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爹,你又讓我下去,讓我上演一場爬牆,然後爬到你面前把你褲子扒掉嗎!

你是真不嫌丟臉啊!

蔚瀾雖然在心裡「突突突」的大罵一頓,但是面上沒有比任何人更平靜了。

他嘟著唇,雙手緊握扭捏起來:

“母親,我這傷還沒好透呢,您可真壞~”

黛蓮皇后看他的動作表情,瞬間就噁心的渾身打抖。

威廉國王沉思完,想到什麼事,突然手往褲子的方向伸了伸,皺著眉瞄了蔚瀾一眼:

“好了不要鬧了,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是你的成人禮,你就不能安分點?”

我安分你爹,蔚瀾抽搐著嘴角,是我不想安分嗎?

“父親,今天既然是我的成人禮,那我也想加一個賭注。”

“什麼?”威廉國王問道。

蔚瀾沒有理會他,而是扭頭瞅著黛蓮皇后,可憐兮兮的說:

“母親,可以讓我加一條嗎?”

這話說的好像這一切要徵求皇后的意見似的,其實就是這樣,這些事肯定又是皇后安排的,蔚瀾是故意這樣問她。

但他沒有拿此事上來說道一通,那就證明她只是得知我與路易斯有關係,卻沒有證據。

幸好那時候偽裝一番才出去的。

彼時,天色突然沒了日光,陰了下來。

這下輪到黛蓮皇后抽搐嘴角了,勉強扯起一個笑:

“當然可以啊,斯蒂芬,這是你的自由嘛...。”

“那...”蔚瀾扭頭窺了眼威廉國王,國王無所謂的點點頭。

蔚瀾立馬讓溫妮拿紙筆來,隨後寫了一通,又讓他教他司儀手裡。

裁判官那邊正讓兩人調整狀態,拿上武器。

司儀一看到那張紙,第一反應是朝塞帕伯爵的方向瞅了過去。

賽帕伯爵有些奇怪,眺了蔚瀾一點,又時不時朝黛蓮皇后望過去。

但威廉皇后此刻根本就沒給予他任何反應。

司儀官無法只好又鼓起聲音,演講一般:

“啊——!這場驚險的賭注,又增加了一個內容!我們親愛又尊貴的公主殿下,

他說!這場比賽,無論哪一方贏了,公主都會封他為自已的貼身騎士!這是多麼無比榮耀的事啊——”

此話一出,場內的眾人又呼聲起來,不是覺得有多麼多麼好,只是為臺下的爾康感到遺憾。

他們都小聲嗶嗶起來,“天吶,誰敢當他的騎士啊?不嫌膈應的?”

“切,我看未必啊,那不是還有個奴隸嗎?”

“噗哈哈哈——!”

“還榮耀,這怕是要寫進族譜一輩子的恥辱吧?”

“要是賽帕小伯爵知道這件事,恐怕死也不會參加這場比賽呢,哈哈哈——”

費都的表情也揚了上來,他好像看到了爾康吃癟的樣子,現在突然慶幸起他不是第1個上場的。

不然這殊榮恐怕就要輪到他了。

爾康的手簡直氣的發起抖,劍都拿不穩,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過了。

他突然朝蔚瀾遙望,心想這個賤-女,肯定是故意這樣說的。

如果他這場比賽勝利,成為公主的貼身騎士,那他就永遠無法翻身,永遠屬於公主。

就連出嫁也要跟到別的國家去,除非公主死亡。

雖說以後他還可以在騎士團晉升,但也要得到公主意願才行。連同他繼承父親的莊園也將一同歸屬效忠於公主。

這完全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最大的恥辱就是,他肯定會因為這件事遭受騎士團其他同僚的嘲笑。

