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你總算還活著!”黎雨珊拎著一個黑色小夾包“怎麼這麼不小心?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到死!即使你媽媽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著!”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醫護人員正在幫我包紮止血“自殺!”

呵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自殺?這是設計好的劇情嗎?為什麼我不知道?難道兔死狗烹,梁寬想一箭雙鵰,順便將我滅口了。

我在人群中努力搜尋,救我上岸的張玄亦警官,終於發現他躲在一側的柳樹下。

他穿著並不是警服,而是一件黑色的T恤,渾身透著冰冷的氣息,蹙眉盯著我,滿臉擔憂。

張玄亦居然以生命作賭注,甘願冒著危險,跳進河裡,只為救我。

也許這是他身為警察職責所在,可是他對我的關注和用心,已經完全超越了工作職責。

他冷眼看著許見薪將我抱在懷裡,拳頭緊握,咬了咬唇,努力壓抑著什麼,最後別過頭去,趁四下無人留意他,便脫下身上的黑色T恤,用力地擰乾水,雙方攤開抖了抖,然後快速地穿上身,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轉身悄無聲息地黯然離去。

就這樣,當晚我被救護車送到了鳳陽市第一人民醫院,繼續接受治療。

高檔病房裡,擺滿的鮮花。五彩斑斕的花朵,讓病房裡瀰漫著淡淡的花香,給人一種寧靜與安詳的感覺。

“請問你昨晚高架橋上跳河,又割脈自殺是否與許先生的戀情有關”

“現在流傳著您是許先生與雨珊婚姻破壞的第三者,覺得您上位的可能性有多大?”

次日,護士帶著心如死灰的我,準備去檢驗科做胸片檢查,卻被門口蜂擁而至的記者們,將病房門口圍堵起來,嚇得我們趕緊退了回來。

我向護士借了一個手機,撥通張玄亦警官的電話。

“張警官,一個月前,你說幫我提交了申請,正式改名為黎雨汐,是否已經生效?”

“生效!而且用新的身份證申請的電話,也已經透過!也給你重新報名了另一所私立大學。”

聽到張警官的回答,我再三慎重表示感謝“我又欠你一條命!”

雖然張唯一在我床前,幫我削著蘋果時,大言不慚地跟我說,他是如何跳下水,如何將我打撈上來……說得天花亂墜,我也只是笑了笑,表示感謝。

雖然當時昏迷了,可我心裡清楚,救我的人是他張玄亦。

“我只希望你,以後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要那麼莽撞,還有……照顧好自己!”

他聲音有些哽咽,甚至有些沙啞“有什麼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拼命含淚地點頭,今生欠他的太多,我不能一直再拖累他!

每一次呼吸,肺部就像刀割一樣疼痛,我捂著胸口,輕輕的咳了一下。努力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態,澄清自己,讓所有人知道真相。

可是當我再次開啟病房門,抬頭挺胸直接走出病房時,走廊上的那幾名記者居然全部消失,換成了一批西裝革履的安保人員。

“咦,這是怎麼回事?人呢?陸小姐,您真是太厲害了,一個電話,十分鐘不到,就擺平了所有的記者們。”

那小護士對我伸出個大大的拇指,嘴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護士小姐姐,我現在正試糾正你一個小小的錯誤,我不姓陸,我叫黎雨汐,請幫我把所有資料都改了!再跟你說一個八卦,現在鳳陽市鬧得沸沸揚揚富商黎柏濤的千金,是假千金。”

那護士抱著我的病歷,不可置信來了一句:“她是假千金,難道你是真的!”

在去做檢查的路上,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聊著,只是想借她,向外界傳遞一些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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