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口氣,站在門口顫抖著,無意識地看向遠去,彷彿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讓我心頭一緊,直覺告訴我,是他!

他目光銳利而深沉,彷彿透過我的身體,穿透了我的內心,將我完全吞噬在這黑夜之中。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陰冷地盯著我,如同晴空霹靂般,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快速地關上門,拉上鎖,再也不想見到這麼變態的男人。

我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餓得飢腸轆轆,實在熬不住了。

我從床上爬起身,緩緩地走到衣櫃前,一開啟徹底驚訝到了。

我那些凌亂不堪的衣服,突然變得整整齊齊,連雜亂無章的客廳也恢復如常。

“爸爸,是你嗎?”

我天真地抬頭,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因為以往這些活動都是我爸爸乾的,沒想到這張唯一,居然如此細膩與溫柔。

突然手機響了,我開啟一看,心裡頓時五味雜陳,居然是張警官打過來的“梓萱,對不起,我被調離了重案組!現在在交通部門,上級領導讓我不要再插手重案組的事!”

我心裡的希望再一次深入海底,愧疚道:“沒事,對不起,連累你了!”

“你放心,以後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儘管說,因為我們有共同的仇人,我一定會想辦法查出,許見薪害我的證據。”

掛了電話,我簡單地打扮一番,我要去見她,我的母親。

讓我好奇的是,許見薪將我母親送回去成癮醫學科,並不是作為工具人,扣押在別墅裡,逼迫我的工具。

“又來看張雅如阿姨呀!你爸爸也剛剛來過了!”

一句話,讓我徹底震驚了,難道我父親沒有死!他只是為了擺脫許見薪的苦苦相逼,而與母親演的一場苦肉計。

母親看出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疑惑道:“萱萱,你有心事呀!”

我強撐著硬擠出一絲微笑“今天是有誰來看過你嗎?”

母親顯得十分疲憊,面色烏青,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能有誰,就是以前一起打牌的朋友,就過來聊聊吧!買了一點水果,你要吃嗎?”

我搖了搖頭,繼續試探著:“怪不得我爸爸這麼多年都沒什麼存款!你吸食藥品這麼燒錢,如果要是早點戒了,我們家豈不用住這麼老破小的房子,早就住上大別墅了。”

母親尷尬地轉過頭,眼裡充滿了愧疚“萱萱,你真的覺得媽媽是為了打牌,夜不歸宿嗎”

以前我就是這麼覺得,每次問從父親,媽媽去哪了?

父親就會告訴我,媽媽打麻將去了,贏了錢,就給我買糖吃。

有沒有贏我不知道,但糖是沒吃過,回來總是對我父親惡語相向。

“媽媽,你有沒有想過,我爸可能沒有死!”

“什麼。”

母親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我,雙眼突然固定,眼神落在我脖頸處,立馬伸手拉開我的領口,看向我頸背部,倒吸了一口冷氣。

又如驚弓之鳥一般鬆開,並大聲質問我“你的背上的傷是怎麼搞的?是誰打你?”

母親那震驚和憤怒的神情,我感覺自己也變得很緊張,像是看到了生命中最不堪的場景。

我低下頭,一臉嘲諷:“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說完,我感覺到母親臉上憤怒的表情幾乎要凝固了,感覺什麼被揭穿一樣,但她並不承認,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母親顫抖的手,掏出電話,眼中的憤怒,一覽無遺。

“喂……”直到一聲熟悉而慵懶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許見薪,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為什麼還要傷害我女兒!”

母親看了我一眼,大聲地質問對方,彷彿在抗議著什麼不公。

“張女士,你女兒做過什麼她心裡清楚,我也只不過對她給予小小的懲戒,如果她敢再犯下次……還有給你三天時間,儘快勸你女兒回到我身邊,否則後果自負!”

他的話變得很刺耳,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在我心上。

我耳邊突然響起,臨走前他威脅的聲音:“放棄大學,做我的情人贖罪,不然你的母親今生今世都別想逃,我總有辦法,讓你們倆母女生不如死。”

原來他一直用我來威脅母親,現在又用母親來威脅我!可惡的人渣!

我默默地將書包裡的便籤掏了出來,遞到母親手裡,本就情緒非常低落的她,看到便籤上父親的字跡,清晰工整。

又輕聲哭泣了起來,如同嬰兒一般。

“對不起,萱萱,媽媽沒用,真正懦弱的人是媽媽,我才是真正的窩囊廢!”

可不管我怎麼問關於許見薪的事,母親依然拼命地搖頭,咬緊牙關,不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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