蔚瀾此刻也緊張的冒汗,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下面的場地。

他在賭,爾康是絕對不願意成為他貼身騎士。

塞帕伯爵聽知這訊息,整張臉都擰在一塊。

雖然公主遲早有一天是要死的,但是在多國盛宴結束之前,應該是不可能了。

這次的事情也是因為他兒子的提議,說那個奴隸與公主有不一般的關係,他就一直等著公主露出什麼馬腳。

可是現在公主卻用這樣的方式來。

如若公主被敵國的皇太子真的看上了,那要殺死公主的計劃不僅不能實施,他的兒子也會因為在這場比賽上勝利,而隨著公主進入別的國家。

他和黛蓮的計劃以後可以慢慢實施,如果公主真的嫁出去了,那計劃就可以不必實施了。

所以沒必要為了現在的事,而犧牲他的兒子。

塞帕伯爵朝爾康投過來的視線搖了搖頭。

爾康咬了咬嘴唇,難得有些恨恨的看一個人,算了,以後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蔚瀾知道他盯著自已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也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瞅什麼瞅?

就在這時,蔚瀾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讓溫妮去取藏在他床底下的一把劍回來。

但是就在此時,路易斯突然舉起斷劍朝他飛了過去。

爾康立馬抬劍去擋,哼笑了一聲,

“怎麼?知道公主是為了救你?你真是好笑,公主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你這樣的男寵,他多的是。”

兩人四目相對,劍身火星四起。

但路易斯好像並沒有被他的話激怒,也沒有回他的話。

事實上,他已經混沌不清,只是憑藉著僅有的意識,聽到了那些話。

爾康說:

“啊...我忘了,釘女手腕內部鑲進的釘,上面可全是毒。”

爾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提劍反擋,幾招之下就反擊回去,劍身之間發出鐵器碰撞的聲音。

但是這幾擊,他幾乎都是下了死力氣,特地沒挨近他的致命之位。

可沒想到的是他在這種狀態之下,卻還能擋住他的攻擊。

裁判官觀察周圍的那幾人的神色,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他們已經打了起來,只好解說,

“賽帕小伯爵當真是劍學之才啊!上來不過幾招,就打的人連連後退——你們看剛剛這一擊!”

蔚瀾心想他真會吹馬屁,啥話都給他說了。

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著場地內,這個草他爹什麼爾康?明明收到了他爹的暗示,還要故意傷路易斯幾擊。

草。

路易斯雖然每一擊都躲過,卻是十分吃力。

爾康像是找到了他的脆弱部位,手中的劍一直試圖攻擊路易斯受傷的手臂。

他心想,雖然他不能殺了他,但是他可以讓他永遠殘廢。

銀光火石之間,天空突然“轟隆”一聲,打起乾雷。

蔚瀾得知他的意圖,也是十分捉急,但是他又不能吼出來,他感覺他最近真是要憋出一口老血。

就在此時,溫妮突然舉起一個長長的東西遞在他面前,用布裹了一圈又一圈,根本不知道里面是啥東西。

蔚瀾哎喲一聲,情急之下趕緊扒下來。

站後面的人還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因為開始下起麻麻細雨,緊接著慢慢越來越大。

雖然頂上有布遮擋,但畢竟不是防雨之物,水滴透過布料慢慢的滲進來,形成一滴滴大顆大顆的雨水。

觀眾席上的人已經開始煩躁起這個雨來。

黛蓮皇后突然站起來吼了一聲,

“斯蒂芬,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

鬥獸場地內,爾康反劍之下,劍刃成功接近路易斯的手臂方向。

雖然路易斯用斷劍成功抵擋住,但是劍尖對著斷劍銀面上往下滑,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路易斯只好向下倒去,但是他這一倒,就不知道能不能起來。

雨水浸溼它銀白色的短髮,溼漉漉的髮絲遮擋住他的半隻眼睛,灰色的眸子與這陰下來的天氣幾乎融為一體。

路易斯倒下去躲過了這個攻擊,褐紅泥土下被雨水浸溼,泥腥子惹了他滿身。

背部被細小的石子膈應,平常本應不該覺得痛,此刻卻如同鑽心。

爾康的笑容越來越盛,看著他倒在地上脆弱的樣子,眯了眯眼睛: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殺了你,再去殺了公主——。”

說完,他舉起劍,對準了路易斯的頸處。

“劍——!”蔚瀾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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