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萱,我們逃吧!逃得越遠越好!”

張唯一喝得滿臉通紅,快步追了上來,拉著我的手,又開始說胡話了。

他的聲音沙啞,眼神迷離,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你忘了他是怎麼打你,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還有明星林允兒,打到流產,現在還在國外避難,都不敢回到國內……。”

嘟……嘟……嘟……我的手機響了。

“乖乖,今晚的聚會表現的不錯,接下來的事情,你懂的。”

他的聲音讓我感覺到一陣懼怕,確實現在與張唯一逃走是最好的選擇。

我微笑答應著,並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

卻很清楚自己不過是一隻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螻蟻,但他們的話語權和勢力範圍,讓我感到無比的窒息,也無法抗衡。

“你敢和許見薪抗衡嗎?哪怕沒有大學文憑,哪怕以後被制裁得,找不到工作,努力擺脫,被這個社會規則所束縛,成為自由翱翔的雄鷹,唯一擁有的,只有我陪著你!你願意嗎?”

張唯一剎那間面露難色,似乎還在猶豫,思考著什麼。

許見薪似乎在車裡等久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過來,我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我知道這是許見薪在暗示和要挾我,他接下來會要求我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

所以只要張唯一點頭願意,我們便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惡魔的掌控,至少不用擔心許見薪去傷害善良單純的唯一。

在張唯一牽著我的手,鼓足勇氣用力地點頭時,正要說什麼時。

司機小張適時出現在我身邊“陸小姐,你別忘了今晚許總的約定,最好別讓他失望,否則後果自負。”

張唯一臉色一變,藉著酒勁瞬間自亂了陣腳:“夠了,滾……。”

我心裡一緊,立馬攔截卻也來不及,只見他一腳狠狠地踹在司機小張的肚子上,差點將毫無防備的小張踹飛。

“啊!”相繼一同出酒店的同學們,驚訝地看著我倆,紛紛上前死死架起張唯一,並鄙夷之色看著我,言語之間指指點點,彷彿在戳我的脊樑骨。

估計今天這一鬧騰,我很快便成為學校裡的風雲人物,為了上富豪的車,甩掉了窮男友的物質女。

“張唯一,你這個騙子,混蛋!”

我直接上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張唯一的臉上。

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神情下,我狠下心頭也不回地扶著小張,向停在遠處那輛豪華轎車走去。

剛上車,小張幫我關上車門,許見薪便揚手直接給了我一記耳光,打得我暈頭轉向“乖乖,他似乎很關心你,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但這,只是開始,如果你敢離開我,我會讓你永遠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含著眼淚,驚恐地瞪著他,摸著火辣辣疼的臉頰,感受那浮起的指痕,心裡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許見薪見我一副倔強的模樣,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像一頭暴怒的野獸,用盡全力向我撲來,雙手快速禁錮著我的雙肩,強迫我直視他,面對他。

下一秒,他的吻狂亂而熱烈,劈頭蓋臉地落下來。

不管我如何閃躲,許見薪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怎麼也掙脫不開,情急之下,我用力地在他唇上一咬,他立馬吃痛地放開了我。

“原來十年前綁架我的人,是你!”

我驚恐地看著他,車裡狹小的空間,讓氣氛變得有些窒息。

他摸了摸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眼中帶著複雜的痛苦和恨意。

“你為什麼要勸我,讓我活下來!你知不知你父親做了什麼,我跪下來求他,可結果呢?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突然眼露出兇光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搖晃著我“你給我一束光,又親手掐掉,再次將我推入無盡的黑暗,叫我怎麼忘掉!”

看著他扭曲的臉,讓我想起那一年的初夏。

我正上小學,放學路上被一個年輕的陌生人帶走,扔在一片混亂的雜物間,他警告我,如果我想活命,就必須聽他的安排,不然他會控制不住,傷害我。

接下來的三天,讓在一片黑暗中,體驗了一把生與死的距離。一堆彪形大漢恐嚇我,推搡我,甚至拍一些猥褻我的影片。

如果不是他最後用身體護住我,估計我已經被啤酒瓶捅死了。

當父親和警察找到奄奄一息的我時,單純的我說出了一句話:“是這個大哥哥救了我!”

最後他逃脫了法律的制裁,而父親帶著我和母親火速地搬離了家,父親搬了家,低調地開著計程車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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