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一察覺到我有些不對勁,立馬上前扶我:“梓萱,你沒事吧?”

“張唯一,別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林小諾杏目一瞪,直接上來拉扯張唯一“你想做舔狗,別人卻還不稀罕。”

我捂著胸口,兇狠地瞪著林小諾,聚集起全身的力量“諾諾,你不要太過分了,如果不介意,我讓整個校園都知道你昨晚乾的好事!總之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見色起意,趁火打劫,兩面三刀。”

林小諾見拉不動張唯一,又有些懼怕我再次動手,氣得直跺腳,帶著那幾個同學們揚長而去。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倒在角落裡,心如刀割,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任憑眼淚流淌。

原來我也和林小諾一樣,只是他的玩物,他的感情可以說放下就可以放下。

張唯一默默地將我散落在地上的課本拾起,掏出紙巾細細的擦拭汙漬。

教室裡漸漸安靜下來,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張唯一整理好課本,蹲在我身邊,伸手遞過來一張紙巾“梓萱,忘了他吧!”

忘,又談何容易,許見薪他這不僅僅是愚弄欺騙,甚至是殺人誅心。

我也不想再搭理張唯一,吃力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邁開腳步,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想起父親傳給我的紙條:不要相信任何人。

也許父親想躲避的並不是許見薪,有可能是我那令人窒息的母親,或者是這個叫黎叔的老人。

從簡訊息裡判斷,是父親主動發資訊約許見薪見面,見面沒多久就發生了車禍,難道就是黎叔的一石二鳥之計。

我痴痴地搖頭傻笑,許見薪畢竟是黎叔的養子,而且自己親眼看到黎叔在醫院手術室外,也是神情落寞,一臉擔憂。

“梓萱,清醒一點,你這個樣子叫我怎麼向你爸爸交代?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爸爸”這一字,讓我感到如遭雷擊一般,瞬間清醒過來。

我呆呆地看著張唯一,他渾身上下充滿著書卷氣,不像撒謊的樣子,讓我心裡突然有一種預感,他和我父親之間一定有聯絡。

“他許見薪這幾年公司做大了,可格局卻是那麼小,對你們一家的打壓,對你父親的傷害,對你母親的折磨,梓萱,你還要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嗎?”

見我依然毫無反應,張唯一緊張得心急如焚,一手抱書,另一手拼命拍打我的臉頰“梓萱,你別這樣,如果覺得難受就哭出來。”

我嘲諷的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硬生生的將眼淚憋了回去。

“不,唯一,我要做的是調節許見薪和我父親之間的矛盾,化干戈為玉帛,讓我父親平安回來,至於許見薪愛不愛我,都不重要!”

我已經打定主意,潛伏在許文斌身邊,查出車禍真相。

“你就這麼確定,你父親沒死!”

張唯一鬆開了我,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嗯,我懷疑我的父親在國外,因為我查過了,父親車禍後,我的銀行卡賬戶裡……。”

我哽咽住,想起許見薪曾許諾我一千萬臺幣,讓我陪他一夜。

現在竟然又開口讓我做他情人三年,林小諾說得沒錯,玩玩而已,誰真心誰就輸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銀行卡賬戶每個月都收到國外匯入的一筆款項,這筆款項與我父親之前給我的生活費一模一樣!父親可能因為某些原因,不能露面,但我感覺到,他時刻都在關注著我!”

“不可能啊!”張唯一有些驚愕,不可思議地撓了撓頭,好像有些抓狂樣子,讓我覺得好笑。

“梓萱,其實半年前,你爸爸就私下找過我!”

張唯一徑直走到路邊的大榕樹下,靠著大樹,仰望著天空“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其實你的父親半年前,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讓我在你19歲生日的時候,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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