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許見薪在操場邊的樹林中,周旋一番後,我被迫妥協了。

我不情不願地陪著許見薪去了那家酒店,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張唯一和那一群籃球隊隊員們,居然也都在。

濃眉大眼的隊長瞬間沸騰起來,對著張唯一愉悅地吹起口哨,一副有好戲看囂張的模樣。

張唯一這才反應過來,轉過頭呆呆看向門口,當見到許見薪牽著我的手慢慢地走了進來時,他臉色變得煞白。

我們四目相望時,彼此都愣了一下。

而許見薪面帶微笑,一面招手示意,一手卻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讓我的心裡一片混亂不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經過張唯一那一桌時,他嘴唇微微發顫,想要說什麼,卻顧及到許見薪,最終沒有開口,顯得十分尷尬。

我露出尷尬地笑,世事無常,唯獨不願牽連到他。

這酒店的空調很涼,我脊背直冒冷汗,能感覺到許見薪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背後,隱藏著不為人知齷齪的一面。

“坐,坐,你這孩子傻站著幹嘛!連我這校長都請不動這些年輕人了。還是許總有面子,親自出馬,一請就來,呵呵。”

雷校長是一個六十左右的男人,稍有禿頂,但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歲。

所有人都能聽出,雷校長這是話裡話外都在寒磣我。

而許見薪卻很會說一些讓人感到愉悅的場面話,他甚至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撒謊,而且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也很會用錢來收買人心,讓所謂德高望重的雷校長紅光滿面,對許見薪這麼年輕有為的企業家,讚不絕口。

“你呀!就是不自量力,沒什麼本事卻偏偏要去逞能,下不為例!”

他的眼神,在我和張唯一之間來回掃視,話裡話外都是責備的意思,

牽著徑直走到兩個空位邊,徐見薪拉開椅子,將我推進去,手隨意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將我按下去,像強行將我釘在這恥辱架上。

讓我面紅耳赤,身體猶如凝固般,動彈不得。

而他嘴角卻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而他彎下腰湊近我的耳朵邊:“乖乖,再敢忤逆我試試!”

我身體微微一震,一想到下午與張唯一的事,心底湧起一種莫名的難堪,頭皮也開始發麻,如同萬千蟲蟻在我心間齧噬,恨不得在地下挖個洞鑽進去。

在他們推杯換盞之間,我不時偷偷地看向張唯一,他也彷彿也如坐針氈,無法融入進那一桌的氣氛中。

許見薪目光凌厲,如冰雪一樣掃射過來,嚇得我心臟都跳出來了。

“如果你願意回到我身邊,這一切我都可以當沒發生過!”

許見薪趁人不備,將他的手放入桌下,慢慢地滑入我的大腿處,有力地揉捏著,彷彿要穿透我的衣服。

我渾身一顫,猛地抓住他,迅速地瞪著他,搖了搖頭。

“許總,您是怎麼認識到咱們學校小陸同學的呀!”

校長瞥見我們二人‘眉目傳情’,好奇打趣地打趣道,快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盯著許見薪,他迅速鬆開那不老實的手,保持著冷靜的微笑,意猶未盡地看了我一眼,咧嘴笑道:“那時候眼光不太好,認識的時間比較長,只是在夢裡糾纏了十年,今天終於憑實力抱得美人歸。”

“原來小陸同學是許總的夢中情人!”

所有的人都在笑,在鬧,在盡興地喝,只有我如鯁在喉,食之無味。

酒店佈置的十分豪華,落地窗外的視野十分開闊,一幢幢高樓大廈盡收眼底,樓下的人如同螞蟻般渺小。

我不斷回憶過往,印象中確實有那麼一個大男孩……執著而偏激,他聲嘶力竭的怒吼,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司機小張將車停在學校門口,我扭扭捏捏地走在後面,看著大家將醉醺醺的許見薪扶著走出酒店,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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