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樹林裡,除了張唯一粗重的喘息聲外,我彷彿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19歲生日,我在別墅三樓,那間豪華臥室裡空等了一夜。

我衣服上都是水跡,粘在身上透出胸前內衣的顏色,若隱若現。

“禮物了,快給我!”

我揪著手襟,卻擠不出水來,張唯一臉色變得有些尷尬,神情有點緊張,轉過頭去,刻意避開我狼狽的樣子。

“原本想生日當天給你,可是後來又出了點意外……。”

“意外?難道與上次你家中被盜有關嗎?可你不是說沒有丟什麼東西嗎?”

“是沒有丟什麼東西?可偏偏你那份禮物不見了?雖然報了警,可是由於我也說不出禮物是什麼東西?所以警方也不了之了!”

我無力地垂下頭,瞬間淚流滿面,父親果然所託非人。

那可是父親留給我的‘驚喜’,也許他早就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才會提前做好佈局和安排。

面對張唯一,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你休病假,一直沒來學校,我幾次打電話給你,都被你母親接聽,我便讓你母親轉告你,第二天我家就進賊了……什麼都沒有丟,只丟了你的禮物。”

我母親?我心裡咯噔一下,怎麼凡事都與她有關?知道父親留禮物,第二天便偷了,剛透露父親沒死的資訊,許見薪便立馬聞訊而來。還一手設計我,讓我成為許見薪的情人。

看著張唯一滿臉歉意,我無所謂地甩了甩短髮,“罷了,那我父親除了給禮物,還有其他交代什麼嗎?你為什麼會有他的親筆便籤!”

“那張便籤,是你父親臨時寫的,當時只是簡單貼在禮物上面的,可能是因為時間久了,掉了下來。我也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方式交到你手上,只能偷偷摸摸地趁午休的時間,夾在你的課本里。”

原來如此,我一直以為,張唯一知道我父親下落,甚至偷偷幫父親傳遞著資訊給我。

“梓萱,既然你們父女受到恐怖勢力的迫害,為什麼不報警了。”

面對張唯一的單純,我有些哭笑不得。

“前段時間,新聞裡報告一個姓張的警官車禍,後面在Icu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醒,好不容易回到崗位,又被調去交通部門,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看著張唯一干淨清澈的眼神,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一字一句道:“因為多管了我的閒事!遭到報復!所以你趕緊和我保持距離,避免激怒許見薪。”

我並不是有心嘲諷他,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他卻漲紅了臉,拍著胸脯道:“梓萱,我答應了你爸爸,照顧好你,我一定會做到的!”

我難過得有些落淚,他頓時有些慌了,立馬從褲兜裡掏出一條手帕,想幫我擦拭眼淚。

可我剛一接過,卻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就想起他昨晚香豔的床照和脖子上,若隱若現的草莓印。

我瞬間有種令人作嘔的反胃,趕緊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難受,將手帕還給他。

“你昨天晚上,究竟是和誰在一起?”

張唯一果然一臉蒙圈的模樣,撓了撓頭“我們吃完飯,林小諾就拉著我去唱k,然後我們划船喝酒,然後我就喝多了不省人事……。”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可是徐見薪明明答應我,不再傷害我身邊的人,包括張唯一。

“我知道了,你先去飯堂吃飯,回宿舍休息一下,不要影響下午的課!”

我轉過身,剛準備離開,突然被人一扯,一個踉蹌跌入一人懷中,眼前光線一暗,緊接著唇上有冰冷而柔軟的東西落下來。

我詫異地抬眼,只見張唯一那一張不服輸不甘心的臉,湊到我眼前,嘴貼在唇上。

我眨巴著眼,有點愣神,就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是許見薪……。

我胃內立馬一陣翻滾噁心感,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用力推開他。

“下不為例!”我狠狠地瞪著他,冰冷道。

張唯一撫摸著指印清晰的臉頰,抿著嘴唇,似乎在回味,眼裡卻帶著傷痛:“梓萱,你還不明白嗎?憑我的成績,原本可以考上一所一流重點大學,卻來到這三流大學,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搖頭,捂著胸口,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你高考失利跟我沒有關係,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只是同班同學。”

我態度堅決,拖泥帶水對彼此都不好,畢竟對於許見薪陰晴不定,實在難以捉摸,對他張唯一下手,只是時間的問題。

說完,我快速跑開,不再去顧及他的傷春悲秋和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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