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下課,林小諾就帶著幾個要好的女同學,團團的將我圍住,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我試圖冷靜下來,快速地收拾自己的書袋,完全無視她們,更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懦弱。

但是,林小諾卻不肯放過我,直接上手推搡我一下,冷嘲熱諷道:“陸梓萱,你昨天是不是和許總在一起,你不是說他是渣男嗎?你不是說看不起他嗎?怎麼上了他的車,就下不來了?”

我冷冷地看著林小諾“高中三年加大學一年,我最好的閨蜜,於今要為了許見薪這一個男人,反目成仇嗎?”

她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嗤之以鼻神態,陰陽怪氣道“諾諾,他是個變態,他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他的溫柔只是為了得到你的信任,他就是個渣男!”

頓時,惹得身邊五位同學們哈哈大笑,我自己頓時面紅耳赤,突然有種被自己打臉的感覺,看來早上我被許總司機送回來的事,早已傳開了。

我看向張唯一,他中午吃飯時間,他卻逗留在座位上。

明知林小諾找我麻煩,他卻故意裝聾作啞,自始至終呆在他的位置上,都沒吭一聲,按照以往,早就衝上來護犢子一般,與林小諾較上勁了。

我抱起書,視無目睹地直接往同學身上撞去。

“陸梓萱,你說話呀!你昨天不是能言善辯,妖嬈嫵媚嗎?能不能不要這麼賤?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有意思嗎?”

林小諾見我完全無視她,更是情緒激動地衝了上來,伸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我伸手快速地抓住林小諾的手,那隻手上的書本滑落了一地,目不轉睛地逼視她的眼,厲聲喝道:“諾諾,這話我只說一遍,他是為了報復我,才主動接近我,他許見薪為此已經整整佈局了10年,所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麼簡單。”

瞬間,我捂住嘴,察覺到不妥,言多必失,又有點後悔和這戀愛腦說什麼廢話,如果傳到徐見新耳朵裡,恐怕又要生事端。

“啊!”一瓶水直接潑向我的臉,不得不鬆開林小諾的手,想擋已經來不及了,我瞬間像個落雞湯,憤怒的瞪著潑水的同學。

而剩下的女同學們卻一臉得意,看著地上被茶水潑溼的課本,一腳踩了上去,甚至用腳踢開,瞬間踩得琳琅滿目。

一股無名怒火從我心底迸發出,我兇狠掃視那五位,拳頭緊握,指甲嵌入肉裡的疼痛感,讓我的情緒變得更加瘋狂。

耳邊卻響起父親的叮囑:““萱萱,總是披頭散髮不好,儘量把頭髮紮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二話沒說直接衝到其中她們面前,迅速地抓起二人的長髮,趁她們動彈不得之際,用力地死纏在一起,然後多打了個死結。

林小諾想上來抓我頭髮,卻被我一腳踹飛。

這一系列動作,讓我看起來非常狠辣,原本起鬨的另外二位立馬噤聲,驚恐的看著我,更沒想到我性格如此剛硬。

頭髮被綁的兩位同學面色慘白,立馬彎腰退至一邊,相互拉扯埋怨,,疼的嗷嗷直叫,甚至惡毒的咒罵,剩下的同學見狀,紛紛上前,幫忙協助解開,哪知越幫越忙……。

面對大家的指指點點,我瞬間冷靜下來,卻絲毫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好狗不擋道!滾。”

我視無目睹撞開,攔在門口的二位,理直氣壯吼道。

張唯一終於忍無可忍怒吼一聲,衝上來狠狠地推了我一把:“陸梓萱,你夠了,別太過分了。林小諾一直把你當好朋友!為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值得嗎?”

我被他這麼大力一推,直接一個踉蹌跌倒在牆角里,額頭刮蹭到牆上,立馬腫起了一個包,疼痛感也隨之而來。

好傢伙!我以為他的出現,只是為了試圖平息事態,原來他是幫著林小諾來對付我的,又想到昨天晚上,林小諾拍的那些照片,估計也是用來拿捏住張唯一的籌碼。

原本身體不適的我,捂著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扶著牆,努力地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倆“諾諾,張唯一,許見薪是成年人,他有權有勢有自己的判斷力,而且城府極深,不是那麼容易被別人勾著鼻子走。”

“陸梓萱,你別以為有點姿色,就可以迷倒許總,我告訴你,他向黎叔保證過,對你只是玩玩而已,玩膩了就扔了!”

林小諾狼狽的爬起身,滿臉憎恨,執迷不悟瞪著我,恨不得撕了我的模樣。張唯一卻一臉愧疚,擔憂的看著我,無所適從的樣子。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許總欣賞諾諾,公開誇她漂亮,身材好,舞蹈更是優美!可一轉身就被你這狐狸精勾搭走了。”

被我撞開的女同學,眼裡明明充滿嫉妒,卻拼命地挑撥林小諾,將她當槍頭來使。

“是麼?你昨天不是勾搭過了嗎?一會兒敬酒一會兒假摔,恨不得貼在他身上,可他好像都沒有正眼瞧過你。”

我挑了挑眉,淡然一笑。

但內心卻波濤洶湧,暗流湧動,想著我在他心裡又算什麼?

也抱著一絲僥倖,畢竟許見薪對我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啪!”的一聲,林小諾直接衝上去,甩了她一巴掌“賤人,怪不得你不斷地打聽他的微信,他的嗜好,原來也是惦念著他的人。”

她不服氣地瞪著我,嘲諷道:“陸梓萱,別以為他許見薪喜歡的人是你!他在電話裡答應黎叔,他可以娶任何女人,但絕對不會娶你陸梓萱。”

看著林小諾振振有詞,像一個被老公冷落的怨婦。

“黎叔就是許見薪的養父,也就是盛虹集團最大的控股股東,也就是真正的幕後老闆!”

而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刺入我的心扉。

我想起那位穿著唐裝,柱著柺杖的老頭,在醫院手術門,犀利的雙眼充滿仇恨的目光盯著我,現在突然恍然大悟,原來許見薪突然接近我的目的,有可能是逼我父親現身。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我感到一陣陣眩暈,噁心和無力。

我再也控制不住,無力顫抖地跌坐地上,閉上眼睛,內心的恐懼就像冰冷的毒蛇一樣纏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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