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州氣呼呼的在前面走。
“連州,連州,你等等我,等等我。”世安在後面追。
“你還有什麼事兒?”慕連州一臉不耐煩。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世安好脾氣的問。
“還能去哪兒,回家。”慕連州冷著臉,心想可不能叫這難纏的傢伙跟著自己回家,還不能太明顯,需要拉扯一下。
“你彆氣了,都怪我,好不好。”世安。
“不怪你,怪我。”慕連州停下腳步。“都怪我,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到現在一個好都沒落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不是這個意思,連州你先消消氣,消消氣。”世安。
“我可沒生氣,我哪敢生氣。你們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就是炮灰,趟雷的。電視劇裡的冤種,永遠也轉不來了正的男二。現在用也用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老子還不伺候了呢,什麼玩意兒都是。”慕連州說完扭身接著走,心想這段會不會演的太過了。
“我就問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世安語氣不像剛剛那麼和氣。
“老子不幹了。”慕連州的語氣也不能弱下來。
“哎,你幹什麼,叫他給我放下了,放我下來。”慕連州怎樣都掙脫不開李來福的束縛。
“聽沒聽到啊。”慕連州無能狂怒。
“連州,你先冷靜冷靜。”世安不緊不慢。
風水輪流轉。
“那個世安兄弟,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慕連州的語氣柔和下來。
“去找墨歧。”世安神情冷淡,敬酒不吃,吃罰酒。
“放我下來吧。”
“不可。”
“我保證,我不鬧脾氣了。”
“不行,放下來跑了怎麼辦。”
“世安,咱們可是......”慕連州一時語塞,他和這個怪人也沒什麼情誼啊。
“你可以不說話。”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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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看見世安進門自覺躲到一邊。
緊隨其後的慕連州,一臉生無可戀被李來福裹得只露個腦袋在外面。
“兄弟,兄弟,你還好吧。”夜叉詢問。
慕連州沒搭理他,白長那麼大塊兒,關鍵時刻指望不上。
“兄弟,兄弟。”夜叉還不敢太大聲音。
世安輕輕敲門。“君主,我們回來了。”
“進來。”
“哎呦,連州你這造型很是別緻啊。”墨歧開玩笑。
慕連州面無表情,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墨歧。
“這是怎麼了。”墨歧見慕連州情緒不對問世安。
“連州都知道了,有些生氣。”世安故作為難。“連州他情緒太激動了,我就...我就這樣把他帶回來了。”
“快...快...鬆綁,鬆綁。”墨歧。
“是。”世安點頭示意李來福放人。
李來福嗎,慢慢將慕連州放下來。
“這,身上怎麼回事啊,臉上還有傷,怎麼弄的?”墨歧趕緊扶著慕連州坐下。
“陳妙妙那夥人打的。”世安。
“妙妙,不大會武啊。”墨歧。
“顧言真,還有葉辰。”世安回答。
慕連州默默聽著,這些人世安都能叫得出名字,墨歧和世安都密謀些什麼了啊。
“連州先是被一隻大狗撲到,後來顧言真過去拿板磚拍連州,連州奮力禦敵。後來那夥人使陰招,連州被類似於漁網一類的東西束縛住。又被羞辱......”世安複述事情經過。
“羞辱?”墨歧。“他們太過分了,世安你繼續說。”
“他們還敲暈連州,不給連州吃飯。”世安。
“什麼?不應該優待俘虜嗎?”墨歧替慕連州打抱不平。
“還要嚴刑逼供,連州半個字都沒有透漏。”世安繼續說。
“連州,好樣兒的。”
慕連州很無語,什麼都不知道說什麼啊。
又有一絲僥倖,還好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暴露了。
這...狗東西,明明什麼都看見了,還要留自己在那裡受苦,沒一個好東西。
慕連州知道該自己說話了。
“君主,就看在我跟您這麼多年的情誼,您就給我安排一些打掃一類的粗活,洗衣服我都能做。”慕連州言辭懇切。“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沒有君主的信任幹什麼都是一樣的。”
“連州啊,你原諒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愛之深責之切’。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太信任你了,我實在是太害怕你背叛我。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墨歧PUA慕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