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母親送進醫院,做詳細檢查時,她一把抓住我,問我恨不恨她,我搖了搖頭,不恨是假的。

她開心地向我再三保證,這次一定要把藥癮戒掉,然後我們一家人重新開始!我笑了笑,內心保持著意見!

母親一直天真地以為許見薪,是吃了她那碗椰汁西米露,被毒害了?

她卻不知道,那個差點被她毒死的人,是我。

“我父親疼了我們母女一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

我忍不住問出心底那一句最想問的話,也不敢相信他們夫妻吵吵鬧鬧一輩子了,以為他們這輩子也拆不散了,卻以這種結局落寞,真的無比心痛。

“你什麼意思?陸家豪他不是你父親,他根本不配!”

呵呵,母親趙雅如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都到這個時候,她還在推卸著責任。

“如果當年不是他強出頭……。”

“當年……,你只會講當年,那我問你這些年你為我們小家庭做過什麼?不是打牌,就是徹底不歸,即使回家,也是跟我爸爸吵架!”

我氣憤得彈跳起來,對母親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咄咄逼人。

“你說他不配做爸爸,那麼我請問你張雅如女士,你配做一個媽媽嗎?為我做過幾頓飯?為我輔導過幾次功課?我被人欺負的時候,又為我出頭過幾次?”

母親漲紅了眼眶,一臉委屈的模樣:“可導致這一切的都是你爸爸!”

我簡直被母親的幼稚氣蒙了,心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完全不想再搭理她。

“我只是打打麻將,輸了一點錢!並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可是陸家豪,他真不是個男人呀!跟外面的女人不三不四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我無力擺了擺手打斷她,苦澀道:“夠了,他人都死了,你還要往他身上潑髒水,以後就剩下我們母女倆相依為命了,求求你,就不要再相互傷害了。”

母親似乎覺得很委屈,乾脆掏出手機,快速開啟,只見一間熟悉的浴室裡,熱氣騰騰,而我卻全身無一物,肌膚賽雪,貌似心情不錯,愉悅地哼著歌,陶醉似地沐浴……。

看得我腦門充血,火冒三丈,用殺人的眼光看著母親,宛如冷冽的刀鋒,與她互相對峙幾秒,母親尷尬的敗下陣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我咬牙切齒搶過手機,低吼道:“你這是從哪裡來的?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家庭?你們連自己家裡人都坑害?”

母親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好言勸我“宣宣,你還在讀書,我本不想告訴你,就是怕影響你的學習。”

我突然回想起父親,總是喜歡幫我收拾房間,並整理我的一些私人物品,甚至連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充滿曖昧氣息。

怪不得每次母親吵架,她都會罵父親是老色痞,死不正經,窩囊廢,慫包,而我也一直替父親打抱不平。

陪母親做完所有檢查,便將她送回到住院部病房裡,簡單安慰了她幾句後,我便離開了病房。

然後我立馬給謝老師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搬離了別墅,搬回市區的老破小的公寓裡,這樣謝老師就不會,再去別墅家訪,怕許見薪對他不利。

然後,我便來到了警局,打聽到張警官的情況,聽說他已經甦醒過來,目前在家休養。

我告知辦案民警,那天車禍現場,死的人是我父親,並出示了手機截圖,指出屍體裸露出的右手腕上,正套著我扎頭髮的橡皮筋。

而警局的人卻滿臉疑惑,十幾輛車連環相撞,有四個人受傷送醫院,只死了一位,卻不是我父親陸家豪。

我頓時,感到非常不可思議,難道是有人特意給屍體戴上我扎頭髮的橡皮筋,留下如此重要的線索,誤導我嗎?那我父親去哪了?居然就這麼離奇地,在車禍中失蹤了。

在謝老師的勸說和幫助下,我又回到鳳陽大學,繼續完成學業。

雖然張唯一主動幫我複習,追上落下來的功課,可是我早已經無心學習,依然經常逃課。

僅有的一張銀行卡里,居然有源源不斷的錢固定打入,我一直以為是母親轉入的,因為與許見薪有合作協議。

可是她現在,落魄到靠我救濟,沒有任何收入來源,不可能再有錢給我,而許見薪昨天轉給我的那筆鉅款,也足夠我四年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包括母親的治療費,

難道是我父親給我打入的?他畢竟始終放不下我和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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