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夜總會里依然燈紅酒綠,而我卻坐在吧檯上,喝著悶酒。

今天男閨蜜張唯一家裡遭賊了,林小諾也拍拖了,只剩下我形影單隻。

“陸小姐,今天怎麼這麼心不在焉的?”

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突然坐在我的吧檯邊,引起我的警惕。

我見過他,在許見薪的別墅三樓會議室,他走時,還主動和我打了一聲招呼。

“看來真的被許見薪甩了,居然可以出現在這夜總會里。”

他盯著我似笑非笑,令我心神不寧,左眼皮直跳。

我並沒打算搭理他,然而他卻主動幫我點了一杯雞尾酒,讓我拒絕也不是,喝也不是。

“許見薪也太不夠意思,換女人像換衣服一樣!”

而那男人似乎有備而來,主動伸手搭在我肩上,似乎想安慰我“陸小姐,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合作,給他最好的報復!”

“為什麼要報復,彼此放過,不好嗎?”

我想拎起酒杯,不料卻把酒杯撞倒了,酒水溢位桌面,直接灑在他身上,這套高檔西服,立馬驚現幾處酒漬。

“沒事!沒事!”

他擺了擺手,抽出紙巾擦了擦,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模樣。

如同初見,主動熱情招呼,只為博得一個好印象,這種人是非常有心機的。

“他對你們全家做了什麼,我想你可能還不清楚!”

呵呵,這陳年爛事,我早已不放心上了!只想把剩下的日子,好好過下去。

“那你呢?告訴我這些,又想從我身上,撈到什麼好處?”

我看了一下他遞過來的名片,梁寬,也是知名房地產商人,與許見薪是同一家公司。

我瞬間明白過來,他們應該是競爭對手,或者相互之間想挖牆腳,搞垮對方,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我立馬起身,拎起小挎包,準備離開。

“陸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替陸小姐不值,你母親雖然住著院,可吸食的量,卻一點都不曾減少過呀!”

我頓時頭腦一陣空白,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笑裡藏刀的模樣。

那一杯雞尾酒過去,不偏不倚正好飛在他臉上。

“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

他臉色大變,扯著我,一巴掌甩在我臉上,一個猝不及防的踉蹌,讓穿著高跟鞋的我,根本站不穩。

而旁邊突然閃出一人快速伸手,猛地將我拽入懷裡,同時細密的吻落在我額頭上。

恍惚之間,酒喝得有點多的我,被那一巴掌打得頭暈腦脹,感覺好像看到了他,又好像不是他。

再醒來之時,我已經躺在老破小公寓的小床上。

頭痛宿醉的感覺,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但被褥十分凌亂的床上,瀰漫著熏天的酒氣和煙味,床頭的菸灰缸中,堆滿了熄滅的菸頭和菸灰。

我尋找過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現陌生人的痕跡。

而我們家只有父親一人抽菸,難道是……爸爸回來了。

梁寬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母親只會推卸責任,從來不反思自己,除了許見薪給予金錢上的支援,推我母親入火坑的幕後黑手,還有誰?

為了解開心中疑惑,我決定去見見母親。

在成癮醫學科裡,我見到毒癮發作的母親,她的手腳被人捆綁在病床上,哀嚎到嗓子都啞了,表情十分痛苦,甚至面目猙獰,依然苦苦掙扎著。

幸好並沒有中梁寬的挑撥離間計,反而說了很多寬慰母親的話。

可當主治醫生說,母親藥物成癮史至少有十年。

我立馬傻眼了,真是超乎我意外,母親濫賭就算了,居然還吸食違禁藥品,沒錢就找父親鬧,父親很煩她,但每次都不斷滿足她。

是父親車禍後,母親便沒了依靠,才被人利用?還是母親一直被人利了,沒了父親,問題才爆發出來呢?

我有些迷茫的是,我爸爸是否知道母親吸食了十年的違禁藥品?還是他也參與其中,所以導致母親對他無窮無盡的恨意。

甚至不斷地咒罵我父親,用十分難聽,惡毒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難道推母親入坑的人,是我父親?

他在母親面前永遠表現得唯唯諾諾,那麼現在一切都解釋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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