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沒別的事話,我們兄妹二人就告辭了。”陳淵澤扶起陳妙妙。

“二位,許久未見敘敘舊如何?”葉辰邀請。

“好啊。”陳淵澤應邀。

“你們不用跟著了。”葉辰吩咐身後的隨從。

“是。”隨從應答。

三人來到茶樓包廂。

房門關上,陳淵澤四處檢查,防止隔牆有耳。

“好了,安全。”陳淵澤檢查完畢確認安全後方才坐下。

陳妙妙此刻還沉浸在弱女子的人設中。

“好啦,此處沒有外人,不必再繼續矯揉造作了。”陳淵澤邊倒茶邊說。

陳淵澤絲毫沒有懷疑,心裡想妙妙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好在腦袋沒磕傻。

有時陳妙妙也懷疑,陳家人到底發沒發現。

確切來說,陳妙妙的脾氣秉性都差不多,不管在哪一世,身邊的人沒起疑心很正常。

人生系統雖然為人物每一世安排不同身份,不同背景,讓人物去體驗。但是像這種性格脾氣芝麻大小的事大機率不會更改,畢竟個體更新系統很麻煩的,主要是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維護。

“沉浸其中...沉浸其中。”陳妙妙為自己找補。

將門之女,武力值可以不高,骨頭可不能軟,跪地求饒那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陳妙妙回想剛才的表現,應該符合人設。

葉辰輕笑。

“多謝,今日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陳淵澤舉起茶杯。

“無妨,今日我只是碰巧路過。”葉辰也舉起茶杯。

威脅?綁架?直接擄走就好,哪裡還要等人救。只有一種可能,那夥人是陳家自己安排的陳妙妙恍然大明白。

“之前妙妙墜馬怕是與那齊家脫不開關係。”陳淵澤說出看法。

“我記得那齊小姐年齡與你家妙妙相仿,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是樣樣精通,是才女。放眼整個端朝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人。” 葉辰這話是說給陳妙妙聽的,向她透露齊家與陳家作對的原因。

葉辰記憶裡,那個皇帝美其名曰是為選太子妃舉辦比賽,實則給陳家下套,為陳家樹敵。

家裡有適齡女子都巴巴的送過來比賽,陳家本無心參與,又怕被有心人參個大不敬之罪,恃寵而驕。最後的結果就是,大名鼎鼎的齊才女敗於陳妙妙之手。

天之驕女本來以為勝券在握,自那之後與齊泠月交好的幾位王公小姐便都與陳妙妙不對付。每次見面少不了冷嘲熱諷,那齊泠月只在那些人說完之後,假意圓場。

之前陳妙妙的做法就是無視她們,嘲諷來嘲諷去無非就是那幾句話。下作,狐媚,魯莽無力之類的,逞一時口舌之快。動手的話,那些嬌小姐自是不敢。

就像是動物世界裡一頭獅子周圍會有一群豺狗亂吠,轉著圈罵罵咧咧不敢輕舉妄動。

將門要有將門的氣度。

陳家自然是知道賜婚是敲打,君心難測啊。

“那太子殿下何不向陛下陳願,與我陳家解除婚約,娶那才女當太子妃。如此我們也少費些功夫,我家妙妙也少受些氣。”陳淵澤借題發揮。

“陳淵澤......”葉辰皺起眉。

陳淵澤自然是知道太子殿下心悅那李太傅家的孫女,就是故意氣他,妙妙這麼多年擋了多少冷言冷語。如今說這一句又怎樣。

陳淵澤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與太子沒有那麼多規矩,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用不了明天就會傳遍大街小巷了,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陳淵澤抿了口茶。

當年齊家仇視陳家,那端朝皇帝明裡暗裡可沒少添油加醋。陳家保家衛國,可不是愚忠。

“這樣也好,無論是解除婚姻還是送妙妙離開,都是不錯的選擇。”葉辰輕抿口茶。

陳家與太子早有謀劃,待到太子登上皇位便解除婚約,只是如今這樣做實屬無奈。

陳妙妙坐在旁邊默不作聲,難道這就是得以拜師的契機。

無論是不是這個人,事情的發展是不能被改變的。

就像滾滾的齒輪誰也阻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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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妙和陳淵澤到家中。

