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愛之深責之切’?慕連州心想,多疑就是多疑還為自己找這麼個藉口,信你個鬼。

“連州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很信任你,我不想你離開我,想一下我這心裡就受不了,很難受。看見你這個樣子,我...我...我後悔了,我不應該叫那夥人欺負你,折辱你。”墨歧很是心疼的看著慕連州。

“連州,我的錯,是我眼睜睜看著,沒去救你。”世安和墨歧倆人配合。“要不,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咱們兄弟不要有隔夜仇。”

慕連州一聽,呦呵,居然還有這要求,上趕著求打的。

直接就是一拳。

慕連州也沒有仗勢欺人,把葉辰打他那拳還回來了,就收手。

世安捂著臉,心想,就是客氣一下,你還真不客氣啊。

“今天叫夜叉多做幾個菜,咱們不醉不歸。”墨歧連忙打圓場。

“夜叉,夜叉。”墨歧喊夜叉。

夜叉走進來行禮。“君主,有何吩咐。”

“今天多做兩道菜,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墨歧。

“是。”夜叉退出去,到廚房準備飯菜。

“連州啊,咱們接下來要做一件大事,我想要確保萬無一失,所以才會出此下策,這樣做實屬無奈。”墨歧表現出很為難的樣子。“看見你受委屈,我很心痛。”

“夜叉說的話也是君主教的。”慕連州雖然冷笑,但是眼神就像受傷的小鹿。“合著就我一個外人,你們合夥騙我這個大傻子是嗎?可真夠費心的。”

“夜叉,之前透過試探了。”墨歧如實相告,看見慕連州這個眼神墨歧安心不少。

信任,是一件很容易破碎的東西。

一旦開始懷疑就會想方設法試探,直到找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試探的人倒是心安了,被試探的人呢?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慕連州有些哽咽。“我還是感謝粗活吧。”

“連州你一直都是我信任的好兄弟。”墨歧雙手放在慕連州的肩膀上。

“我要怎麼做啊。”慕連州眼神裡的慌張。

“你信任我嗎?”墨歧。

“當然。”慕連州。“那你信任我嗎?”

“當然。”墨歧。

“來先喝口茶,順順。”墨歧為慕連州和世安倒茶。

慕連州先坐下,端起茶杯。

世安也跟著坐下。

“世安兄弟,我就是一個莽夫,我...我以茶代酒向你賠罪,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慕連州向世安道歉。

“連州,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見諒。”世安也端起茶杯。

倆人抿了口茶。

李來福見世安沒有為先後,默默離開,回到房中。

“咱們是兄弟,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就應該像這樣當面說開了。”墨歧心情不錯。

過了一會兒。

夜叉敲門。

“君主,飯菜準備好了。”

“都拿上來吧。”墨歧。

蒜薹炒肉,宮保雞丁,醋溜土豆絲擺的位置離慕連州很近。

“夜叉,坐吧。”墨歧。

“是。”夜叉。

屍兵不用吃飯,喝墨歧特製的藥就行。

“咱們兄弟幾個,今天不醉不歸。”墨歧端起酒杯。

“好,不醉不歸。”慕連州。

“不醉不歸。”世安。

“幹。”夜叉。

酒過三巡,慕連州也沒聽墨歧說出他的大計劃。

只是嘴裡唸叨著什麼‘事以密成,言以洩敗’。

慕連州心裡乾著急。

“連州啊,今天就別回去了,就在這住下。”墨歧醉眼迷濛。“夜叉啊,好好安排。”

“是。”夜叉。

“今天就到這裡吧,都回去吧。”墨歧。

“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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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州兄弟,這就是為你安排的臥房了。”夜叉。

“夜叉兄弟那邊是什麼?”慕連州指了指。

“花園。”夜叉。

“我可以到那邊,吹吹風嗎?”慕連州。

“當然可以。”夜叉。“不過,連州兄弟我不能陪你了。”

“好,你忙。”慕連州自己走到花園的石桌旁坐下。

“你是誰?”

慕連州聽見一道聲音。

回頭看見的是——陳淵澤。

“陳淵澤?”

“慕連州?”

“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

慕連州有些恍惚,直到看見他那張慘白的臉,還以為回到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那個時候了。

“嚇到你了?”陳淵澤放下茶盤。

“最近在做什麼?”慕連州問。

慕連州把陳淵澤的屍體帶回來後,一直不敢見他,這次相遇純屬意外。

“苟延殘喘。”陳淵澤苦笑。“想死還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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