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團恢復真身，飛起來檢視。“劉娟家，我先過去。”
“沒氣了。”雪團站在劉娟旁邊。
葉辰檢視屍體，刀還插在上面。心臟的部位，被擰了好幾個血窟窿。
李來福淡定的坐在一旁。
“你......”葉辰薅起李來福的衣領。
“我如願了。”
葉辰看著他的眼神，又放下他的衣領。
葉辰心裡很糾結，確實很複雜。
“姐姐我來了。”李來福一頭栽下去。
顧言真探了探鼻息，搖搖頭。
陳妙妙最後看一眼李來福，他，臉上帶著笑。
回去的車上，氣氛很低沉。
誰也不知道這次尋找真相的行程，是對還是錯。
就像嘎嘣和雪團說的那樣，有點複雜腦子很亂，說不清楚。
“我們可以回辦事處後再問李來福，那個人是誰。”陳妙妙打破低沉的氣氛。
“對啊，我都被那個李來福氣忘了。”葉辰的臉色緩和不少。
“對不起。”葉辰開口道歉。“從剛見到李來福的時候我的情緒就失控了。”
陳妙妙和顧言真很默契的沒有問，葉辰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情況。
等葉辰什麼時候願意說了再談。
“那個人的眼神，他雖然在求饒，可是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恐懼。”葉辰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對生命難道不應該有敬畏之心嗎？在他眼裡那些人命不過是草芥。”
“然後你就給他點教訓。”顧言真看出葉辰那樣做，有威懾的意味。
“對。”葉辰沒有否認。“後來聽他聲淚俱下的訴說悽慘的經歷，我就心軟了，我也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葉辰拍了一下方向盤，“這孫子，就是等著人過去呢。沒有見到劉娟的屍身，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劉娟心裡有鬼，肯定是日防夜防。劉娟的家是進村口的第一家，先到她家然後根據劉娟的指引來到老李家，最後他再去劉娟家殺人。還算計到我頭上了。”
“對不起。”葉辰保留一絲理智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目視前方認真開車。
“小師弟，你覺得李來福說的是真的嗎？”顧言真把問題拋給陳妙妙。
“我認為是真的。”陳妙妙回答。“可我覺得他還是隱瞞了點什麼？”
“回去細細問吧。”顧言真心情也很複雜。
嘎嘣靜靜聽著幾個人說話。
“你今天表現很棒。”陳妙妙把嘎嘣抱在腿上。
“雪團也很棒。”陳妙妙攬過雪團的肩膀。
“你們倆今天的巡視，護衛工作完成的尤其好。”陳妙妙誇她倆。
嘎嘣在陳妙妙的懷裡蹭蹭。
“可是，那個女人還是死了。”雪團扣著自己的手指頭，情緒不是很高。
“雪團，你做了，你能做的。就算一個人有勇氣，有能力一樣也躲不過，冷箭與陰謀。”顧言真回頭，遞給嘎嘣和雪團一人一個雪餅。
“先生，你好厲害啊，我剛剛心情不好，現在好啦。”
顧言真溫柔的笑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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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處辦公室。
“老大，確實只帶回來一位女士，沒有其他人了。”victor向葉辰彙報。
“我看還是和慕連州有關，要不我帶這嘎嘣和雪團去找他一趟。”陳妙妙看了看手錶。“時間還夠。”
“別衝動，別衝動。”顧言真知道這倆人，下手很黑。“那個，先問問劉娟，看她怎麼說，再做決定。”
如果去找慕連州的話，他也跟著，要不然手重了，以後沒地方去打探訊息了。
“也對，一起吧。”葉辰三人進入接待室。
劉娟拘謹的坐在沙發上，胸口還有幾個血窟窿，那把刀也插在她身上。
“你們？”劉娟看見進來的人，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嗯，雖然很惋惜你現在的年齡，但是不得不告訴你實情。”顧言真委婉的說。
“什麼實情？”劉娟更不明白了。
“你現在已經步入，下一輩子了。”顧言真還是有點委婉。
“什麼？”劉娟沒明白。
“你已經死了。”顧言真見委婉不明白，還是直接說吧。
“什麼？死了？不可能啊。我上午還見到你們了呢，現在你們也能看見我。”
“我們是地府辦事處的員工，能看見你很正常。”
“上午的時候你們也是，已經死了？”劉娟有點接受不來。
“對，他倆是死的，我不是。”顧言真嚴謹。
“我的老天爺啊，真是活見鬼了。”劉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死了還能暈倒啊。”陳妙妙有點稀奇。趕緊，扶劉娟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