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薪聽說我醒了,帶著一幫人,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卻被我冰冷地拒之門外。

聽著護士們進來說許總,如何在病房外如何深情守候,如何痛苦等待,而我卻提心吊膽,梁寬說只是給他一點教訓,誰叫許見薪處處和他作對,經常截胡他的生意,不給他機會活下去。

而梁寬原來要的,是他許見薪的命!

警察帶著他進來,給我做口供時,我刻意隱瞞一些事,畢竟我的頭號敵人梁氏父女沒倒下,他怎麼能出事!

“母親的事,我已經安頓好,你只需要養好身體!”

警察走後,他主動破冰,想要開口和我說話,眼神卻很猶豫,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靜靜地站在病房的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車來車往,神情有些冷漠“你還來幹什麼?來看我像個傻子一樣,獨自掙扎嗎?”

“萱萱,我剛剛都跟警察說了,在地下停車場被那幾個人電暈了,如果不是司機小張和黎雨珊,我可能趕回不來,再也見不到你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如果不是你凡事做絕,只顧眼前的利益,又豈能有今日。”

我雖然說得冠冕堂皇,可是內心依然發虛,也許這也是我的報應,但我不得不這麼做,不然囚禁成為梁寬的秘密地下情人,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我沒有錯,這是適應這個都市的生存法則,我已經多次提醒許見薪,讓他不要去參加我母親的追悼會,可不出意外的意外,他居然孤身一人前來,這是有多麼的自信。

許見薪見我一臉冷漠,便不再試圖解釋了,獨自在病房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掏出煙和打火機在手中把玩著。

他情不自禁地點火,點燃的瞬間,又將其熄滅。

空氣中瀰漫著壓抑與沉悶,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你這個女人究竟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看著他如此的不冷靜,處處傳達著內心的痛苦與掙扎。

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也就是說昨天11點到晚上……他都和黎雨珊都在一起,甚至在網路上,爆出他們舊情復燃的訊息!導致前任開車跳河,割腕自殺!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手腕,被木盒碎片割傷的疼痛感依舊,醫生說再進一分,就傷到動脈了,後果就更不堪設想。

這也是父親留給我的禮物,提醒我要保持清醒,別再相信任何人,更別幹蠢事。

許見薪見狀,立馬起身直接來到我面前,伸手想強行抱我“我知道我錯了,昨天不該拋下你一個人,但我發誓,我只愛你一個人,為了你,我已經與黎柏濤關係鬧崩了,強行改革又被他安插在身邊的人,直接架空,踢出董監高……。”

許見薪見我沒有說話,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滋味,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和痛苦“我必須要為你和孩子報仇,哪怕觸犯法律,雙手沾滿鮮血,我也不能倒下,絕不能讓兆世集團……。”

“夠了……”

我直接打斷了他,眼裡再也沒有半點情分。

“我的仇我自己報,另外已經找好律師,撤銷之前的所有協議,我們之間兩清,各不相欠,也請你好自為之。”

許見薪驚愕住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思考著。

他進門的期待和欣喜,漸漸地涼了下來,呆呆地看著我,冷冷道:“好,你想怎麼做?我幫你?”

我微笑著再一次將他拒之門外,“許先生,我跟你很熟嗎?”

“這就是你改名的理由嗎?為什麼偏偏改成黎雨汐,你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你看到了……”

他臉上露出了尷尬複雜的神色,眼神閃爍,甚至不敢跟我對視。

更加確定了我心裡的想法。

這個世界的喧囂與安靜彷彿都在這一刻凝固,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卻如陌生人一般,再也無法跨越。

他的表情變得淡漠,而我如同在看一部無聲的電影,永遠靠去猜他在想什麼,和他背後的動機。

他靜靜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嘆息後,找了一個藉口公司有事,要趕回去處理。

我目睹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我扶著牆,心裡空虛如谷,彷彿失去了最重要的依靠,再痛苦,再疲憊,我也必須靠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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