“阿兄,我先回房休息了。”陳妙妙先開口。

“妙妙,阿爹阿孃還在書房等咱們。”

“好。”

陳妙妙默默跟在陳淵澤身後,不覺間已經到書房門口,還沒等陳淵澤敲門。

陳炎猙便開口:“你倆進來吧。”

倆人走進去,一個不認識中年男子站在書桌前,胳膊上包著紗布,隱隱還有血滲出。

見他們倆進來,端正行禮。“小姐,剛剛多有得罪。”

陳妙妙虛扶一下。

“多謝,小姐。”

那中年男人恢復之前的站姿,站姿挺拔,像是久居軍營。與剛才匪徒的樣子,天差地別。

“妙妙,這位是廖明遠,與神宵洛芷一樣,都是隨我出生入死的人。”陳炎猙介紹。“你去師門時,他會隨你去,護你周全。”

“廖叔叔,以後還請多多擔待。”陳妙妙向其鄭重行禮。

廖明遠抱拳回禮。

“妙妙今日之事,阿爹不是有意欺瞞於你。本來是演一場戲,最後你阿兄奪刀救你,誰知那太子半路殺出來。”

“阿爹,我走了家裡怎麼辦。”陳妙妙不知怎的說出這句話。

從陳妙妙與陳淵澤進門陸霽微都沒說一句話,眼圈紅紅的,一臉擔憂的看著陳妙妙。

聽到陳妙妙這樣說,陸霽微再也忍不住了,不住的拿帕子拭淚。

他們這樣此舉讓陳妙妙想起自己的父母,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這婚約怕是沒那麼容易解除。

“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我可沒怕過,要想傷害我陳家的人,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陳炎猙還有半句話沒說出口,如遇不測,能保一個是一個。

陳妙妙還想再說。

“好了剩下的交給大人吧,你先回房去吧,我們還有要事相商。”陳炎猙的表情有些嚴肅,語氣中帶有不容拒絕的意味。

陳妙妙知道此事已無轉圜的餘地,只好作罷。

“阿爹,阿孃我先回房了。”

陳妙妙行了個禮走出書房。

既然不能改變,何不珍惜每一天。

瑤兒平兒都在陳妙妙房門外等候,還沒等陳妙妙發現她們二人。

瑤兒眼尖連忙拉著平兒迎過來。

“小姐,有沒有受傷,我倆只聽有賊人持刀挾持。”瑤兒站在陳妙妙面前左看右看,略帶哭腔。

平兒則繞到陳妙妙身後,看後面有沒有外傷。

“我沒事。”陳妙妙說著跳了兩下。

“你們看,毫髮無傷。”陳妙妙故作輕鬆的說,掩蓋離別的憂愁。

倆個小丫頭紅了眼圈。

“我還為你倆帶了糕點呢,有綠豆糕,還有甜甜的蜂蜜棗泥糕。”

糕點是陳妙妙從茶樓帶回來的,陳淵澤已經命人放入陳妙妙房中。

“我家小姐太好了。”平兒拼命忍住不哭,小臉皺的像包子。

“我們小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姐。”瑤兒有些哽咽。

陳妙妙先走到房門口,大聲說。“你倆要是再不跟上來,我就全部吃光啦。”

兩個小丫頭聞言隨便摸摸眼淚,趕緊跟上。

兩食盒的糕點,除了綠豆糕,蜂蜜棗泥糕外,陳妙妙又按照倆人的口味挑選了幾種。

“一人一盒。”陳妙妙把食盒遞到二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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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團,在幻境裡的最長期限是多久。”顧言真問。

“不知道,之前那些沒多大一會就口鼻流血,抽搐。”

顧言真不知道多少回探二人鼻息。

“先生,你就放心吧,他倆口鼻沒流血,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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