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直播間裡剛剛結束了一卦,現在二卦的名額搶的如火如荼。

這次中獎名額是一個在直播間觀看時長累計相加還不到六十分鐘的新粉,這就很讓老粉意難平了。

中獎的新粉一直蹲守在直播間,見到自己中獎後第一時間就打賞了一個豪華萬花筒。

向晚和她連線的影片也立刻被接起。

分屏裡出現的是一個臉色疲憊,雙眼紅腫,整個人透露著極度疲憊的女人。

女人的年紀看著也不大,頂多二十六七,家庭情況看起來很不錯,脖子上戴了一條帝王綠的無事牌,手上戴的也是大克數的鑽石戒指,手腕上將近到達冰種的翡翠手鐲沒個六位數都拿不下來。

“你好,梔子花語,想要算些什麼?”向晚問。

梔子花語嘴唇張合,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從孩子消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報警後丈夫和婆婆更是不眠不休的找孩子,她的喉嚨喊到沙啞疼痛,卻仍舊沒有一點孩子的訊息。

她的孩子到底到哪去了!

梔子花語的嗓子受損嚴重,根本說不出話來,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掉落。

向晚立刻給她解圍:“既然說不出來,那就用寫的吧。”

梔子花語如蒙大赦,立刻找來紙筆,刷刷的在紙上寫了出來,片刻功夫就將寫有字跡的紙張懟在鏡頭上。

直播間裡的熱心觀眾立刻幫忙翻譯過來:“主播你好,我叫李容,今天是來求主播救救我孩子命的。”

“我孩子被人搶了!他在院子裡玩的時候我正在家疊衣服,聽到他哭聲的時候我立刻躥出去,但他已經被擄上面包車,村裡年輕人都在外打工的打工上班的上班,老人又攔不住疾馳的車輛,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包車疾馳離去。”

在莊周夢蝶直播間遇到被拐孩子的不是一件兩件,觀眾們立刻問了:“車牌號你記下了嗎?”

李容哽咽點頭,又低下頭繼續寫:“記下了!我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報警,然後接著打電話告訴我丈夫和婆婆。車牌是查出來了,但它是輛套牌車,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向晚看著她家冷清的模樣:“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李容剛想點頭,此時她的丈夫和婆婆都一臉失望的回了家。

王紹晨看向妻子,勉強打起了精神安慰她:“老婆你別急,警察一定能將寶寶找回來的。”

李容失望搖頭,找不回來的,全國丟孩子的家庭多不勝數,可找回來的能有幾個?

丈夫這種安慰好蒼白無力,她就算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此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在莊周夢蝶身上了,別人做得到的事,莊周夢蝶也能做得到;別人做不到的事,莊周夢蝶更能做到。

李容將手機塞到王紹晨手上,拼命比劃著。

王紹晨有些摸不著頭腦:“老婆,你這……什麼意思啊?”

李容的婆婆卻看清楚了兒媳的意思:“紹晨,容容是不是讓你看手機啊?”

王紹晨低頭看向手機,螢幕上正是一個連線影片,他一頭霧水,他們都滿世界的找孩子,怎麼妻子這會想起刷影片連直播了。

莊周夢蝶主播的名氣的確很大,但這世界的資訊還是有參差的,不是誰都能會認識她。

今天就碰到一個例外的,比如王紹晨。他從事的講師培訓類工作,每天的工作內容都是準備各種培訓課件,編寫教學計劃,很少會有時間去玩手機,更別說看直播了。

向晚在王紹晨低頭檢視手機時,禮貌的與他問好:“你好,我是莊周夢蝶,玄學職業從事者,剛剛收了你老婆卦金,現在盡我綿薄之力。”

王紹晨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以為向晚又是個騙錢的,當即就要結束通話連線。

李容連忙去搶還沒搶過,頓時萬念俱灰,婆婆的神來一筆,卻又讓她死灰復燃。

原來是王紹晨母親,也就是李容的婆婆從兒子手裡又搶過來手機。

“媽!你怎麼也鬧呢!”孩子丟了這樣的大事本就折騰的王紹晨心力交瘁,家裡一個老婆一個媽又不讓她省心。

王紹晨母親卻支援媳婦的舉動:“紹晨,我知道你不愛信這些,可這世上真有鬼神,真有能人的!寶寶被搶這樣的大事,我們報過警,也發動過村裡的族親去找都沒訊息,也不在乎容容算卦這一時半會。”

“媽!你怎麼和她一樣啊!這是封建迷信,我太懂這些牛鼻子的路數了,先對你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然後再讓你掏錢測算,他們的套路比拼爹爹還多!”王紹晨見這樣也說不通婆媳兩個,急的都快打轉。

李容婆婆將手機緊緊攥在手中小跑到兒媳身邊:“當初你和容容結婚三年都沒孩子,吃了多少藥,打了多少針,最後還不是我將送子娘娘請進家門供奉才懷上的。”

王紹晨想說這只是巧合,但看到妻子和老媽倆的態度,知道不算這一卦是不行了。

李容婆婆將手機往李容懷裡塞:“容容,你想問啥就問,要是大師真知道咱家寶寶在哪,媽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付卦金。”

李容開口,沙啞的喉嚨裡都是氣音:“媽,已經付過錢了。”

向晚和觀眾們被迫聽了一場他們家因信不信玄學而產生的分歧,現在終於又回到了之前探討的路上。

“媽,我喉嚨不太能說得出話,你幫我好嗎?”李容將手機放到婆婆手中。

“行行,我,我不太會說啊!”第一次面對直播鏡頭,李容婆婆也肉眼可見的慌張。

向晚聲音溫柔,安撫她緊張的神色:“沒關係,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好。”

“行。”李容婆婆點頭。

“我聽說孩子被搶前是在院子裡玩的是嗎?”

李容婆婆立刻應聲點頭:“對對對,他爺爺在村頭那邊曬太陽,我在菜園地裡割菜,兒子去岳家,兒媳在家看孩子,正好那會天色不太好,突然就陰沉下來,媳婦怕下雨就將曬在外頭的衣服收進去疊,我家院子其實也就百來平方,不太大,媳婦對孩子安全非常看重,所以只要沒人專門看著,院門都會上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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