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薪靜靜地站起身來,原本白晰的臉上,彷彿被熊熊烈火所充盈一般,死死地捂著右手臂,鮮血卻染紅了一半襯衫。

呵呵,原來用力過猛,右手臂的傷口裂開了。

這不就是傷敵1000自損800嗎?果然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鬆了一口氣,如獲新生一般,露出苦澀的笑容。

“際家豪果真如此心狠,你媽都落魄成這樣了!他依然不為所動?”

“我父親君子坦蕩蕩,不偷不搶不害人,卻被狗咬著不放!”

許見薪眉頭微皺,臉漲得通紅,看了看手臂,又看了一眼我。

“呵呵,生氣只會讓血流的速度加快,勸你最好現在去解決,說不定你流血死了,我們之間就徹底兩清了。”

我心裡突然暢快無比,老天終於有眼,讓他的傷永遠好不了,這樣就為社會解決了一個禍害。

我吃力地爬起身,戰戰兢兢地扶著牆往走廊去。

許見薪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追了上來,似乎還想控制著我“陸梓萱,今天,你敢離開這別墅一步,下一個就是你母親,我說到做到。”

我停下腳步翻了翻白眼,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她不是我母親,她和你籤什麼協議,都跟我沒關係。”

“陸梓萱,你若離去……可別後悔!我必會讓你付出代價。”

許見薪的眼神變得有些兇狠,顧不上流血的右手,還想阻止我離開,可他一碰我,便全身疼痛地抽搐起來,直接站立不穩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

果然別墅的門是敞開的,徐見新衝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及時鎖上,

我顧不上自己衣著襤褸,甚至背後劇烈疼痛,吃力地站了起來,赤著腳向別墅外狂奔。

走出別墅不遠,安靜的公路上,突然駛出幾輛高檔轎車和救護車,慌亂之中,我害怕地躲進路邊玉米地裡。

那玉米葉像鐮刀一樣,割得我手臂直疼。

我正茫然無措時,突然想到了我高中三年的同學張唯一,偷拍的影片裡,他的目光永遠停留在我身上。

許見薪不斷地打電話過來,威脅我,恐嚇我,都被我結束通話了,讓我不明白的是,剛剛他已經有些懷疑當年……,卻為何還要對我苦苦相逼呢?

在好心人的幫忙下,我搭上了回市區的順風車。

我蜷縮在床上,雙手用力地握緊被子,忍受著背上燒灼一樣疼痛。

我孤獨無助之下,試圖撥通了張唯一的電話,請求他幫助。

高中畢業班時,張唯一來我家幫我複習,問我想考哪一所大學!

可結果成績出來,原來有希望考上重點大學的張唯一,居然發揮失常。

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學校。

從此開始墮落,陪著我去夜總會喝酒,蹦迪!

當張唯一著急萬分地出現在我家,看到我背上的條狀傷痕時,眉頭緊繃,氣憤地握緊拳頭,怒吼道:“這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我露出苦澀的笑容,指著那一盒創傷藥“唯一,我好疼,你先幫我上點藥吧!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只好一邊將藥膏細心地塗抹在傷口上,一邊罵罵咧咧“太禽獸了,居然對一個女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非常輕柔,非常小心,生怕讓我受到更多疼痛一般。

在他的照顧下,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周圍左鄰右舍對我被抽打,狼狽不堪逃回來一事議論紛紛,有人說我做了什麼壞事?有人說我是勾引別人的老公,被原配抓到,總之像被人針對了一般,莫名其妙地被人罵不要臉。

張唯一聽到這些後,揚言要為我報仇,立馬去查是誰毆打了我,是誰在背後散佈謠言?

我看著他那張羞澀單純的臉上,一臉堅決。聯想到許見薪拍的那些監控影片,心裡暖暖的,幸好有你在保護我。

當我告知打我的人是許見薪後,他突然間慫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堅決,甚至勸我不要再去招惹許見薪。

我看著張唯一猶豫不決的臉,心裡有些失望。

但我突然想到,讓張唯一這樣幫我,只會將他置於更加危險的境地。

我知道這種局面下,他可能已經受到牽連,難道上次他家被賊人偷竊,就是許見薪所為?

雖然張唯一極力地否認,但我已下定決心,強行地將他推出門外,讓他安全地離開,甚至警告他,不要再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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