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可怕的想法,嚇蒙了。

小心翼翼試探她“母親,你吸食藥品變成今日這般模樣,是不是我父親害的?”

母親愣愣地看著我,咬住了唇,吃力地點了點頭。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我不禁有些情緒崩潰,我試圖安撫母親,繼續問道:“那我父親是不是藥販,你經常徹夜不歸,是幫他去交易嗎?”

“我……我……。”

母親在努力思索著,醫生說剛被打了一支鎮靜劑,可能會有一些幻覺,看著她眼神有些迷茫,甚至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樣。

我不禁感到痛心,一直以為母親的瘋狂,才是導致我們家庭的罪魁禍首,沒想到主導這場陰謀者,居然是一直疼愛我的父親。

他每天開計程車出去,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嗎?

怪不得母親每天滿腹委屈的模樣,口口聲聲說,如果不是為了我,早就離婚了,卻堅持熬到我考上大學。

如果,父親喝了母親的椰汁西米露,發生車禍,那為什麼許見薪會在現場,是巧合嗎!

“萱萱,對不起,我錯了……。”母親像受了刺激一樣害怕地尖叫起來,突然又開始抱頭痛哭,泣不成聲。

看到母親如此痛苦,我心痛如絞,又何必死揪著過去不放了,只要母親身體健康,其他我已經不在乎了。

又迎來一個週六日,

我和閨蜜林小諾約好,準備再來一次金碧放鬆,當倆人再次濃妝豔抹地出現在夜總會時。

可突然被保安攔截下來,被告知:學生不得入內。

我和閨蜜林小諾,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這家夜總會,來了不下百次,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規定。

每次我被父母弄得心情煩躁或者林小諾失戀,我們都會約對方,去金碧夜總會徹夜狂歡。

那裡可以唱K可以蹦迪,已經變成我倆療傷之地!

可是偏偏我有錢消費,也被那幾個保安轟了出來,甚至對我倆徇徇規勸,以學業為重。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熟悉,我不自覺地左右觀看,此刻認定我已認定父親是違禁藥販子,非常矛盾,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第二天,在我的課文字上,赫然出現一張紙條: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父親的字跡,我頓時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忍不住地左右張望,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任何人是指誰?母親?許見薪?

我身邊的人很多,這範圍實在是太廣了。

我告訴林小諾,我爸爸可能沒有死時,發覺她變得有些冷淡,找了個藉口,馬上要期末考試,要開始收心好好複習。

我差點笑岔氣,調侃道:“你是忙著秘密私會情人吧!呵呵,果然是見色忘友的傢伙。”

畢竟從同學那瞭解到林小諾處了一個很帥,很有錢的男朋友,經常開著一輛瑪莎拉蒂來接她。

哪知林小諾臉色大變,憤怒地反駁我,神情激動:“你胡說什麼!我的事你別管,最討厭你疑神疑鬼了,如果再這樣,咱們就不要再做朋友了。”

她話音剛落,便揚長而去,留下我黯然神傷。

以往林小諾在夜總會認識帥哥,都會主動介紹給我,從來都是直言不諱,甚至很少避及我,

也許這次她遇到真愛了,因為我時常,看到她抱著手機,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

無聊地翻開課本,彷彿無字天書一般,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記不住!

抬頭髮現教室的監控,好像不會轉動了,總直勾勾地盯著我。

第二節課,我不露聲色地跟謝老師說,要求和林小諾,換了一個座位。

依然如此,彷彿鏡頭的視線,黏在我身上一般。

但在林小諾的書桌裡,我發現了幾張簡筆畫,那男人畫得十分立體,眉眼之間如此熟悉,眼角處有幾道細細的疤痕,我瞬間明白了一切。

“諾諾,他是個變態,他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他的溫柔只是為了得到你的信任,他就是個渣男!”

下課後,我將林小諾堵在牆角,一口氣滔滔不絕地說著。

可發現林小諾,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

“說完了嗎,你一會兒說人家是毒販,殺人兇手,家暴男,渣男,還有嗎?你為什麼如此反感他?”

我被懟得啞口無言,想勸她離開許見薪,似乎已經很難。

“諾諾,聽我說,許見薪就是一個渣男,還記得那個明星林允兒嗎?被許見薪玩弄,家暴致流產!”

林小諾地笑了:“宣宣,你可能不知道吧!那林允兒都已經向媒體公開承認了,孩子不是許見薪的,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不該家暴嗎?”

我絕望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勸說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她更是對我說的話,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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