難怪當時在洞裡的時候,溫茹對陳工的敵意那麼深,而且還挑撥離間地提醒自已陳工殺過人,看來這個溫敏應該是溫茹的某個親人吧。

“那是溫茹的姐姐。”似乎是為了印證許閒時的猜想,陳工繼續說道。

“她,是個很好的女人。”陳工說起溫敏,語氣裡滿是愧疚和痛心,讓許閒時感覺,他們之間應該還發生過其他的事情。

“那一次的考驗是奪取他人的令牌,每個人帶著一個令牌進入落日峰,三天後只要持有不少於兩塊令牌即可進入內門,只要守住自已手中的令牌即算是透過考驗。”

許閒時聽到這種考驗方式,感覺就不那麼和諧,因為要進入內門,意味著要剝奪他人繼續留在山上的機會,競爭肯定會十分激烈,而且其中必然存在那種惡意刷分的玩意。

“我那個時候才是煉氣期六段,在一眾外門弟子之中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勉強可以守住自已手中的令牌,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人,他們以凌辱他人為樂,他們出手都是奔著重傷甚至殺死對方去了,第三天的時候,我就遇到這樣的一群人渣。”

果然被許閒時猜中了,可是許閒時比較好奇的是,陳工當時既然只是中等水平,又以一對多,最終是如何能夠反殺他們呢。

“明面上的實力差太多了,哪怕我願意放棄手中的令牌,他們也不打算停手。”

“然後她就來了。”再次說起溫敏,陳工的表情卻是帶著些許的憧憬,看來確實關係不一般。

“她是內門掌管庫房的溫長老的女兒,而且當時已經是煉氣期八段了,比在場的任何人都強,那些人本來是不願意和她動手的,只是她堅持要帶我走,最終還是打了起來。”

“那些人裡面也有其他長老的後輩,所以出手一點也沒有顧慮,溫敏也是越打火氣越大,最後竟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打到最後,因為遲遲拿不下我們,而大試結束的時間將近,他們中有人竟然拿出了一枚符寶。”

聽到“符寶”二字,許閒時的心中一突,雖然知道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但是一群煉氣期爭鬥竟然用上了只有元嬰期才能製作的符寶,也讓他緊張了起來,不過隨後他又想起自已也用過一枚符寶,又搖了搖頭,知道那場爭鬥從拿出符寶的那一刻,就已經是生死局了。

“不過他們也沒敢把符寶用在溫敏身上,所以只能把所有怒火都往我身上發洩,呵呵。”

“那是一枚飛劍符寶,我知道只要對方一出手,我必死無疑,所以我也動了壓箱底的傢伙。”說到“壓箱底的傢伙”時,陳工的表情痛苦而又猙獰,想來也是十分地痛恨自已的保命手段吧,許閒時大概已經猜到了,溫敏肯定是死在了這個手段之下吧。

“我呀,曾經是鏡湖南岸某個小國的王子,國家覆滅後,隨著商船逃到了這裡,而我最後的底牌,就是曾經的護國法寶——凶神祭器,只要驅動這個法寶,就可以引來異界的凶神,然後憑藉凶神的力量消滅敵人。”

就在許閒時暗自猜測接下來的事情走向時,陳工說出了一個比較俗套的情節,滅國的王子,還身懷絕世兇器,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暴走,然後敵我不分,爆殺全場,女主角不幸被牽連等等等。

果然,陳工頓了頓,直接跳過了他使用兇器的過程,直接說起了結果。

“回過神的時候,就只剩下我一個活人了,那些圍攻我們的人無一不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但是,連她也死了,她就那樣閉著眼,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裡,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因為我。”說到這裡,陳工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他的眼睛紅的像窗外的天,他哭著,憤怒著,卻又是那麼的無助,許閒時都可以想象到他當時該有多麼痛苦。

“所以溫茹才那麼恨你,因為她姐姐明明是為了保護你,卻最後死在了你都手上。”許閒時呆愣愣地說出了自已的想法,然而話剛一出口,才發現這樣說可能會讓陳工更加的自責,連忙又往回倒。

“其實,也不能怪你,如果沒有那些人,這件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你說得對,都是因為我!”陳工已經開始歇斯底里了,他突然站了起來,卻因為腿腳的傷而跌坐到地上,然後就那樣坐在地上,抱著自已的頭,像一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許閒時突然有點後悔提起溫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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