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歌見這人卻特別眼熟,啊!她想起來了,不就是上次她看到的那最後一場直播,吃鼻涕蟲的男人嗎?

她記得很清楚,當時吃第一碗的時候還沒有分出勝負來,後來又追加了一碗。

所以他是最後的贏家,活了下來。

只是活與活的活法又不一樣,吃了鼻涕蟲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又有什麼意義,鼻涕蟲身上的寄生蟲開始攻擊他身上的免疫系統和各個器官,讓這人開始高燒不退,再也不能給組織牟利,所以等待他的下場就是死亡。

“你認識?”娜娜看孔雨歌臉色蒼白,出聲問道。

孔雨歌點頭:“認......認識!”她將自己看到直播的過程簡單說了下。

娜娜有將生死置之事外的淡然,靠坐在角落:“再下一場就是我們兩的PK了,雖然知道難逃一死,但還是希望能吃點容易接受的東西,至少別是蛇和老鼠這些東西。”

處理完屍體的兩個兔頭男人過來將孔雨歌和娜娜所在的牢房門開啟,用木倉指著她們惡聲惡氣:“出來!”

孔雨歌和娜娜只能照著他們說的做,兔頭男人一頭一尾押送著她們進了直播廳。

就和孔雨歌看直播時一樣,直播間很簡單,只有一條長桌和兩個座椅,但對面直播的鏡頭卻高達一面牆,都是各個品牌型號的手機用手機支架固定好對著她們。

依次讓她們落座後,兔頭人為她們準備的獵奇食物端了上來。

孔雨歌和娜娜看到後不由臉色蒼白,喉頭翻滾。

該慶幸的是這場不用和其他人一樣吃硬物,比如釘子和碎玻璃,這些一個不慎,就劃破腸道造成內出血的即刻斃命殺器。

只是看著盆子裡一條條翻滾且長度可以和人類小臂媲美的粗壯外皮發綠的大蜈蚣,她們倒是想直接被兔頭人爆頭了。

“吃!”

看守的兔頭人看著她們不動,用木倉抵住她們的腦袋命令著。

娜娜不敢回頭,聲音發抖:“你開木倉打死我吧,我真吃不下!”

兔頭人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被同伴勸住了:“住手,綁一個人多難,要是一毛錢效益都賺不回來不是虧了,給送到隔壁直播廳裡去做活體解剖。”

娜娜被嚇得全身顫抖,原來到了這地方想要一個痛快的死法都不可能。

如果主動死不可以,那反抗呢?

她要是反抗的話會不會被他們給一槍打死,痛快的死去也比在這裡慢慢的折磨而死要好的多。

“啊!”娜娜起身要與兔頭人拼命,兔頭人是個練家子,根本沒用到木倉,抬起一腳將娜娜踢的老遠。

娜娜疼的哀嚎不已,孔雨歌已經嚇傻了,緊緊攥著手指一動不敢動。

另一個兔頭人拽著娜娜的頭髮將要將她送到另一個演播室的時候,娜娜終於怕了,淚流滿面的求饒:“我吃我吃,別解剖我,我吃!”

兔頭人腳步一頓,將娜娜再次丟到椅子那邊,娜娜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著桌子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看到的還是盆子裡翻滾的大蜈蚣,她顫抖著伸出手咬牙抓住一把就要往嘴裡塞時,卻沒想到隔壁坐著的孔雨歌同樣拒絕了:“我不吃!”

“哈?”兔頭人發出難聽的疑問嗓音,質疑的看了看手中的木倉,是這個對人沒有威脅了?

可當他伸出腳想要將孔雨歌一腳踹翻時,腳踢到孔雨歌身上就像是踢到了一塊石頭上,兔頭人清楚的聽到從自己腿部傳來一聲“咔噠”一聲脆響,隨後劇烈的疼痛襲來。

讓他不禁慘叫著丟掉了木倉,抱著腿哀嚎。

“蠢貨,快拿起木倉啊!”另一個兔頭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同伴出了這樣的岔子,急的他大喊大叫。

“砰!”娜娜已經撿起了木倉,對著另一個兔頭人的腿連開兩槍,將對方打的失去行動能力,並且眼疾手快的也將他手中的木倉奪走。

孔雨歌只要一想到這段時間被這犯罪組織盯上受到的恐懼和壓力,新仇舊恨湧起,不顧還在直播的鏡頭,抄起椅子往兔頭人身上砸。

兔頭人慘叫著避讓,曾經他們就是逮老鼠的貓,現在他們成了被逮的老鼠,只希望他們的喊叫能夠喚來同伴幫忙。

娜娜指著桌子盆子裡的蜈蚣:“他們既然那麼喜歡讓人吃東西,咱們就讓他吃個夠!”

孔雨歌一把拽走兔頭人套著的兔子頭套,頭套之下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東方面孔,算是丟到人群裡就找不到的普通人,可他們壞的流膿,竟然用同類和同胞的血去幫他們創造財富。

“今天讓你們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孔雨歌端來裝著蜈蚣的盆,不顧對蜈蚣的恐懼,隨手抓起一把將它們塞到男人的嘴裡。

“嗚嗚嗚!”男人痛苦的連連搖頭,口腔內被蜈蚣的鰲夾的粉碎,他只能咀嚼,腥氣十足的汁液滲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側頭就要嘔吐。

剛張開嘴,就又被塞進一把蜈蚣,這場吃播變成了博弈,直播間裡的打賞卻在激增,不少人都在彈幕中叫好,這種型別的盈利比下注賺的還多,讓幕後之人找到第二種盈利手段了。

另一個兔頭人也被娜娜拽了頭套,同樣是一個普通面容的中年男人,長得非常強壯,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這樣的男人如果不直接殺了很難控制,娜娜剛起了這樣的念頭,就被男人一拳打在臉上,立刻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砰”的一聲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娜娜!”孔雨歌驚叫,她一人可對付不了兩個,更別提還再救一個人,她身上是有莊周夢蝶給的護身符不假,可護身符只能保護她一個啊!

肌肉男雙腿雖然被娜娜打廢,但雙手還是活動自如的,比另外一個同夥還能抗揍,所以一拳打的娜娜沒了動靜。

獰笑著快速從娜娜手中拿過了木倉,對著孔雨歌扣動扳機:“去死吧!”

“砰!”開槍的聲音,但子彈就像是打在了看不見的空氣牆上,與孔雨歌不到十公分的距離掉落下來。

肌肉男驚的臉頰都在抽搐:“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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